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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的微笑,也沒看見他是怎麼動作的,手一翻,一把雪亮的短刀就出現在他手裡,無聲無息地往著周西西的小腹扎過來,就像切豆腐似的深深紮了進去。
“不好意思,請你去死吧。”
小腹中一陣刺骨的冰冷讓周西西無聲地張大了嘴巴,她根本就沒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那把還在不停滴血的短刀從小腹中拔/出來,再一次狠狠刺向她心臟的位置。連一點聲音都沒有,彷彿燒紅的刀子扎進一大塊牛油。
喉嚨裡咔咔作響,周西西愕然地睜大了眼睛,抱著的書直到這時才稀里嘩啦的掉落一地。她茫然地垂頭看看還卡在胸口的短刀,又無措地看看那個臉上沾了幾滴血的美男子,咳嗽了一聲,眼睛閉上,頭也跟著無力地垂落下來。
金髮男人的表情一點都沒變,輕鬆地收回刀,看著周西西的屍體軟軟倒下,這時電梯正好到了,叮咚一聲金屬門開啟,周西西就像一個壞掉的娃娃撲通摔了進去,暗紅色的血迅速染紅了潔白的地面。
“真是無聊的任務,這麼快就完事了,連掙扎都沒有。不會是找錯人了吧。”
金髮男人連看都懶得看一眼,掏出一塊潔白的手帕一邊擦臉一邊腳步輕盈地往外走,全無一個殺人兇手的慌張或者忙亂,也根本不在意大廳角上那個還在閃爍紅燈的監視器。在經過門口的管理員前臺時,他順手一丟,那張沾著血的手帕正好不偏不倚的掉在管理員毫無生命跡象大張兩眼的臉上。在那張椅子下面,滴滴答答的血黏糊糊的結成一大塊奇怪的形狀。
大廳的門被金髮男人順手關上,發出沉悶的迴響。懸掛在天花板上的燈忽然閃了一下,隨後熄滅了。外面依舊是白天,但這間空蕩蕩充溢著一種詭秘死亡之氣的公寓大廳裡,卻忽然暗下來,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將本該投射進來的光線全部排斥,越來越黑,直到最後什麼都看不見。
一陣微冷的風在大廳裡盤旋了一陣,隨即消失了。電梯面板上本來停止不動的紅色數字鍵突然不斷的變動起來。一樓一樓地緩慢往上升去。黑暗中,以人的視力無法看見,但有蛛絲一般的紅色細絲不斷從電梯門下方湧出,很快的爬滿了整個大廳。
隱約的慘叫還有悲鳴從這座不高的公寓樓傳出,然而就像是同樣被奇怪的力量隔絕,匆匆經過公寓樓的幾個行人完全沒有注意到。只有公寓大門上方的金屬門牌在寒風裡微微晃動,不時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吱嘎摩擦聲。
異變(一)
距離這棟公寓樓最近的一傢俱樂部,雖然天冷還是有不少附近的居民按照習慣進來喝茶聊天,一切都和平時一樣,顯得安靜又和平。幾個中年男人在窗邊的位置打著橋牌,全神貫注。直到急促尖利的警笛聲劃破了這片寧靜。幾個人循聲望去,不禁吃了一驚,至少不下十輛警車從外面的大街疾馳而過,後面還跟著四五輛急救車。
“到底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樣的陣勢讓一條街的居民都驚動了,街道兩邊的住宅樓上,一扇扇窗戶紛紛被推開,人們都好奇而不安的的注視著遠去的警車。這片街區治安一向不錯,最多發生點入室盜竊或者是當街搶劫的案件,不知道是什麼嚴重的事情才會出動這麼多的警車和急救車。當下就有不少人從室內跑出來,想去一探究竟。誰知才來到街口,就發現前面全是警察,拉起了黃色的警戒線。一些聞風而至的新聞媒體也全部被擋在外面,不顧他們的抗議,一律不予放行。
本區警察局的局長接到訊息時正在休假,匆匆忙忙的趕回來。顧不上多說什麼,一邊接過下屬遞來的塑膠手套帶上,一邊越過警戒線往裡面走。無數的話筒還有錄音筆爭先恐後的擠向他,都被開路的下屬一一擋回。
“無可奉告,先生們女士們,此刻無可奉告。”
留下一個專門負責對外公共關係的下屬應付那些媒體,局長走進那個被眾多警察把守的公寓樓,剛剛踏進大門,一股濃烈的血腥氣迎面撲來,讓他噁心欲吐。儘管早就在電話裡得知了大致的情況,但眼前的一幕仍然讓他目瞪口呆。
原本乾淨整齊的大廳現在就像是一個被完全腐蝕過的巢穴,牆壁還有天花板上全部是黏黏糊糊的東西,時不時的還會滴下幾滴。大門正對的電梯消失不見,留下一個巨大的黑洞,就像是什麼東西劇烈地爆炸過。可又詭異的只有那一小塊地方焦黑,最近的垃圾桶完好無損。
“沒有幸存者嗎?”局長用手帕捂住口鼻,皺著眉頭問。
“仔細搜查的結果,事發時公寓樓裡應該還有九十一個人,沒有生還者。”過來彙報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