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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意微生,紅暈染頰。見他已經離桌,便也忍著些微暈眩,起身送他。
行至門口,他忽然回過身。“忘機大師也是愛酒之人,如果你調出了比方才那杯更勝十倍的美酒,或許能夠早日得償所願。”
“唔,謝了。”
她輕輕一笑,微微彎起的唇角,隨著醉意,不經意地勾勒出嫵媚惑人的線條。
接著,眼前一暗。
一股暖香撲面而來,貼上唇,柔軟溼潤。
眨眨眼,她發現自己居然一點也沒有高喊非禮的衝動,反倒是在聞到他那混著淡淡薄荷與酒香的氣息後,心生了些許懷念……
朦朦朧朧地,想起那些搖滾震耳,舞姿眩目的夜晚,各種酒器在自己雙手之間飛騰跳躍,酒色變幻,吧檯外的紅男綠女醉生夢死,一杯又一杯。
在那些放縱的夜裡,她不曾缺過床伴。
二哥總是說,有他在的一天,其他男人別想佔他老妹的便宜。所以,心血來潮時,她就換上低胸裙裝,去佔別人便宜。
大哥也說過,男人喜歡逢場作戲,名利當前,愛情甚至可以作為道具。
她想,她是被他們保護得太好。因此在還未品嚐到愛情的滋味之前,就已享受了肉。體之歡,蛻變成為自由至上的享樂主義者。
蕭瀲之接近她時,循序漸進,一步一句,伏筆潛藏。
被人利用,並不可悲,可悲的是血本無歸。於是她步步為營,生怕自投羅網。
但,當美男計進行到這色。誘階段時,她反而不再怕他。這個男人,要氣質有氣質,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別說親吻,即便是把他吃幹抹淨,她也不虧。
只不過……
“蕭瀲之,你不是還有個‘花劍’的外號麼?怎麼技巧這麼差……”對法式親吻情有獨鍾的顏大小姐一時醉意上頭,忘了有些實話不能實說。
蕭瀲之被她推開幾許,當場黑了臉,眯起桃花眼,恨不得電她個表脆裡嫩。
“原來小靜不喜歡細水常流。”他抬起手,修長指尖輕輕挑起她小巧光滑的下巴,喃語曖昧,“那就試一試驚濤駭浪。”
說罷,便將她壓在門上,狠狠地吻了起來。
他的舌,肆無忌憚地深入她的口中,帶著奇妙的節奏與強烈的霸道,彷彿誓要與她糾纏至天荒地老……
幾近窒息時,她感受到的不是絕望,而是一種熟悉的空虛。
空虛得讓人慾哭無淚。
心靈上,身體裡,如何分得清?
終於,顏初靜伸出雙臂,纏住了他,任由他發燙的手指探入衣襟,握住那飽滿的圓潤。
“小靜……小靜……”刻意壓低的嗓音,含著撩人的性感,一遍一遍,讓人骨酥,讓她明知做戲,卻也不禁假戲真做。
衣帶落地。
潔白光潤的肌膚一片片□在空氣裡,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埋首在他頸間,一邊咬他,一邊嘟囔:“不要在這裡,冷死了……”
彷彿是為了印證她的話,銅臺紗燈裡的光忽地一暗。
窗外,雨竟已停,風又起。
春暖了
一夜雲 雨。天矇矇亮時,一向習慣晨起練劍的蕭大公子便醒了過來,卻破天荒地沉醉在美人鄉里,捨不得下床。在門外守衛的灰衣大漢只好再次點穴,讓那兩個丫鬟繼續夢周公,免得擾了他的好事。
幾縷北風自半開的窗戶吹進廳堂,穿過繡幔,使得寒意漫入臥房。擺放在牆角的火盆已冷卻多時,房裡唯一暖和的地方就只有床帳中的被窩了。
顏初靜在半睡半醒間被蕭瀲之又折騰了一番,好不容易緩過氣來,但覺腰痠得厲害,於是毫不客氣地指使他當按摩工。
長年握劍的手指,修長有力。
均勻的柔勁加上略顯生澀的指法,談不上令人疲憊全消,但舒緩肌肉的效果還是有的。
她趴在褥上,舒服地眯著眼。“蕭瀲之,問你一個問題。”
“唔?”
“忘機大師除了喜歡喝酒,還有別的嗜好麼?”
“有的。木雕。”蕭瀲之想了想,補充道,“只不過,除了二十幾年前,南陵皇親自到萬緣寺求得了一座九天凰回塔,聽說至今還未有人收藏到他的作品。”
常言道物以稀為貴,那和尚乾脆玩有價無市,哎,實在高招。顏初靜感嘆了一下,隨即否決掉從木雕下手的可能性。
正想著該如何用酒吸引和尚上鉤,忽然,耳上一痛。
“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