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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聚聚。終於在日食過後的第七天,雨停了。我和曉峰都在店裡等著金錢過來,陳姐在廚房裡給我們準備著飯菜,陳小刀在看電視,我和曉峰便陪著小刀一起看。看著看著就發現了不對勁,地方電視報道了好幾例狂犬病人病發上街咬人的新聞。我和曉峰雖然沒見過得狂犬病的人,但是得狂犬病的狗還是見過的,那狗的眼睛黃裡透著紅,雖然瘋癲狂吠,但是實際上卻是怕風怕水。而那電視上的病人分明面部僵硬,臉色慘白中透著死氣,眼神呆滯,眼中白多黑少,除了會動外基本與死人無異。主持人說這些都是那幾個病人被狗咬後沒有注射狂犬疫苗,只是偶然現象,發病人都已送醫治療,大家仍可正常出行。我和曉峰都有不祥之感,本能的把店面關掉,把房裡所有的門窗加固關緊後。曉峰給他媽媽打電話,他媽媽接了電話後,曉峰讓他媽把門窗關好誰敲門都不要開,也不要出門,一切都等著他回去再說。而金錢的電話卻怎麼都打不通。
曉峰要回去找他媽,我自然不能看著我這兄弟回去冒險,況且他那就一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書呆子,真要遇到什麼事,不就是妥妥的送死。金子一時又聯絡不上,我跟曉峰合計了下,原本從咱們這鎮去市裡走大路要三個半小時,現在這情況可能得繞小路,具體要花多長時間可不好說。我這裡也只有一輛送貨用的二手吉普,平時還能湊合跑,這種時候還真是不放心就這麼上路。下午去對面街那家汽修店把車加固一下,順便等著金錢。天黑不方便上路,明天一早再出發去市裡。
這時陳姐做完飯菜正準備端出來,看著大白天門窗緊閉的店,十分詫異。我跟她解釋了電視裡報道狂犬病人咬人,出於安全的考慮還是關門歇業罷了。反正連下了七天的雨,外面也沒多少遊客,山上泥土都是溼的更不可能進山。然後告訴她我和曉峰下午要去附近的那家汽修把車保養一下,準備明天去一趟市裡。囑咐她我們出去之後鎖好門窗,拉上窗簾,在我回來之前發生任何事都不要出門。並拜託他每隔一個小時就給金錢打個電話,確認一下他是否安全。
我和曉峰換上了長袖的迷彩服,一人拿了把登山鎬,拿著車鑰匙,從窗子往外看了看,現在是正午,日頭正大,路上沒什麼人。我和曉峰麻利的往門口停著的車跑去,開門點火一氣呵成。汽修店沒多遠,不到兩分鐘就開進了店裡維修的地方。但是奇怪的是平時生意挺好的店裡一個人都沒有,就連平時總會在櫃檯那看電視劇的老闆娘都不在。我輕聲喊了老闆:“於叔,在不?”沒有人應。我便和曉峰兩人一前一後輕聲下車往後面倉庫的地方走去。門沒關緊,就像平常隨手帶了一把的樣子。我們很容易就聽到了門裡沙啞的嘶吼聲,從門縫往裡看去就看到僵硬的於叔正撕咬著奄奄一息的於嬸,她的脖子上被咬了一個大窟窿,血水咕咕的往外冒,整個人倒在一大灘鮮血中。於叔撕扯著於嬸的血肉,發出暗啞的咀嚼聲,有時停下來的時候會吼叫幾聲。我被這場景驚的說不出話來,完全忘記該如何反應,而大家眼中的乖孩子曉峰居然在我發愣的時候迅速把門關上,並且把登山鎬插在了門把手上。我回頭詫異的看著他,他別過頭低聲說道:“已經沒救了。”我沉默了。曉峰摸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卻顯示無人接通。這下子事情大發了,看來這絕不像電視裡說的那麼簡單,而且這時我們隔著倉庫門上的玻璃看進去,發現原本已經嚥了氣的於嬸,居然手又開始動了起來,居然又慢慢爬起來的趨勢。這下不用曉峰提醒,我們倆趕緊把旁邊的櫃子往門這邊推,把門堵的嚴嚴實實。又怕外面也會有這種怪物進來,我們又把店面的卷閘門給拉下來。
此刻萬分慶幸曉峰不僅僅是個學霸,而且是個動手能力超強的機械製造系學霸。雖然他沒幹過修車,但是卻能把我那破車拆的七零八落,把店裡能用上的東西全用上,重新拼出一輛了完整的車,著實不負他理工天才的名聲。於是我們面前就出現了一輛外表極其怪異,但據曉峰說效能超強的不像吉普的吉普。做完這些天早就黑了,我和曉峰開車回到了我的小店。
路上游蕩著幾個類似於叔和於嬸那樣的奇特生物,我們都儘量繞開,所以原本兩分鐘的路我們花了半個小時才回去,而且還十分慶幸這樣的生物目前並不多。陳姐果然聽了我的囑咐,門窗關的嚴嚴實實,連窗簾都拉的緊緊的連一絲光都沒透出來,整個屋子靜悄悄的藏在黑暗中。我輕輕敲了敲門,立即聽到有人走到門邊,卻沒有馬上開門,似乎是在貓眼裡看了看,門才開啟。等我們進來後,陳姐立刻把門關上並反鎖。等我們一起上到二樓的客廳,居然看到了狼吞虎嚥的金子。我興奮的走過去一巴掌拍他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