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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上,雙手很不雅地抱緊他的屁股,沒辦法,這個方位下垂我只能抱那,閉著眼睛,感覺林恆正往外突圍。
生死關頭,顧不得欣賞武林高手們的絕世神功,耳邊的風聲越來越大,我們在急速前進,後面的“影子”緊追不捨。
一刀險險地擦過我的鼻樑,削下了幾縷頭髮。林恆一個打轉,我被翻了過來,不知纏鬥了多久,我們竟然來到了護城的楚江邊。江寒關我的宅子本就在城郊,地處較偏僻,所以一路打鬥也沒見幾個尋常百姓,這會功夫竟然來到了楚江邊。
楚江是貫穿寧國的南北的第一大江,與遼江和漯江並稱為寧國“三江”。這三江以險灘激流著稱,楚江急遼江險漯江怪!為防水患,朝廷在靠近京城的楚江邊修了堤壩。
林恆一個甩手把我扔到壩底,靠著背後的壩牆,儘量躲避著揮來的刀劍,林恆一邊應仗一邊幫我擋著襲來的黑衣殺手。
畢竟寡不敵眾,我們身上都掛了彩,此時的肩傷更是復發,疼痛難耐,但還是咬牙挺著。林恆體力漸漸不支,黑衣人卻有增無減。不對,應該是兩撥人馬,原來那批黑衣人明顯留有一手想要活捉我,對林恆也有幾分顧忌,但後面來的一批顯然不尊重人權,招招狠辣,出手皆是為取我們的性命。
“你這潑皮到底惹了多少人?!”
“我我……我也不知道啊,沒惹誰啊,小心右邊!”忍著疼,真是冤枉啊,我真沒招誰惹誰啊,不就和江寒的老婆吵了一架結了樑子,每天都規規矩矩,三點一線,家裡—…侯爺府西苑—…行之小院落。
“上去!”一個使勁被人託著上了壩頂,隨後,林恆也“飛”了上來。他舉著劍護我在身後,斜了腦袋道:“跳!”
“啊 啊?跳哪啊?”還沒反應過來,人已被一“重物”拉著快速朝江面墜去!
“別怕!我是“水上小白龍”,抱緊我,死不了!”最後聽到林恆朝我吼來的一句話,人就沉入了水裡。
水勢湍急,還有不少漩渦,我肩膀的傷還未痊癒根本抱不緊林恆。
只能隱約感覺到身邊的人手舞足蹈,好似不識水性!
不會吧?!不是“水上小白龍”麼?不會游泳?
林恆不會換氣,猛喝了幾口水,手沒著力點,漸漸下沉!
不管了,拼一拼,要活下去!
浮出水面,猛吸一口氣,使勁抓住林恆亂撲騰的身子,度了口氣給他,擺手示意他抱緊我,拍著他的背讓他放鬆,藉著水勢將他往水面帶。
我沒什麼特長,就是自小的野性練成個爬樹下水的能手。
雖然負傷,但帶著林恆飄上一段還是可以的。
體力漸漸不支,激流已經把我們帶離了很遠,並還在加速。這個勢頭不對,水流的速度已經快的不像是普通的險江,前方不是瀑布就是大漩渦。
身旁偶爾伸出路旁的樹枝,掙扎著想要抓住,但水流速度太快,根本沒有辦法。
心裡祈禱著不要是旋渦,旋渦就真活不了了!
急流終於到了盡頭,瀑布?!使出最後一口氣,拖著林恆露出水面。
“吸氣!捏著鼻子!”話未說完,我們已被衝下了瀑底。
來不及思考什麼,拖著林恆,使勁劃離瀑底,求生慾望讓林恆漸漸學會了狗爬,也能漸漸前進,我也省了些力氣。
還好,下流都是淺灘,周圍都是原始灌木叢,不少橫枝浮在水面,我藉著樹枝慢慢遊向岸邊,林恆也跟著我拖著樹枝劃了過來。
一上岸,我就癱倒在地,新傷舊傷的疼痛讓我意識漸漸模糊。狠一甩頭,見林恆還在與水奮鬥,忙爬起身,助他上岸。
兩人皆是筋疲力盡,虛弱地趴在岸邊。
“你沒事吧?”
“……”
“切,還水上小白龍呢?我看你是天上地下僅有的蠢旱龍!不識水性還敢拉我往下跳,多虧小爺我別的不行,水上功夫還是了得!”
“……”
還耍酷!我也用盡了力氣,探了探他的鼻息,見還有氣,隨即倒了下去。眼皮重的不行,一會就沒了意識。
感覺到有液體流入喉嚨,唇上溫溫軟軟。勉強睜開雙眼,見林恆尷尬的別開腦袋,放下手中的荷葉水,撥弄眼前的篝火。
我掙扎著要坐起來,他忙過來扶我,
“你衣服溼了,不晾乾,晚上怕是會發病。”
“謝謝!”見自己只剩層薄裡衣,蓋著他晾乾的外套,此時正值春末夏初,天氣也漸漸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