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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是嗎?
似乎是看出他所想的,韓放嘖了聲,輕聲道:“傻逼。”
不等那人薄怒起來想要回擊,眼前的人忽然陰狠下神色,那是一種讓人心驚膽戰不自覺想要退避三舍的瘋狂,神情暴戾且陰涼,腳下一個用力就把那個人給踹彎下腰,低頭對著那人冒著冷汗眼中不自覺閃爍著懼怕的眼神,韓放的笑容危險且迷人,肆意而又張揚,他低聲冷笑道:“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我有沒有韓家跟我能不能打你是兩回事。”
……媽喲,要瘋。
還以為韓家這個小少爺能夠收斂起性子,誰知道人囂張跋扈是與生俱來的跟韓家倒沒倒臺壓根就沒多少聯絡,人就是這副越挫越勇的模樣,甭指望他順勢屈服。
按套路什麼的夾著尾巴灰溜溜的……這對不按套路的小少爺而言就是放屁,該揍的時候下手就絕對不能含糊。
剛好,韓小少爺表示他也已經很久沒那麼痛快地揍人了。
那人被揍的一臉懵逼,覺得世界觀好像都被重新整理了一遍,說好的走投無路呢?任人欺凌呢?
結果還是那麼囂張的路數,本質根本就沒變過。
揍爽了,心情也爽了。
韓放捏著對方的下巴,看著後者懵逼的模樣,心情很好的輕笑了聲,不料後者聽他一笑身體就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眼神流露恐懼把剛剛想要落盡下石踩上一腳的心給歇下了,現在唯一擔心的問題就是韓放想怎麼收拾他。
人看著他嘴邊那被揍出一口血的痕跡,低頭笑吟吟地說,“我給你個忠告好不好?”
那人看著韓放眼底凝結的碎冰,想點頭可下巴被捏著不能動彈,眼神懼怕哆嗦著盯著他,嘴角一片的麻木泛起餘波般的微微抽痛,他蠕動嘴唇嗓音乾澀的說:“……好。”
看那陰森的模樣他也不敢說個不字。
“如果看不爽我,有兩條路,記好了。”
“要麼給我忍,要麼給我打。”
他就盯著那高高在上的人,他已從雲端上跌落下來,然而他沒有落到泥裡被任何人踐踏,他仍舊是那麼,張狂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因為失去的是他不在乎的。
無論有那些還是沒那些,都對他產生不了任何影響。
韓放唇角冷冽,無論是什麼東西也無法在他的眼裡長久的停留。
場面僵硬了下來,韓放鬆開那人被捏著的下巴,緩緩直起身,那個人狼狽的咳嗽了一聲跪在他腳邊,跟之前那模樣形成對比,韓放眼神冷冷地掃過周圍那些或躲閃或閃爍或複雜的神情,聲音不大卻低沉,抬起下巴唇角略彎,模樣看似似笑非笑實則冷冰冰的毫無溫度,盯的人不自覺就開始打寒戰。
他說:“記好了啊。”
能囂張的如此理所當然的,京城也就獨他一家韓放了。
周圍一片安靜,韓放陰冷下視線索然無味的撇了撇唇,真的是不給點壓力還真以為他現在好欺負起來了。
韓放只信奉一條道理,能動手就別bb,這是他眼裡的至理名言。
當下腳步一轉,把那痛苦的呻…吟跟其餘不自覺掂量的眼神給拋之腦後,準備走人回家,忽然有人似乎在他身後喊了聲,“阿放。”
韓放聽見了。
他沒回頭。
他一路就這麼往前走著,直到一個人微喘著氣跑到他的跟前,是白瑞意,攔住了他的道路,韓放眯眼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後者像是見到了他極其開心的模樣,連那眉間的神采都不自覺的飛揚了起來,語氣急促且喘息著問道:“阿放,聽說你生病了,身體怎麼樣。”
韓放仍然沒理他,只是微半眯起眼略帶著些隨意且無味的盯著他看。
白瑞意心一沉,汗不自覺溢位額頭,強牽起抹虛笑,“……怎麼不說話。”
韓放也牽起抹笑,“我不搭理把我當成傻逼的人。”
他笑得是那麼豔麗盛放,眉間也是一片的動人。
心底的慌亂緩緩攀爬上來,白瑞意的笑渲染上一種苦澀,“我也猜……你遲早會知道。”
韓放盯著他看了會兒緩緩道:“我過手的產業有你們白家的一份。”
白瑞意急切道:“可是喬家佔得最多。”
韓放挑眉,“同謀跟主謀的差別好像也只是分贓分的少的區別吧。”
白瑞意沉默了會兒,聲音不自覺低沉下來:“阿放不想知道我怎麼做的理由嗎?”
韓放冷冷道:“什麼理由跟藉口都不是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