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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母定讓他對你百般的好,若是不能……我會寫信給你母親把你送廣東,我們不能……不能耽誤你。”
“舅母。”周文茵淚如雨下偎在方氏的肩頭,“我哪裡也不去,我就在這裡等表哥醒來。表哥一定會沒事的。”
方氏點著頭:“是,季行一定不會有事的。”說著與周文茵抱頭哭了起來。
幼清也側過頭去忍不住落著淚。
薛鎮揚疲累至極在房裡的圈椅上坐下來,幼清左思右想走了過去,輕聲問道:“姑父,那毒就連祝郎中也不知道嗎?”
“是!”薛鎮揚望著幼清,侄女眼睛紅紅的,腮邊垂著淚滿眼擔憂和自責的樣子,他暗歎著語氣消沉,“我也讓人拿了夏閣老的名帖去宮中請太醫來,或許太醫有法子一試。”
就是太醫也素手無策,幼清沒有再問。
等到入夜宮裡接連來了兩位太醫,果然如幼清所料和祝郎中說的一樣的話,也是開了一副藥,只說能暫時保著命,卻沒有辦法讓薛靄醒過來。
方氏不過一天就彷彿老了十幾歲,守在薛靄的床前不吃不喝的垂著眼淚。
昨日長房眾人還暗暗高興期待著今天兩房把家徹底分了,以後府裡也能太太平平的過日子,沒有想到今天不但沒有把家分成了,還鬧出大少爺的事情來。
若是大少爺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長房的將來可都壓在三少爺身上。
但是三少爺的性子……實在是難以讓人信服。
薛鎮揚在房裡踱著步子,又覺得不能這麼幹坐著,便煩躁的出了門,那邊周長貴迎了過來,低聲問道:“請來的幾位賬房還沒走,列的憑據小人收著了,您看分家的事是……”
薛鎮揚轉身望著死氣沉沉的院子,沉默了一刻出聲道:“先緩一緩!”
周長貴想了想垂頭應是。
劉氏正和薛鎮世說著海運的事:“咱們兩人無所謂,但是泰哥兒和畫姐兒要安排好,我想把畫姐兒先嫁給冀哥兒,雖說年紀還小,可畫姐兒有嫁妝傍身,我二嫂又是那最看重銀子的人,不愁畫姐兒過的不好。”劉氏心裡頭飛快的轉著,“至於泰哥兒,我們索性就將他過繼給大哥好了,左右是他的侄子,我們泰哥兒又聰明好學,他不會不願意的。”
薛鎮世聽她安排後世似的就不高興了,如今還說把泰哥兒過繼給薛鎮揚,就忍不住嘲諷道:“你怎麼想的就這麼美,我大哥兩個兒子,他為什麼要接手泰哥兒,再說,如今季行生死未卜,他不和我們分家你就燒高香吧,還做這種春秋大夢!”
“我做春秋大夢?那你有本事把私運的事解決了?!”劉氏冷笑著道,“季行都成這個樣子了,來了四五個郎中都素手無策的,我看就是等兩個月也沒有好轉的可能了,往後大哥可就薛瀲一個兒子,那孩子素來就是個斷片兒,不指望他闖禍就好了,將來光宗耀祖是不可能的。可是咱們泰哥兒就不同了,如今已經是秀才,等秋天中了舉人可就有功名在身,大哥為什麼不願意,他高興都來不及侯門驕女。”最重要的,薛鎮揚畢竟是京官五品,在朝廷這麼多年已有不少人脈,以往薛鎮揚一心培養薛靄當然不會多操心薛明的事,可是往後沒了薛靄,薛鎮揚難道還看不見薛明。
薛鎮世哼哼了兩句,忽然想起什麼來,狐疑的望著劉氏,質問道:“季行的事,不會是你做的手腳吧?”
劉氏一愣,臉色頓時僵住,隨即喝道:“你說什麼胡話,我有那個本事就不會在這裡擔驚受怕怕被朝廷追查到私運的事了,那毒連祝太醫和祝郎中都素手無策可見不是常見的,我整日在家裡,從哪裡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薛鎮世想想也對,嘆了口氣抱著頭愁眉苦臉的道:“那怎麼辦,我們現在是誰也求不上了。”
“等明天你就去找大哥。”劉氏推了推薛鎮世,“此一時彼一時,他今天和我們翻臉無情,明天說不定就不同了。”
薛鎮世不相信的看著劉氏,劉氏就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來:“你相信我,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薛鎮世沒有說話。
幼清坐在薛思琴房中,周文茵沉默的靠在椅子上,一向多話的薛思琪也難得沉默的不說話,四個人皆是面色沉重,過了許久薛思琪出聲問周文茵:“信到廣東要多長時間?”
“快馬加鞭也要半個月的時間。”周文茵神態消沉,就算信到了那邊還要著手去找人,能不能找得到不能保證,就算是找到了從廣東來京城也要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到時候薛靄是個什麼光景,誰也不敢預料。
“那個什麼封神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