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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
這幾天不僅載客,還接了拉貨的生意,也琢磨出哪裡的年貨便宜,哪裡的衣服鞋襪實誠。去了家衣帽店定了幾身新衣,也給章陌定了套,想起不久前那晚的鬧劇,當時還心疼那幫他置辦衣服的銀子,哪想到還會搭上房子和弟弟,世事無常。
過年
又是充實的一天,今天大年三十,本想提早收工,取了定做的新衣,準備往家趕。路過一家酒肆,正巧碰上鳴歡,他把我往店裡拽,硬要我陪他喝兩杯,好像遇到什麼不如意的事情。我不能喝酒,一喝就全身起疹子,還容易發酒瘋,又哭又鬧的。所以就陪他坐了會,聽他聊了會心事,無非是看上哪家姑娘,提親遇到什麼阻礙云云。我看天色已晚,不敢多待,忙起身告辭,他喝的有點多,不依,非得拉我喝兩杯才肯放我走,我無奈,只好陪他喝了兩杯,喝完趕忙脫身離開。
風一吹,我一陣哆嗦,酒勁開始上來,我攏緊了衣服。額頭溫度已經很燙,駕著馬車急急的往家趕,要是酒勁全上來,就完了!
好不容易到了家門口,臉已經燙的不行。
“行之,行之”無力地叫著章陌,我是連下車的力氣也沒了。
一陣匆忙的腳步聲。
“怎麼回事?額頭怎麼這麼燙?誰給你喝酒了?”他一把抱起我就往屋裡走去,輕輕把我放到床上,我還能聞到他身上做飯的油煙味,好熟悉,恍惚間似乎看到爸爸的臉,我不肯撒手,抱緊他的脖子,不停的喊著:“爸……爸……我好想你……我想回家……我想吃你做的紅燒肉……”我“嗚嗚”的哭了起來,還是死抱著不放手。
“小墨,小墨,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我找他算賬去!”
“我要回家!要回家!”我發起了酒瘋!
“小墨,小墨,到家了,我們到家了,別怕,哪個混蛋欺負你了,告訴我,我給你出氣去。”
……
新年的炮竹打破了清早的寧靜!我努力睜開雙眼,眼皮腫的不行,腰痠背痛,稍微挪了下身體,“嘶……”疼死我了,落枕!
有點不對勁,怪怪的,旁邊好像有人盯著我。我扭頭一看,只見旁邊躺著個只露出兩隻眼睛的傢伙,雙手抓緊被單遮住半張臉,忸怩害羞的望著我。
我迅速閉上眼睛!再睜開!他還在再閉上!再睜開,還是沒消失!什麼狀況?!昨晚……昨晚我喝醉了,然後,我好像回到了現代,看見了爸爸媽媽,依稀記得吃了爸爸拿手的紅燒肉,吃完了,還把手指都舔了遍。
“不會吧?不會吧!”我一股坐了起來,掀開被子,還好,還好,衣服褲子還在,就是凌亂了點。
我看了看他,他還賴在被子裡。一時尷尬,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門外的鞭炮更襯托了房內安靜詭異的氣氛。
“那個,那個……”懊惱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現在有根菸就好了,叼著煙還有事情做,總比現在這個狀況強。
“墨兒,你放心,我……我不會要你負責的。”他掀開被子說了這麼一句,見我轉過身看他,立馬又把自己蓋住。
負責?!我又處在當機中……三隻烏鴉飛過……
我穿的不是女尊啊?!
我望著他,沒好氣道:“你一個冠絕天下的公子哥不會是個雛吧?”
“雛?我,我醉心武學,至今還沒娶妻呢。”
“什麼意思?你們這種有錢家的少爺不是都有些收房的丫頭嗎?再說我又沒對你怎麼樣,況且我是女的耶,要負責也是你對我負責啊!不過,我看是不用了,嘿嘿。”我特意拍拍衣服,意思是我們昨晚啥也沒做,別想賴我。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收房丫頭!我13歲就跟師傅雲遊四海,18歲被爹爹騙回京城管事,真的,你信我,我沒收房丫頭。”他激動的坐了起來,因為情緒不穩定,也沒顧及滑落的被子,我不看不打緊,一看,從床上跳了起來。
“你……你……你被狗咬啦?!”
只見這隻小綿羊全身□,渾身上下都是齒痕(至少上半身是,下半身我沒敢看),那個慘狀堪比,堪比……我也形容不出來!他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不會是我乾的吧?!”
他無辜的望著我,似乎說道,不是你還有誰!
完了!完了!這回完了!
我連滾帶爬的翻下床,扯著腰帶,跑出門,“你……你快把衣服穿上!我,我去餵馬。”小白呢,對了,還在門口,忙跑出門把小白拉進馬廄,餵了馬,也不好意思回去,拿著毛刷就幫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