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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的預言,我炸爛了一座城市,和維埃拉的審判團打了一架,就是為了讓自己手上多一圈骨頭?麻煩下次想幹什麼提前先通告一聲,這種被矇在鼓裡當傻子耍的感覺不好受。”
“我從來都沒有那種想法,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與指引。”赫麗抿嘴一笑,周西西越發討厭這個奇奇怪怪的女人,本來還想問問她是怎麼從那個地牢跑出來,也懶得再問。不過想到地牢,她瞬間想起了那時候留在入口處為她掩護斷後的索拉。
“索拉!”
“是,您有什麼吩咐。”
隨著輕輕的氣體爆裂,一道黑煙在她身邊炸開,穿得烏漆墨黑的索拉出現了,彎下腰垂著頭。周西西摸著胸口差點沒被他嚇死。
“幹什麼,一個個都神出鬼沒的,能不能正常的走路!”
“很抱歉,下次不會了。”索拉的頭埋得更低,即使是這樣,周西西也能看見他蒼白得可怕的臉色,以前她不相信“和紙一樣雪白”的比喻,現在她相信了。和迪蘭那種死人一樣的慘白不一樣,索拉的臉是真沒有血色,冰雪或者大理石一般的質感,周西西覺得也許摸上去也和觸控大理石差不多吧。
“你的臉色好難看。”她低聲地說。
“屬下力量恢復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索拉楞了一下,很快地回答。
好吧,人都是身體好紅光滿面,他是身體好面無人色,真是不走尋常路。儘管城堡裡還是顯得陰冷又潮溼,還傳來奇怪的聲音和味道,周西西莫名湧上一股安心感,至少在這裡她暫時是安全的,沒有人會來偷襲傷害她。放下心之後才覺得疲倦不堪,身上的衣服髒到不行,還散發出一種極其糟糕的味道,勾起她異常不快的回憶。於是胡亂地揮揮手,隨便找了個門就往外面走。赫麗行了一禮沒有要跟上來的意思,索拉則是落下半步緊隨其後。
兩個人走在隱隱帶著迴音的長廊上,外面又開始颳起了暴風雪,隔著窗戶就像是有人在尖利地哭泣嚎叫。在索拉麵前周西西還是比較放鬆的,打著哈欠:“讓我洗個澡睡覺吧,好累。”
索拉顯得有點為難:“可是,迪蘭大人說——”
“我管他說什麼,那個陰森森的腹黑小朋友,討厭死了,就想押著我讓我去搞人/獸亂/倫,母豬一樣生很多孩子壯大實力!”說到迪蘭周西西就有氣。
“那也只是為了——”
“住嘴,不許多話!”
明明索拉很強的,可是他身上總帶著一種類似於小媳婦的氣息,周西西這種軟腳蝦都敢扯著聲音對他大吼大叫。果然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索拉真的就閉上嘴不說話了,看他這麼順從,周西西覺得好有成就感,被西格飛各種惡意戲弄嘲笑的怨氣一掃而光。腳步越發沉重,腿都提不起來,周西西乾脆在走廊邊上的一個椅子上坐下不走了。
“去去,去找人燒點水給我洗澡,還有換衣服,身上都要臭了。迪蘭有什麼話,等我洗完澡再說。”
索拉猶豫了一陣,還是行禮離開了。周西西滿意點頭,覺得自己真有氣勢。對,她是魔王,她要強硬!連手下都制服不了,還怎麼去征服世界?
嘛,雖然她也不是真的多想征服世界啦……
命運(三)
等了好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取雪燒水太麻煩,周西西頭一點一點就好想睡覺。甩甩頭,她還沒有到可以在這種陰森恐怖的地方安然睡去的地步。雖然說是西方的魔女,大家都服從她。天知道六十多年過去了,下面的人有沒有起異心。萬一趁她睡著了來個刺殺,她可沒有什麼風過驚醒的警惕性。雖然有個背後靈保鏢,那傢伙太不靠譜了。
拍拍臉頰,她強迫自己清醒,可是沒一會兒眼皮就繼續往下耷拉,心裡有個聲音在大叫:不能睡,不能睡!但完全不能控制思緒,如同被人強行下了什麼咒語一樣,她已經連一根手指都快抬不起來了。
周西西猛地驚覺不對勁兒,這是什麼地方,這是有魔法有神仙的異世界,不用灌藥或者噴迷霧,也許只靠躲得遠遠的念上幾句咒語就能要人的性命。用原來世界的概念來衡量完全是一個很愚蠢的錯誤。她現在的身體和以前大不一樣,連著三天三夜不睡也不會有太嚴重的倦意,怎麼會在放鬆之後連身體都控制不了?
一旦警覺,昏昏沉沉的睡意頓時消散了很多,周西西自己命名的“上帝視角”也同時瘋狂的開始運轉,一瞬間她的視線和感覺猶如無數看不見摸不著的觸角,佈滿了身邊十米之內的範圍,連地板上的裂縫還有窗戶邊上的蜘蛛網都看得一清二楚。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