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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都沒有,便裝就來了那才是圈套的象徵!
周西西還在打量著對方,但是弗拉維娜才邁出傳送陣的圈子,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個身穿黑色制服的金髮男人身上,之前的一切憂慮還有懷疑立刻就被甩在了腦後,她幾乎就想什麼都不管的跑過去。然而腳才微微一動,強大的自制力還有無時無刻都不會忘記的理性立刻壓制住了這股衝動。她先仔細觀察確認那不是用亡靈法術復活的傀儡,那種淡淡的聖光波動,雖然已經有幾十年沒有感受到,還是那麼的熟悉。一向被外界譽為鋼鐵般意志力的女騎士眼睛忍不住溼潤了,好歹沒有失態,用微微顫抖的生意叫了一聲。
“薩拉斯——”
可是金髮的男人卻置若罔聞,自顧自地盯著地上的枯草,臉上是一種完全茫然的表情,就像外界的一切都無法引起他的注意。弗拉維娜頓時覺得不太對勁,薩拉斯從來都是優雅而且從容的,就連面對死亡的時候一眼保持著那種淡定的風度。她的記憶中就沒有見過他這麼奇怪的樣子。想到這裡,弗拉維娜終於把視線投向那個攔在薩拉斯身前黑髮少女的身上,忽然看見薩拉斯竟然乖乖地讓她拉著自己的手,終於無法忍耐了。
“你!你居然用邪惡的傀儡術控制了他!讓他成為了自己的奴隸!”
“哈?”
周西西沒想到對方一上來就開始指責,更沒想到這位一直冷靜的女騎士會忽然暴走,愕然地指著自己的鼻子,“傀儡術?”
“我早就知道,魔女為了壯大自己麾下的力量,會和不同的男人生下孩子,可是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會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向薩拉斯施加了這種邪惡的咒語!聖騎士不是可以這樣侮辱的!”
弗拉維娜幾乎都要拔劍上前了,周西西連著後退幾步,哭笑不得。
看來,這魔女的習俗還真是流傳甚廣啊,連上界的維埃拉人都知道。她真是何等的冤枉,明明想這麼做的人是提亞才對,算不算是為她背了個黑鍋?
“什麼都不用說了,立刻把薩拉斯交還給我!否則,即使無法戰勝你,我也願意和他一起死在這裡,遠遠好過忍受你給的侮辱!”
弗拉維娜憤怒地大叫。作者有話要說:有誰會想到故事的走向變成這樣了嗎……不知不覺我又開始嚴肅起來,為什麼啊!一開始只想寫輕鬆故事,真的!
變故(二)
聖騎士什麼的,其實都有狂戰士的血統吧,看著最開始給人以冷靜理性印象的弗拉維娜忽然全身都燃燒著金色的鬥氣——這只是周西西無意義的吐槽而已,人家身上那叫聖光——她有點頭痛地舉起一隻手示意她不要激動,無奈地嘆了口氣。
“如果對天發誓有用的話,我說自己連一根手指都沒動過他你信嗎?”
周西西的魔女面具都快戴不下去了,完全已經變成了苦瓜臉,沒錯,到了這個世界後,她殺過人,燒過城,搶劫暴力傷害等等犯罪活動更是多不勝數。她都認了,反正作為一個壞蛋不做壞事是會讓正邪兩方都鄙視的。可唯獨這個罪名她不願意背黑鍋。不管怎麼樣,她寧願被人叫廝殺或者邪惡,可淫/蕩和搶佔良家男子這種光輝事蹟她一點都不想要!
弗拉維娜的臉上分明寫著“我不信”三個大字,手按在腰間,好像隨時都會拔刀相向。周西西再度嘆氣,看來不把這個問題解決的話,什麼後續都別想繼續了。
“呃,實際上,我現在的身體還是處/女,這個世界大概沒有處/女膜修復手術之類的吧……不過也很難說,大治癒術據說連斷手斷腳都有辦法……不過我可是最純種的魔族,大治癒術甩上來就跟滿清十大酷刑差不多……啊,究竟想表達個什麼意思來著?我快絕望了。”
一手扶額,周西西沮喪無比,原本以為會是嚴肅的討論兩個世界未來走向的第一次見面,為什麼忽然變成了證明自己清白的辯論會?這樣囧的理由讓她連戰鬥的慾望都失去了,大概她是有史以來第一個為了這個問題要和別人打架的悲劇魔王吧?
像是要給她悲哀的心情雪上加霜,一直乖乖站在身邊不說話薩拉斯的肚子忽然咕咕叫了起來。由於平時給他餵食擦嘴的人都是周西西,所以薩拉斯很自然地拽拽她的斗篷,以一種純良的眼神充滿期待地看著她。一瞬間周西西彷彿看見他的身後有一條尾巴在不斷搖晃,連死的心情都有了。
她可不可以就這麼把這傢伙一腳踢回去,什麼都不要了!好歹她也是魔王的設定吧,為什麼要給一個失去了記憶的死對頭做保姆?除了生孩子就是帶孩子,還有沒有其他更正經一點的選項——哦,對了,她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