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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噎了自己?!”
“這你就不必管了。”宋弈淡淡的道,“你不是不願插手家中的生意嗎,此次也當作你的補償,將來你大哥走私鹽也罷還是做正經鹽商也罷,此事後必定萬事皆順!”
廖傑沒有想到家裡的事情,他大哥的能力完全不用他多此一舉,他是怕看戲臺不夠高,一臉等看好戲的迫不及待:“不行,這事兒我得仔細琢磨琢磨。”他就在宋弈對面重新坐了下來,苦思冥想了一刻,“你人脈廣,訊息靈通,你與我說說,這裡頭到底有什麼名堂!”
這件事,宋弈連郭衍都沒有說,自然也不會告訴廖傑,他避重就輕的道:“正如你所言,秦昆在此位上坐的太久了,又恰逢吏部考核,朝中有人看中了這個位置,便就有了這件事。”
廖傑若有所思,頷首道:“若真的只是這樣的話,那這事兒動靜也搞的太大了些,我怎麼瞧著苗頭不對。”
“你有心思琢磨這件事,不如想想今晚回去和你那兩位表妹如何相處吧。”宋弈端了茶盅,微笑著道,“看伯母的意思,此番你的婚事若定不下來,她勢必是不會回保定的。”
廖傑一聽家裡的事,就立刻洩了氣,聳著肩膀道:“你是不知道,我每每回去都頭大如鬥。”他撥著自己的頭髮,“瞧我頭髮,這是要早生華髮了。”
宋弈懶得聽他貧嘴,只道:“婚姻大事,你若不想成親便去與伯母以死明志,若想成親,便速速定下來,何必這樣拖著,讓自己不痛快。”
廖傑垂頭擺著手,無話可說的樣子,他哪是不願意成親,是不願意和那幾位表妹成親,大家根本不是一路人,連話都說不得幾句,最重要,他受不得那兩位表妹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兒,濃的直嗆鼻子,他恨不得一天洗個三遍澡才好。
“沒法子。”廖傑垂頭喪氣,他再能說也說不過自己的娘,她老人家一聲怒喝,就將他一肚子話化作了苦水,倒都沒處倒,“這姑娘也不是我想找就能找得到,也講究個緣分啊。”
宋弈淡笑不語,廖傑忽然想起什麼來,問道:“你認識的人多,要不然你給我尋思個親事吧,你挑媳婦兒靠譜,我信你。”
宋弈頓時黑了臉,眯著眼睛看他,廖傑立刻擺著手:“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千萬別誤會。”又道,“嫂夫人我可一次真容都沒見過,你心胸不會這麼狹窄吧。”
“你既信我,我倒真能給你提一句。”宋弈不與他費口舌,“薛家還有位二小姐,你若有意倒可以去打聽打聽!”
廖傑一愣,立時就想起來那日宋弈成親,把著門的那位薛二小姐,樣貌嬌俏,人也很伶俐的樣子:“那我去打聽打聽。”他一本正經的道,“要不,你請嫂夫人來和我說說,她們可是……”廖傑的話還沒說完,宋弈眉頭一皺就這麼不輕不重的掃了他一眼,廖傑就跳了起來,避著宋弈道,“我走,我這就走最強喪屍傳說!”話落,自己開了門出去。
宋弈看著他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
幼清聽見廖傑走便進了書房,笑著道:“廖大人走了?”宋弈微微頷首,望著她道,“我要去趟望月樓,你想不想出去走走?”
幼清就想到了那次去望月樓的情景,搖著頭道:“我就不去了。”又問道,“那你晚上回來用飯嗎。”
“回來。”宋弈站了起來,“你自己在家小心。”
幼清跟著宋弈出去,宋弈摸了摸她的頭,大步出了門,江淮跟在宋弈身後,朝幼清拱了拱……
宋弈徑直去了望月樓,在後院的書房落座,老安,阿古,方徊等人皆進了門,大家按次序在下首坐穩,阿古道:“爺,正如您所料,漕幫的大當家放了話出來,說他手中有鹽引兩百萬引,若兩淮鹽商不放亮了招子,他一個不高興,就將所有的鹽都提出來,斷了大家的財路。”
“揚州鹽商商會怎麼說?金員外帶了那麼多人過去,難不成就為了聽漕幫的風涼話?”宋弈悠悠說著,眼底寒芒隱現,阿古回道,“金員外就將此話告到了兩淮鹽運使衙,不過,以秦昆的為人,只會做和事佬,肯定是不敢站出來承擔責任的。”一個漕幫就說手裡有這麼多鹽引,那沙迦幫呢,還有北方長蘆鹽場附近的鹽商幫會呢,還不知囤壓了多少,如此下去,鹽價必定會動盪……只是可惜,這些他們都能看得清的隱患,秦坤卻是裝聾作啞。
不過這樣也好,要是他不裝聾作啞,也就沒有今天這些事了。
“傳書給十七,讓他找個夜裡將金員外丟運河去。”宋弈一下一下撥著盅蓋,“留著他性命,廖家大爺帶著他告到鹽運使去,再派人將漕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