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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豐富複雜得讓我看得傻了眼!
不該很惱火的人是我麼?他怎麼比我還怒,尼瑪他這一火,勞資的怒氣都被他給壓得沒煙兒了!!!
我好笑道:“我不念著心上人,難不成還念著你?幹嘛?憑什麼?你是我什麼人?”
就連師父之名,也是口頭協議,依靠的是人品,如果不是勞資做人的原則不想欠人情佔便宜,還會在這兒跟他嘮嗑!!
學霸的眸光溫度繼續在降低:“林徐,你很好,這會兒終於榆木疙瘩開了竅,知道問為什麼,好,在我告訴你答案前,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答應得那麼幹脆,如換了另外一個人,你還會幫他做那種親密的事嗎?”
“你特麼以為勞資是什麼?換一個人當然不可……”我急吼吼的將腦子裡的話噴了一半,陡然意識到什麼,怔了怔,又黑著臉更快速的吼道:“你特麼以為誰都會想你一樣提這種齷蹉的要求?”
但我這話出來後,學霸臉上的冷怒驟然消失,他兩手強硬的捧著我的臉,不容我眼風移開,一開口一字一句柔和無比卻都像是在往我心臟重錘:“林徐,你到底在盲目的堅持什麼?是什麼值得你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我:“……”
堅持什麼?
不就是伊人……
“林徐,大一的一年,每次遇見我,你為什麼都在躲?”
大一的一年,人群中每次不經意見到……躲開……那是因為……我嗖的一下,看向學霸的眼睛,腦海極快掠過的念頭終於在上百次溜得飛快逃脫中被我抓住了一回!!!
但當那念頭清晰明白呈現……其結果……
我駭然的盯著學霸的眼睛,一種極度的恐慌充斥心扉……
事件飽滿得要漲出來的週日過去,此時是週一下午三點四十,地點48號教學樓。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下課二十多分鐘,教室裡空無一人,只餘下趴在角落裡睡得天昏地暗的林大爺。
“靠……”左手揉著太陽穴想要緩解那種腦袋上套了三十斤鐵箍的沉重感,甩著被壓麻的右手,我掃了一眼窗外黑壓壓的天空,噼裡啪啦砸在窗戶上的雨點向我宣告曬了多日毒陽的老天爺終於捨得去放水。
瞅著雷鳴電閃,默默的給老天爺這一泡淋漓盡致的尿點了一個贊後,收拾好揹包,走到教室門口……我頓時傻了眼!!!
臥槽!!!
哪個喪心病狂的傢伙將教室門給鎖了!!!
尼瑪,不就是昨兒夜裡林二大爺太活潑折騰了太久,勞資又做了一個老太太裹腳布長的醒夢,後來又被……某隻肚皮黑給連番戲耍到凌晨五點……
回憶起那個念頭扼住心神駭得我要奪門而逃去冷靜冷靜,卻被那貨給揪住強硬的架上了床,箍住四肢強迫我睡覺……
泥煤的,雖然是最累死狗的週一,勞資八點開始要上課,但是尼瑪,勞資從沒見過霸道成那樣的——勞資不睡他二話不說就拖人上床……更特麼讓我想把自己掐屎的是,本以為會睜著眼到大天亮,卻沒想……居然後面莫名其妙的在那貨的懷裡睡過去了……
特麼的那隻學霸身上的帶了迷藥麼,我怎麼就那麼睡過去了?
腦袋一陣又一陣的發暈,昨夜裡折騰來折騰去早上一上課就開始發熱,撐了一上午趕抄作業,連中午飯都沒吃又是處理下午要交的作業,連番腦力消耗,到了下午一點半開始的課,就撐不住趴桌上睡大覺,沒想一覺醒來,就被關在教室……
我惱火的踢了一腳教室門,轟隆聲中,沉重眩暈感又一波襲來,雙手撐在門上,心頭那個鬱卒啊,尼瑪的,不就是勞資坐在最後靠窗的角落,然後好屎不屎的被窗簾布給罩上了,關門的你特麼能不能別大近視忽略了那麼大一坨啊!
抓了抓頭髮,靠在門上,摸手機,結果……
臥槽!!!今天一定是草泥馬滿世界奔騰的末日!
我抱頭抓狂的滑坐在地上……
勞資一定是被全世界給遺忘了,早上醒來居然忘了帶爪機!!
我摸了摸額頭,感覺溫度還在攀升,思維又開始往豆腐渣方向轉化,暗咒一聲勞資雖然姓林,可跟林黛玉妹紙的關係八竿子打不到,平時也比牛都還壯,自從七夕前撞鬼一般遇見學霸……呵呵,這種被開啟了體弱多病的妹紙模式是腫麼回事?
窗外老天爺還在放水,我倚在門上等著門外有人經過時捶門求助,教室裡很昏暗,坐了半晌,混沌的思維才提醒我去將燈開啟,以便有人看著教室裡的燈亮著,上來檢視,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