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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打,讓其他人揍你一個,我把他們揍跑了,你小子還笑嘻嘻湊上來要我穿花裙子給你看!!想想你乾的事兒……這輩子我栽你手上,你也甭想逃出我手掌心!今天要不是你發燒,我會饒了你?林徐,你這磨人的……”
後面貌似還有一堆話,不過只聽不處理的腦子,根本就不在意,我只當那是蒼蠅在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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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一個學渣而言,世界上最痛的不是拼屎拼活鏖戰一個星期、臨陣磨槍上考場背水一戰、卻依然得了一個離六十分過只差一分的吐血五十九分,而是……
尼瑪,學渣已經快燒成豆腐渣,那陰魂不散的老師殺入夢裡,一手拿紅筆指著學渣的鼻子冷酷無情道:林徐,逃課一次,實驗課平時成績為零,老師也不多說了,明年重修後會有期!!!
臥槽!!!
這真特麼本年度最冷的噩夢!
可偏偏就這樣冷的噩夢,我居然還被駭醒了!
心中正暗咒勞資真應在考前給這學期的每位老師都燒三炷香,我揉著太陽穴,拿過擱在床頭櫃上的爪機看了一眼……
嗬!
尼瑪!居然是週二早上九點!!!
巨冷的噩夢浮上心頭,我揉著滿頭雞窩,這才鬱卒無比的想起昨日週一,勞資晚上的實驗考試,貌似就被高燒的勞資給逃掉了!!!
咚咚!
一陣敲門聲,我抬頭看去,便見帶了金絲眼鏡,斯文溫雅的暖男阮學長,正站在門邊,衝著我微笑:“林徐,你終於醒了,感覺怎麼樣?”
阮學長走過來,伸手摸了一把我的額頭,再摸了摸他自己的額頭,完了他繼續道:“溫度已經恢復正常,看你的氣色不錯,現在九點了,你睡了這麼久,胃裡應該很空,先起來吃點兒東西,再把藥吃了……呃,林徐,你怎麼了?怎麼看起來很不高興?”
蒼天啊!大地啊!
實驗課逃掉期末考試,這種事情讓我這學渣如何能苦中作樂的綻放如花的……呃……應該是堅強的笑顏!
我這種一遇實驗就變身為手殘星人的漢紙,面對明年重修一次那門實驗課,滿滿都是心酸和淚啊!!!
我揪著薄毯,擺出一副‘學長,你既然沒有救我,幹嘛不一貼砒霜送我去天國享福’的表情道:“阮學長,你是善良的救死扶傷的白衣天屎,昨日下午為什麼不賞我一貼神藥,讓我醒來去上實驗課啊……”
阮學長推了推眼鏡:“……林徐,白衣天使都是指護士,呃,用來形容妹紙的吧。”
我還沉浸在在悲傷中不可自拔,聞言頭也不抬道:“天屎不是可男可女,性別待定的麼?”
阮學長:“……”
半晌,阮學長終於再次開口:“林徐,你平時和小伊說話都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