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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被村裡人傳的神乎其神,版本一個比一個精彩。那晚之後好一段,我似乎沒能走出陰影,沉默了許多,誰也不能在我面前提熊這個字,實在要用到有諧音的字都要用叉叉代替,只要稍微提到,我就像得了失心瘋般地亂吼亂叫。林恆也不再對我冷言冷語,他漸漸適應了沒有眼睛的日子,竟也能盲著一雙眼睛把我照顧的很好。
瑞大夫經過一陣調養也漸漸恢復健康,她本人沒對我說什麼,倒是毛芽視我為大恩人般的供奉著。就這麼過了一月有餘,我已經基本恢復正常,也能再次分藥辯藥,原以為只要這麼等著林恆的眼睛治好就可以下山回京城和親人團聚,結果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們竟提前下山了。
不愉快的事情其實是瑞大夫自己不愉快,我是到後來一切水落石出之後才深深體會到瑞大夫的憤怒和決絕!畢竟我救了她一命,她雖把我們趕下山,但還是給我和林恆倆個藥罐子備齊了藥。
轉身回望小屋的那一刻,我似乎看見她眼底的不忍,但終究還是沒出聲挽留我們,倒是毛芽一個大男人知道我們要被他娘趕下山,竟流起淚來。
事情的起因是小阡留給我的那把不知為我出生入死多少回的精緻匕首。記得遇熊那晚,我抖著身子被林恆抱回小屋,匕首還插在黑熊身上,事後因為一直沒恢復,也沒去追究那匕首的下落。但一日,當我身體恢復的差不多時,身體也好的差不多的瑞大夫來到了我的房裡,那時我正在翻她給我的醫書,沒注意她的不對勁。
她安靜地坐在對面觀察我良久,似乎要用眼光把我臉穿個洞。
“瑞大夫,您這是?我臉上有什麼不妥嗎?”放下醫書,終於覺察些端倪。
她沒有吭聲,把手裡的匕首放在桌上。
“呀,哪找到的?我還正為找不著發愁呢。”看見桌上的匕首,我忙欣喜地握在手裡向她道謝。
“這是你的?”她半晌問了這麼一句。
“是啊,我弟弟給我防身用的,救了我好幾次呢。”用衣角小心地擦拭著匕首,不愧是匕首中的戰鬥刀,刀尖鋒利無比,手把做工精細,一看就知道小阡那傢伙下了大本錢給我配的,自打接到這份禮物我就歡喜的不得了,愛不釋手地比劃。
“哦?你親弟弟?”
“是啊,額,也不能這麼說,反正是我在這世界上最親的人之一,有什麼疑問嗎?瑞大夫?”
“最親的人?!”
我摸了摸鼻子,小阡是我最親的人,沒錯啊,難道瑞大夫認識小阡?
“這匕首是我弟弟給我的,或許是訂做或許是哪家有錢人家缺錢賣給他的吧,瑞大夫認得這把匕首?”
“哼!賣?血匕那人會捨得賣?要是真捨得,這普天之下也沒有人會敢買吧?!”
“雪碧?!這裡也有人賣雪碧?啊?”不會是同僚吧?一起穿過來的?!哇哈哈哈,我有伴了。
“你這把匕首叫“血匕”!我不管你是如何得到這把匕首的,但現在它在你手上,那你與她必有扯不斷的關係,你收拾一下包袱下山去吧,我們這個小廟留不得你,即刻就走,怕晚一點,我會忍不住殺了你!”
“啊?瑞大夫,殺我?怎麼回事啊?我……我……”
“快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瑞大夫,你是不是心理不爽快?我給你揉揉背,咱不開玩笑了,嘿嘿。”說完就要起身給她推拿。
“快走!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她沉著聲音道。
“啊啊?你來真的啊?可是尚青他眼睛……”
“我已給他備好了藥,早晚會恢復的,這是我能做的極限了,不要挑戰我的底線,快收拾包袱,帶著你那瞎子滾下山,別讓我再看到你們!”說完竟直接出了門不再理呆若木雞站在房裡的我。
“可是……我……”不容我解釋,她老人家已經呼喚兒子過去幫我備藥了。
這是什麼狀況?!匕首?雪碧?小阡?我?瑞大夫?!殺我?滾?!
沒法子,寄人籬下,主人家發話,我也不好意思開口強留,收拾了行李,讓林恆也帶著自己的包袱和他的眼藥及一些備用藥物就下山了。
感覺怎麼老是不順,就這麼莫名其妙地被掃地出門,連個解釋都不清不楚,匕首也許是小阡撿到的不行啊,哪有人會不丟東西的,小阡那弱不禁風的樣,常年待在寶來鎮,哪會和她好像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不過,小阡被拐的那半年到底遇上什麼人什麼事了,我倒是一直沒弄清。
我曾經也懷疑小阡被掉包,因為小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