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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相處。
“哪摔疼了?要不要緊?還是先上藥再吃飯吧?”說完,我起身就要去取跌打的藥。
“我說吧,我姐還是心疼你的,一聽你摔了,那臉色都變了,就是上次趕車累的摔下牛車之後,性情有些變了,不過我姐還是我姐,不管怎樣,她這輩子都是我姐,再也賴不掉,姐,是吧?你永遠不會丟下小阡?對吧?”
唉,小阡這孩子對我的改變,由詫異懷疑到現在的完全接受,心理肯定是經過一番痛苦的掙扎,他自小和姐姐相依為命,缺乏安全感。怕是真擔心我有天不要他,就真的只剩他一人在這世上了。
江寒忙扯著我的袖子,拉住我,“不疼,沒什麼大不了的,先吃飯吧,等上完藥,菜都涼了。”
這兩小子一定是在廚房商量好的,算了,既然小阡說我性情變了,那我就按我自己的方式和他們相處吧。小阡端著碗,遮著半個臉,瞄瞄這,瞄瞄那,嘿嘿嘿的傻笑幾聲,大家就吃開了。
在過去我可是無肉不歡的主,雖說瘦骨嶙峋的女生很流行,但我還是擋不住美食的誘惑,每每不顧場合的大吃大喝,搞得後來,吃肉出了名,導師請吃飯,都得多點盤擺我面前放著。
但這不是我的地盤,當然要收斂,我夾了塊肉給小阡,瞅瞅江寒,那一雙無辜的眼睛對我眨巴眨巴滴,怪可憐,又夾了塊給他,自個就著肉汁吃了碗飯,也蠻香,像蓋澆。吃過飯,我拖著疲憊的身軀準備回房休息。
誰知江寒那廝也跟著擠進我房間,我嚇了一跳,“小阡房間已經加了被子了,你來我這幹啥?”
“人家都半年沒見你了,有好多話要和你說呢,今晚晚點睡不打緊,明天的貨我陪你送,我趕車快,可以晚點出門。”說完自顧的進門擠上我的床。
“你……你……你幹嘛上我的床,你給我下來”我忙上前把他拉下。
“小墨,以前聊心事不都這樣嗎?你這回咋這扭捏,你還生我的氣呀,我都說了是我娘非讓我過了鄉試再回來……”他還在嘟噥著,就被我拉下推出門去。
這童墨、江寒也忒開放了吧?這麼小就未婚同居,不會吧?不敢往下想,忙拉著江寒到院子裡唯一的桂花樹底下,搬了兩凳子。
“就坐這聊,我氣還沒消呢,你真狠得下心不來看我,抽個一兩天也不成?我就不信了,少讀個一、兩天書就能考不上。”我順槓子的嚷著。江寒也沒法,只好挨著我坐下。
初秋的夜晚,天已經有點轉涼,月亮在桂花樹梢上懸著,像個大燈泡照著這對小情侶(雖然我心理一直不承認)。江寒靜靜的注視著我,也不說話。許久,我打了個冷顫,哆嗦了下。
“唉……”他嘆了口氣,脫下外套給我披上。我猛的抬頭看向他,第一次覺得他對小墨或許夾雜著無奈的真心吧。至少對於我的任性和冷漠沒有表現出不耐煩,畢竟小墨一無所有,樣貌也只能算的上清秀。
江寒
一家已經在縣城定居了,父親開個小茶館,生意還算紅火,母親是個專職家庭主婦,在家相夫教子。江寒18歲,長相還行,扔在人堆裡,仔細瞧還是不會被普通大眾淹沒掉滴。他為人上進、踏實,當然這家世、相貌配小墨已是綽綽有餘了。
“別凍著了,寶來酒家的活就別去幹了,晚上一個女孩家趕車不安全,我每月給你和小阡寄點零用,也能捱到我入仕,我二姨父已經在縣衙給我聯絡好了,只等我鄉試成績出來呢。”他望著我柔聲說著。
我也望著他,來到這世上,還是頭個人和我說這麼多體己的話。頓時半年的辛酸化作金豆就要流出來。
“瞧瞧,還是這麼愛哭鼻子,多大的人了,也不害臊。”順手把我含著的眼淚擦掉。
“對了,快閉上眼睛,把手伸出來,快”,他點了點我的鼻子哄著我閉上眼睛。或許今天的月亮會發熱,不然為什麼我覺得心裡會暖暖的,心情此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我乖乖的閉上眼睛,伸出左手。頓時,手腕一沉,我睜開了眼睛。
上輩子,記得前男友一次也是讓我閉上眼睛,往我脖子裡掛了個東西,我感動的稀里嘩啦,過了幾年還是送“項圈”,一天我問他,為什麼不給我送戒指,我的好多同學都有對戒戴,我羨慕的緊,他說戒指不能亂送,那神聖的很呢。結果這段感情堅持不到5年,最終我還是沒能收到屬於我的戒指。
江寒給我戴上的是個手鐲,雖還不是戒指,但至少戴的部位接近手指了,很難形容我現在的心情,重生以後收的禮都是剩菜剩飯,這次來個奢侈品,我的心好像飄在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