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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為舉止乃至性格,都半點沒有女氣,梁璽自己是個雅痞型男,兩個人吸引女性和零號的魅力值難分高下。
所以彥容喜歡哪個都說得過去。看起來他對柏圖很親近,有一點怕梁璽,可年輕人在喜歡的人面前就是更容易縮手縮腳,不由自主的變得膽怯拘束。
王錦更偏向“彥容暗戀梁璽”這個結論。
但是看梁璽這白眼都快翻上天的模樣,大約他看彥容不順眼,也不光是因為錯失了小baby遷怒於彥容,八成是覺出彥容不對勁,懷疑這養子打他媳婦兒主意。
以上是一分多鐘裡王錦的腦內分析,他不會無聊到把這想法說出來,和他又沒什麼關係。
彥容只顧著哭,一句話也不說,柏圖哄不住,可能也覺得這小孩兒狀態不對,一邊哄著一邊看了看王錦,眼神裡有些不確定的質詢。只是他和王錦不太熟,有些話不好問出口。
“我先帶他回房裡,梁璽,你給二哥倒杯水。”他又客客氣氣的對王錦說,“二哥,你先坐。”
梁王兩家的父輩也有交情,梁璽管王錦的大哥也叫大哥,論著也該叫王錦一聲“二哥”,不過樑璽打小就沒叫慣,自己不樂意叫,柏圖倒是回回見著都很客氣的這麼叫他。
柏圖拉著彥容回了房間。
他們一走,梁璽就斜眼看著王錦道:“王老二,你幹什麼虧心事兒了?自己說。”
王錦重重嘆了口氣,叫道:“岳父你好。”
梁璽:“……”
王錦道:“你先消消氣。”
梁璽怒道:“早知道你不要臉,沒想到你這麼不要臉,趕緊脫褲子給我瞅瞅你下邊兒是不是新鑲了鑽,我兒子你也敢睡?”
王錦解釋道:“睡的時候真不知道是你兒子,他長得這麼美,跟你一點都不像。”
梁璽罵道:“廢話,我跟我媳婦兒也生不出混血來,你瞎扯什麼?不是親生的你就能睡了?”
王錦端正了態度,道:“這事兒是我的錯,不該被美色所迷惑,一時失足睡了我侄子。”
梁璽嚴厲道:“作案經過。”
王錦道:“酒後亂性。”
梁璽有些懷疑的看他,道:“你不是不喝酒精飲料嗎?”
王錦道:“是他喝醉了。”
梁璽更憤怒,“那你腦子是被驢踢了嗎?他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兒,你怎麼睡得下去?”
在這一點上王錦十分無辜,說:“他毛長得挺齊的。”
梁璽:“……就你知道。”
王錦心想,你要是也知道,那可還行?
他把昨晚怎麼在廣場上撿到彥容的經過講了一遍,末了說道:“雖說是個誤會,到底也還是怪我自作多情,剛才他進門你還對他那麼兇,看把他嚇的,哭成什麼樣兒了都。”
梁璽甩鍋道:“呸,那是我嚇的?明明是被你噁心的,好好被個老頭兒破了菊,換我我也噁心。”
王錦道:“那柏圖還不得噁心死。”
比柏圖大了幾歲的梁璽罵道:“滾蛋。”
王錦看出他態度緩和,道:“等會兒就滾,你媳婦兒不是讓你給我倒杯水?”
梁璽嫌惡的瞥他,還真倒了杯水,重重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不是梁璽對彥容被辣手摧花完全不在意,而是他也不知道這事兒該怎麼辦,索性就不辦了。
又不能真沒收王錦的作案工具,連揍一頓也不大下得去手,倆人這麼多年感情,真為這麼個烏龍誤會動了手,以後見面難免尷尬,反而變得生分,想來想去,好像也只能罵他幾句臭不要臉。
況且這事兒也真不能全怪王錦,他跟王錦從小一起長大,清楚王錦這人不愛編瞎話,說是昨晚路上撿了喝醉的彥容回家,那就真是路上撿了喝醉的彥容回家,彥容看著也的確比實際年齡要大一點,長得又那麼漂亮,哭哭啼啼隨便抱著路人就撒嬌,被人帶走摘了小雛菊也不意外,這是擱王錦,還能把人完完整整送回家,要換了別人,還真說不定要出什麼更糟糕的事兒。
說到底,梁璽整個思維裡都是把王錦往外摘的,畢竟和發小比起來,彥容這個空有虛名的養子,外人得不能再外人。
這樣的結果,王錦來的時候也估摸得很清楚,不然他也不會全無準備就來登門請罪,他仗著跟梁璽是鐵磁,知道梁璽拿他沒轍。
他佔了便宜也賣了乖,卻難免有些同情,彥容有點可憐。
不過他馬上也覺得自己太假惺惺了。
房間裡,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