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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週末,彥容十分難得的主動打電話來,說想回家。臨近春節,柏圖和梁璽都結束掉了工作在家休息,兩人就一起到學校,把他接了回來。
本來柏圖打算回來後再慢慢把出國的事對彥容講一下,讓彥容自己也有一個接受的過程。誰知路上,梁璽就先說了。他還來不及責備梁璽急性子,就聽後排的彥容說了句,“我想留在北京。”
柏圖只好問他是不是捨不得同學,他卻說:“我是捨不得王錦哥哥,我和他在談戀愛。”
梁璽和柏圖都傻了眼。
一路沉默著回了家,彥容進房間換衣服,柏圖忙催著梁璽給王錦打電話。
等梁璽打完電話,柏圖整個人都不好了,他以前對王錦的印象還可以,上次的事之後,就覺得王錦是個衣冠禽獸的典型,現在更是覺得不能忍,彥容有什麼毛病暫且不提,一個三十多歲的成年人,玩弄小朋友的肉體不夠,還要玩弄感情?
梁璽看他怒髮衝冠,什麼也不敢說,心裡把不要臉的王老二戳成了螞蜂窩。
柏圖進了彥容房裡,沒一會兒黑著臉出來。
梁璽狗腿的迎上去問:“怎麼樣?勸通了嗎?”
柏圖鬱悶道:“沒有,也不知道王錦給他灌了什麼迷魂藥。”
梁璽小聲道:“我聽他們說,王老二那個挺厲害的。”
柏圖:“……”
王錦那個厲害不厲害,他們兩個也都只是道聽途說,能確定的只有家裡這個小朋友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非要為了他的“王錦哥哥”留在北京,死活不願意出國,該講的道理都講了,他還是一副油鹽不浸的樣子。
畢竟不是親生的,而且也成年了,柏圖也拿他沒辦法。
梁璽壓根就不怎麼想管。
又過了十來天,寒假到了。
梁璽和柏圖去學校接彥容,剛出發不久就接到彥容打來的電話,說不用來接了,他去他“男朋友家裡”,過兩天再回去。
王錦很晚才回家,看到坐在家門前臺階上的彥容,有些詫異,可也算不上太意外。在對梁璽閉著眼睛說瞎話的時候,他就知道彥容早晚會主動來找他。
寒冬臘月,氣溫很低,彥容只在制服外面套了件薄薄的羽絨服,小臉凍得發白,嘴唇都有些烏紫,抱著懷裡的雙肩書包,坐在那裡一語不發的看著王錦。
“放寒假了?怎麼不先給我打電話再過來?”王錦問道。他的態度太自然了,和彥容想的完全不一樣。
彥容慢慢站起來,生硬道:“我以為你下班就會回來。”
王錦邊開門邊笑著說:“可我經常加班。快進去暖和暖和。”
再一次踏進王錦家,彥容整個人都是拘束、不舒服的。
王錦讓他先坐,然後自己從冰箱裡拿了瓶牛奶,叮了一下,出來遞給他,道:“暖暖手和臉。”
彥容接了過去,把溫熱的牛奶瓶抱在手心,低著頭不看王錦。
他知道他是來幹什麼的。
他知道王錦也知道。
所以過了一會兒,王錦把牛奶從他手裡拿開,然後把他抱起來的時候,他只僵硬了一下,並沒有反對。
王錦抱著他上樓,他尷尬又茫然把兩隻手蜷縮在身前,對即將發生的事充滿恐懼,可又不願被看出來,他想讓王錦相信他全不在乎,他也想讓自己相信這一點。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王錦難得猶豫了片刻,他看得出彥容一點都不想跟他做愛,他也不習慣強迫別人,單方面的舒服不是太符合他的性愛美學。
假如彥容今天沒有穿制服來的話,也許他就讓彥容走了。
但是彥容不但穿了,還穿得十分好看,和上次去醫院時穿的那一套同色不同款,結合他的混血面容,誘惑力何止多了十倍。
王錦想了想,只上一次和再上一次區別也不大。
那還是先上了這次再說吧。
王錦是床上和床下性格基本一致的人,他主導的前戲溫柔且長久。
被王錦靈巧的唇舌和嫻熟的技巧伺弄到忘掉恐懼與不安,彥容在完全沉浸於快感之前,給自己打上了淫蕩的烙印。
第七章、借宿
事後,王錦靠坐在床頭,從桌邊拿過煙和打火機,抽出一根,在點著之前沒忘了先問:“介意我抽支菸嗎?”
趴在旁邊的彥容沒有回應他。
他便把那支菸又塞回了煙盒裡,又問:“不舒服?我有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