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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思,這次針對韓家的事件就好比這場暴雨,捱得過去是運氣,挨不過去就是命。
韓家為首那麼多年,也是到了該倒下讓位的時候,只是不知道誰那麼好運氣,能啃下最肥的一塊肉,這麼一想幾乎四面八方都要開始蠢蠢欲動起來,想要迫不及待的摘下那昔日和善虛偽的外殼暴露出自己的狼子野心。
韓放忽然睜開眼。
從那堆畫紙裡起身,那有些搭在他身邊的畫紙隨著他的動作嘩啦落下,掀起一陣輕微的響動,韓放就順著聲音低頭,那上面有他剛剛畫出的一筆色彩,似乎是個未完成的弧形,誰知道他想要畫的是什麼的,畢竟他只是就這麼看了眼,於是這張畫紙就失去了它的利用價值。
它光彩過得那麼一瞬間就是被他的主人曾輕柔的用畫筆愛撫過,然後又被毫不留情的被拋擲在一旁。
許是坐的有些久,站起來的時候腿有點麻,韓放扶住床腳又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側頭朝櫃子那個方向看過去,兩隻烏龜慢吞吞的在缸裡爬動,明明在這裡面待了好久,可總也不長記性的想要越獄,堅持不懈的朝上頭的出口揮動著四肢。
韓放盯著看了會兒,覺得腿上緩衝過來了,走過去伸手去拿飼料倒點在裡面,他一般是不做這些事的,反正什麼玩意兒對他而言賞心悅目就好了,至於多餘的事情自然會有別人來。
金手指察覺到它的宿主的心情詭異的上升了那麼點,被他這反常行為弄得頓時間有些膽戰心驚起來,相處那麼些天它算是摸透了韓放那喜怒無常的脾氣,完全按照心情來做事,問題是它還發現它這宿主,心理有點病。
韓父為什麼讓他畫畫,還不是讓他把用來暴力別人的力氣發洩到為藝術做貢獻上。
也許是因為從小就沒個媽在身旁的緣故,沒人教過韓放要怎麼樣該怎麼樣,畢竟他的家世一直以來教導他的就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逐漸殘暴起來直到被韓父發現了點端倪,他這兒子似乎缺少了那麼點東西,俗稱鐵漢柔情,他根本就是一鋼鐵俠,而且還是那種懶得跟人瞎bb一言不合就動手,開始誰也揍不過,被揍一臉跑回家也不哭,悶聲悶氣不吱聲,問咋了一句摔了敷衍過去,到後來被揍出經驗跟花樣以後,就真的是誰也揍不過他了。
這叫在實踐中摸索出經驗,然後實戰上運用得當。
不能不說韓放心思縝密。
看起來比誰都無法無天,心裡對別人打得那些小九九是心知肚明,但他就是清醒的不去戳穿,等礙著他了再收拾也不遲。
他一向有那個自信,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韓放推開窗戶,還沒來得及高冷一下就被雨水糊了一臉,一句操…你媽瞬時間就破功的把剛才深沉的裝x給毀了個一乾二淨。
雨從窗戶裡被風颳進來,打溼了散落在地板上的畫紙,那些漂亮濃烈的顏料在紙上緩緩暈染開來,渲染出一道淡淡的顏色,樓下在剛剛安靜了一陣的時候又傳來爭辯的嘈雜聲。
韓放眉頭一蹙,房間裡就響起了一陣貝多芬的悲傷。
他剛開始還覺得調調挺好的,合情合景,配著狂風暴雨哼了一陣才忽然想到這好像是他的手機鈴聲,拿過來連顯示的號碼備註都沒看就直接點開。
先前說了,韓小少爺一般上來者不拒,接了秒掛。
“是我。”
“……”
由於韓少不怎麼玩女人,他思索了一下試探的說了個名兒,“江阡?”
結果還真是。
大雨還在嘩啦嘩啦的下,對方要走了,還在絮叨一些別的話,韓放看似擔憂實則內心毫無波動的問上一句,“下那麼大雨天走?”
那頭沉默了。
“不在家多待幾天那麼快就走?”
那頭接著沉默。
韓放鬆了口氣,終於安靜了,他給江阡一通忽然湧上來的絮叨給弄得都抵在窗戶旁順手抽了根菸,雨滴打到他的臉龐,打溼了那劉海遮掩住那冷淡兇豔的眉眼,他就漫不經心的任由那雨滴順延著他的身體滑落到地板。
先前就講過了,韓小少爺有點病。
那頭似乎又講了些什麼,韓放的思緒有些放空且混沌的回了句似是而非的含糊話語,對方卻有些激動了起來,使得韓放有些茫然的想他剛到底說了什麼。
“我會想你的。”
韓放如實的告知對方自己實在不是個什麼好東西,還是別想了,他這人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玩死別人。
下了樓家裡依然是多了那些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