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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讀過書的鄉巴佬一樣,你說對吧?”
少年的笑越發的深了:“好,那我就聽姑娘的話。”
“嗯,那還差不多!”謝靜然走到他面前,在他肩上拍拍,“對了,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很想到四處去看看,反正我看你也順眼,不如你陪我去看看?”
少年笑道:“既是姑娘如此說,那我自然是尊敬不如從命了!”
謝靜然一瞪他:“吶,你又開始文縐縐說話了,我可不許啊!”
“好,我不再這麼說話了。”少年趕緊點頭,“那我現在就陪你四處去看看吧!”
他說完這句話,忽然又在後面補了一句:“說起來,我長這麼大,還只有你對我這麼說過話,也只有你,才認為我說的話太文縐縐不好聽了。”
謝靜然聽著這句話,心裡才終於篤定,這個少年的身份果然極為的高,只有地位高的人,才有人不敢隨便在他面前說話,他自然也是如此。
不過,他地位這麼高,應該看過謝靜然才對,又怎麼會不認識她?難道他不是秦國的人?
謝靜然皺眉想了下,又想著那不是正好,他跟自己還挺投緣的,不過那都是建立在他不認識自己的基礎上,既然這樣,那自己也樂得隱瞞身份了。
但他還真是可憐,看他眼中的寂寞,就知道他身邊肯定沒有人肯跟他說真話,於是禁不住心下一軟,對他說道:“不是我認為文縐縐的話不好聽,而是我覺得,做人呢,還是不要太約束自己了,平時說話隨便一點,也是可以將意思表達清楚的,又何必要為了讓別人覺得自己有學問而委屈著自己說那種乾巴巴的話呢?”
說完這句話,她就轉過頭去不再看他。
她說的話,是她以前前世的人生宗旨,做什麼事情都不願意委屈自己,只要自己過得舒服,何必理會別人的眼光。
不過,她也只能言盡於此,也不知道他這種身份的人,到底能聽進去多少。
走了幾步,謝靜然彷彿能聽到從身後傳來他依然在唸叨的聲音,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她禁不住回頭去看他,卻見他正望著她的背影,眼神有些奇怪。
可是當看見她回頭去看他時,他卻趕緊移開了視線。
謝靜然心裡不由一個咯噔,尼瑪,不會吧?難道真的跟小說裡寫的那樣,某女一席話另某男醍醐灌頂,然後某男就從此對某女芳心暗許至死不渝了?不會這麼狗血吧?
謝靜然打了個寒顫,不敢再去想。就算他對自己動心又怎樣,那也是暫時的,等他知道她的名聲之後,恐怕跑得比兔子還快。她本來就性格粗獷,所以也懶得去深想。
眼看前面來到了一條河邊,清澈的河水映著河邊鮮嫩的芳草,讓人不由感到無比的賞心悅目。尤其在河邊,還有著無數的花樹,無數細碎的花瓣從枝頭散落下來,當真是將整個河面襯托得宛如仙境一般。
謝靜然禁不住走上前去,一直走到河邊,看著眼前的美景,只感覺忽然詩興大發,也不理會那個少年正跟在身後,於是便對著河流擺起了古代詩人們的造型,仰頭看天,一首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剽竊古詩便從她的口中吟了出來:“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江南憶,最憶是杭州。山寺月中尋桂子,郡亭枕上看潮頭。何日更重遊?江南憶,其次憶吳宮。吳酒……呃,吳酒什麼來著……”
她絞盡腦汁在想著,可後面的詩句,卻壓根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真是太丟臉了!一個現代人,穿越了連首詩都背不全,這不是趕著讓古人笑話嗎?
偷偷瞄了眼旁邊的少年,謝靜然強作鎮定咳嗽一聲,扯出一絲笑容來:“今天怎麼了,一點靈感都沒有!”
她不耐煩地在旁邊的一棵柳樹上一拍,卻忽然像靈感來臨一般,一下子就將後面的詩句想了起來,“對了,吳酒一杯春竹葉,吳娃雙舞醉芙蓉。早晚復相逢?哈,看來我的記性還不錯嘛!”
她得意地自我陶醉中,手仍然在柳樹上拍著,可是忽然,卻只感到手彷彿觸到了一個很柔軟的東西!
並且那東西還涼涼的,在她手碰著它的時候,它甚至還在蠕動!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謝靜然疑惑的轉頭一看,卻在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只想一下子跳到河裡去。
天啊,怎麼可能,那個涼涼的不停蠕動的東西,竟然是一條毛毛蟲!並且還是她從小最討厭最害怕的毛毛蟲!
對!她身為跆拳道高手,生平最怕的,就是毛毛蟲!簡直太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