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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聲,隨之而來的還有那種揮之不去、一直在腦子裡冒泡找存在的……令人戰慄的快感和從尾椎骨燃起四處亂躥點火的酥麻……
尤其……緊閉著眼偏頭四十五度對虛空不忍直視,我已出離的想要將脖子上這已經失了控制腦袋摘下來放水裡消毒,這尼瑪大晚上什麼時候,磕了藥一般不停提示勞資那雙爪子涼涼的溫度,那爪子指腹上粗糙起伏的繭子,那五根指頭靈活嫻熟的套弄搓捏……
臥槽!!!
我抓狂的撓著腦袋,擰開水龍頭,嘩啦啦的趕緊往臉上潑了一大片冷水,尼瑪這種跟大媽聽到最炫民族風就會腳癢跳廣場舞一樣的自發性腦沸騰,特麼是想把林大爺燒成腦屎亡麼?
涼絲絲的水撲了一臉,本已消停了的思維,在我低頭猛然注意到粘在大腿上白乎乎的粘稠物,還有後知後覺胯下溼噠噠的……尼瑪的,腦子裡就跟水裡放原子彈般,轟隆一聲捲起的蘑菇雲造成的視覺衝擊和精神衝擊,讓林大爺止不住的想要死魚翻白眼!!
靠著浴室牆壁,抖著手將淋浴開關開啟,拿著花灑,嫌棄無比的三下五除二的將那些白乎乎的東西衝走沖走,完了我下巴滴著水,默默的瞅著順水流向下水道的林大爺的數個子子孫孫……
心頭一片詭異的冰涼。
花灑開到最大,嘩啦啦的水聲中,熱氣四溢的水霧充斥著浴室,我瞅著氤氳在熱汽中左右兩隻爪子,默唸著男子漢大丈夫自擼一下,又不是欲練此功必先自宮,同時猥瑣的想要去嘗試克服一下心頭已要翻牆的不適感,卻不想,在離林二大爺還有一厘米時,特麼我還是忍不住噁心,縮回爪子,蹲一邊角落裡,耷拉著頭上的毛去畫圈圈,去撓牆。
尼瑪,作為一個漢紙,尤其是一個性功能正常的漢紙,要是以後林二大爺再像今夜那麼活潑淘氣,還是一隻單身狗的勞資難不成除了沖涼水澡,就只能找人……幫著擼?
有人說,生活中的不順心總佔十之八九,活著就會遇到這樣那樣的坎坷,賭球害人,遠離世界盃,人生沒有走不出的困境,那些曾經的坎坷只會成就未來更加光彩的你。
林大爺突然想到,生命在於自強不息,呃,這點兒不順心怎麼能讓勞資乖乖止步!
我摸著下巴,開始琢磨,或許我應該給林二大爺找個窩?畢竟鳥兒大了,不要個窩就不安分,所以……
靈光一閃,頓時有種醍醐灌頂的覺悟——我應該去找個妹紙?
想到妹紙,特麼那一秒,勞資又想到心中的小蘋果伊人,然後……然後林大爺的心又是撥涼撥涼的,好想扶著牆扯著嗓子嚎,手裡呀捧著窩窩頭,我的蘋果哪裡有,心中的妹紙是多麼可愛啊……
在浴室裡磨蹭了差不多又是半個小時,我才頂著一個還在滴水的雞窩頭,霜打茄子一般摸回臥室。
只是還沒進門,我瞅著本來沒開燈的臥室內,此時流瀉出的燈光,又跟踩了貓尾巴一般貼在牆上,向臥室內探頭探腦。
我絕對不會承認勞資是在偵查前方有木有一隻學霸出沒,我只是……我只是……
呃?
還沒只是出什麼,我發現臥室內根本就沒人影兒,而被我搞得亂糟糟的、說不定又在床單上留了什麼不該留的玩意的床已經被收拾過。
床單換了新的,兩枕頭端端正正的擱在床頭,左邊床頭櫃上,放著一疊乾淨的睡衣,上面有一張便籤。
我扯下來一看,是很熟悉學霸那霸氣四溢,鐵畫銀鉤的字跡:林徐,我臨時有事,出去一趟,你洗完澡,貪涼光膀子睡覺易感冒,晚上溼著頭髮睡覺明早起易頭暈,所以你聽話穿上睡衣,聽話去把頭髮吹乾,完了再上床休息,呃,我很快就會回來,勿念。
翻了一下爪機,此時已經是凌晨一點。
我站在床邊,一想到偌大的公寓內只有我一個人,且這地方又不是林大爺熟悉的環境,再聽到窗外沙沙作響的風吹樹葉聲,沒來由的手臂上的汗毛開始倒豎!!!
臥槽!!!
尼瑪的,這時候勞資當年見鬼後的後遺症蹦出來湊什麼熱鬧!!!
男子漢頂天立地,打斷了腿,磕碎了牙都不該見鬼愁,不過,林大爺這會兒很有良心的憂慮凌晨一點跑出去的學霸會不會撞鬼……
要知道差不多每一所學校的選址都在屎人堆上,要是大半夜學霸被鬼叼走了,尼瑪,我怎麼抱大腿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然後修煉成神,抱個好成績等著去追我的小蘋果?
所以,我立刻翻出學霸的爪機號碼,沒有半點兒猶豫的點下撥號,只是等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