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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是被折騰得久了才爆發出來,由著性子胡鬧一陣把氣撒夠了再多聽聽教官的威脅就那麼憋屈的過去了,左右也不過只是想發發富家子的脾氣罷了。
周浮都要給他氣笑了,他是看出來韓放的無關緊要跟明明白白的不在乎,他還真有些稀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少爺,就跟刺蝟一樣一摸扎到一手的刺。
韓放的模樣跟清秀俊朗搭不上邊,是明豔的張揚跟豔麗,眉目總帶著桀驁不馴跟淡淡的嘲諷不屑,把兩者結合起來這個人就像是一頭慵懶卻華貴蟄伏著的兇獸,他只是把利爪懶洋洋地藏了起來,但其實一觸即發。
假設沒了那嘲諷不屑的桀驁他漂亮得近乎妖異失去了那份危險多了幾分生嫩的稚氣,周浮看著那不羈的眉眼忽然有些失神。
但現在周浮卻只想著要收服這頭兇獸,這頭還有些稚氣的,卻兇狠的小獸。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韓放,奇怪的是那個人雖然被他俯視著但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卻能讓人覺得勢均力敵誰也不低誰一頭,“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你人已經在這兒了也落到我手上了,”他甚至冷笑了一下,“你不聽話,我有的是本事讓你聽話。”
韓放被先前那麼一通折騰就已經渾身痠痛的難受了,他底子其實虛得很,只是從外表上看起來不好招惹罷了。瞭解韓放的人都知道這小少爺身體本身就有些虛,但他骨子裡有股狠勁,全憑著那股子不好招惹的狠勁才讓不少人近而遠之。
他現在覺得眼前暈乎乎地,韓放也不想想先前他跑的有多猛,力氣一下子使上了現在虛了下來自然而然身上沒力氣。眼前也因為跑的有些缺氧沒緩過來有些昏黑,又強撐著跟周浮鬥嘴,現在只一味的發睏,腦子昏沉得很。
太陽太刺眼,刺得韓放眼睛明晃晃的難受,身上的汗粘糊糊地把衣服都貼在了身上,韓放覺得有些噁心,身上熱潮一陣一陣的猛撲過來,汗也越流越多,從他額頭上密集的冒了出來,往下一滴滴的滴到了地上。
這個時候韓放莫名覺得有些反胃,他還沒把自個兒往中暑那方面想,只是純粹的覺得自個兒剛剛折騰的太厲害筋疲力盡緩不過來,直到他昏昏沉沉地閉上眼不自覺地暈過去的時候,腦子裡還模模糊糊地想著等會要好好的洗個澡……
周浮半晌沒得到回應,心裡有些疑怪,他可不認為韓放嘴上會饒人,結果湊近一看人家的頭已經垂了下去,人暈了。
韓放的臉蒼白的,汗從他額際邊滑落,有些碎髮溼粘的搭在他額邊,他閉著眼輕微的呼吸著,沒了那冷冽的姿態他模樣乖巧的就像一個普通的學生,此刻虛弱著微蹙著眉,看得人心裡一動不自覺一軟。
那時候周浮還不知道有種情緒叫憐愛,看著韓放心裡估摸著對方可能中暑了,原本還想好好折騰的心思都變成了哭笑不得,這小子那麼猖狂合著那麼虛呢,喊了人幫他接手這邊的新兵,他把韓放先帶過去解解暑氣,韓放被抬起來的時候身上還是綁的緊緊地,周浮解開的時候有些猶豫的想要是人醒來準備再逃怎麼辦,於是就拍板把他帶回到自個兒的宿舍,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總歸是放心點的。
從醫務室取來的解暑藥給韓放餵了點,周浮順手又給他灌了一碗涼茶,只是沒把握住把韓放身上給淋溼了,也幸虧韓放這個時候暈了過去,不然那麼苦的東西往他嘴裡灌肯定是不幹。
周浮看著韓放身上被倒溼擴散開來的一塊痕跡擰起了眉,又想起這個人身上被弄的一身塵土,他總不能把人就這樣直接往自個兒床上放吧?韓放被他抱在懷裡,是連周浮也沒意識到的姿勢,明明鬧騰了一天都不知道流了多少汗,可週浮卻覺得韓放身上的味道讓人莫名的想到了陽光,暖洋洋的。
“你小子真好命,鬧騰了我一天還有人幫你洗澡。”周浮算是認命的把韓放抱到衛生間去了,不然能怎麼辦,把韓放扔到醫務室或者自個兒的宿舍又擔心人跑掉,把人就這樣洗也不洗的放到自個兒床上……還是有點接受無能。
周浮解開韓放的衣服釦子,露出裡面單薄卻蒼白的身子,他開啟花灑調好水溫接了一盆的水,然後慢慢的擦拭韓放的身體,直到完全解開他的衣服,露出了裡面的完全。
韓放的身體上青青紫紫的煞是駭人,按理說周浮應該覺得沒什麼可問題是這些傷痕好像都是他給人打出來的,韓放的面板本身就白,而且一碰就容易受傷,雖然內裡沒什麼可外表上看起來第一眼就能給人造成視覺衝擊,連覺得沒什麼的周浮都看得有些呆愣住了,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自覺的下手重了起來。
所以給韓放擦澡的時候也格外的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