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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碧雪有些摸不著頭腦了。老古董的脾氣,作為入室弟子的季碧雪是很清楚的。記得有一次,某個入室弟子,在上課時,開了個玩笑,被正好路過的老古董聽到,當場關了他三月的禁閉!按照林小白犯下的滔天大罪,老古董一定會先扒了他的皮,然後將他扔出蜀山派!
可,這個林小白,實在是太走運了!平時,從來不干涉老古董如何管教學生的陸師伯,今天居然強行插了一大腳!這一腳插的,連我季碧雪都要懷疑,陸師伯和林小白關係非比尋常!難道說,林小白是陸師伯的親戚?可,沒聽說陸師伯有親戚啊。莫非,林小白是陸師伯的私生子?
“季師姐,接著該怎麼辦啊?”一旁的風軻突然推了季碧雪一把道。
季碧雪定了定神,掃了一眼臺下的弟子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今天的課就上到這兒,你們先回去休息吃飯,記得下午準時去靜思殿上課。”
接著,季碧雪看了林宏奕和上官蘭萱一眼,道:“至於你們兩個大逆不道的無恥之徒!給我老老實實的跪好,不準偷懶!不準打醬油!”
受罰4
然後,季碧雪俏臉微沉,柳眉緊皺,惡狠狠地瞪著上官蘭萱,道:“上官師妹,麻煩你跪到那邊去,離林宏奕遠一點!”
上官蘭萱抬起頭,秀眉輕輕一挑,雙眼直視著季碧雪問:“為何?”言下之意,陸師伯都沒讓我跪遠點,你有什麼資格讓我跪遠點。
季碧雪臉色陰沉,雙眉倒豎,雙手插腰,一副母老虎的架勢,道:“為什麼?因為你們兩個一碰到就要打架!不讓你們跪開點,誰知道我們走後,你們會不會又打起來?”
望著凶神惡煞的季碧雪,上官蘭萱的美目中,波光緩緩流轉,撲哧一笑,盈盈的說:“季師姐說的對,師妹我,這就離林師兄遠點。”接著,她在眾目睽睽之下,輕靈地站起來,慢慢地走到離林宏奕很遠的角落,緩緩地跪下。
上官蘭萱如此聽話,季碧雪自然不好意思再說什麼,只能輕輕地咬了咬紅唇,轉身對風軻道:“風師弟,我有事找你,你隨我來。”
這該發在上官蘭萱身上的火,發在林宏奕身上的火,發在嶽凡身上的火,季碧雪打算通通發洩在風軻身上!誰叫他那麼沒種!上課打架算什麼?非要把長輩們找來,孃的,你這個軟骨頭,姑奶奶我,一定要打得你滿地找牙!
季碧雪和風軻走後,眾弟子們,帶著幾分幸災樂禍、幾分惋惜、幾分感嘆,三三兩兩的散去。
他們幸災樂禍,這兩名如天才般的弟子,不但沒得長老們的嘉獎,反而雙雙被罰。
他們惋惜,一場精彩絕倫的比武,最後竟然無疾而終。如果接著打下去,上官蘭萱和林宏奕,到底誰會贏?
他們感嘆,班裡出了這樣的怪物,他們自己的前途,路在何方呢?
隨著沙寶寶、傅小雨、林立春的離去,練武場上,就只剩下林宏奕和上官蘭萱了。
見眾人離去,上官蘭萱立即倒在地上,掏出果脯,放進嘴裡,舒舒服服地躺在那兒,享受陽光。
望著上官蘭萱這副打醬油的模樣,林宏奕不滿的說:“上官師妹,師伯讓我們兩跪著,你怎麼能躺著呢?”
受罰5
“人在的時候,自然得跪著,人都走了,還跪著是傻蛋,我沒你那麼傻,所以躺著。”
“當心師伯抽查,被抓到。”
“你放心,我這位置特好,師伯、師傅只要一冒尖,我立馬就能看到,馬上恢復跪著的狀態。”
“你就不怕,他換個方向來偷襲檢查。”
“董瑜元是這種人嗎?”
“這倒也是,他那麼古板,就算來檢查,也一定光明正大的。不過,你就不怕,其他弟子告密?”
“不怕,陸師伯會替我們擋著的。”
“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聰明啊。”
“少臭美了,你的腦子裡就歪點子多,這叫小聰明,不是大智慧。”
“哦,那麼有大智慧的林同學,你努力跪好,看好門,本姑娘要找地方睡午覺。”
“喂,你怎麼能這樣呢?”
“看你急的,我先睡,你看門,等等你睡的時候,我看門得了吧。同學一場,大家應該守望相助,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說罷,上官蘭萱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找了一塊樹蔭地,躲到樹後開始打坐睡覺。
望著上官蘭萱的背影,林宏奕覺得,她實在是太不像話了!怎麼能這樣?不過,既然沒人在,自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