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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好!”行之一邊把我帶到身邊,一邊襲向身邊之人,那鐵面黑衣人已被行之這邊的人包圍拖住。行之似是看出我的疼痛,眼神頓時狠厲起來,不要命地劈殺衝上來的攻擊者。我忙拉緊行之的衣角,
“行之,小心!性命要緊!我們有寶寶了!”
“你說什麼?”行之邊刺向欲襲擊上來的刺客邊回頭問道。
“我說你要當爹爹啦!保住性命要緊,別拼命!”我再重複了一遍。
行之身子頓時猛顫了一下,震驚地望向我,滿臉不可思議。
“你再說一遍?”
我沒看錯的話,他臉上沒有驚喜,只有震驚還有滿臉的不可置信。
絕育蠱毒
“我……我懷孕了!已經兩個月了!”我又重複了一遍。
行之聽後一個狠力殺退眾人,轉身攬過我的後腰,足尖輕點馬車木板,再一劍斜刺眾人,借力騰起,眼露殺氣。那神情是我從沒見過的,沒有半點溫情,寒徹人心,心裡不由地一顫,難道他不樂意我懷孕?
行之的劍反射著月光,踩踏樹枝,抱緊我,飛奔離開打鬥的樹林。
不知過了多久,到了樹林深處,眼見身後沒有追兵,行之才把我放下,奔了這麼遠的路連氣都不喘,面色沉重地牽過我的手,把起脈來。
良久,行之緩緩鬆開我的手,轉過身,背對著我。
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淡淡的月光透過頭頂的枝葉,灑在行之的背上,斑駁闌珊。
我欲上前握住他的手,似是感應我的靠近,他身子略微一晃,竟躲避開。
我一時搞不清狀況,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難道他不喜歡孩子?心中無數疑問不斷地冒出。
半晌,行之握緊了手中的劍,似是下定決心般地開口沉聲問道:“誰的孩子?”
一聽此言,我一個踉蹌,差點摔趴在地,行之聽見聲響忙轉身要扶我,但到了跟前又縮回了手。誰的孩子?他竟然問是誰的孩子?!好不容易穩住身子,慢慢直起腰,望著他的眼睛道:“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再說遍?”我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出聲。
行之回望著我的眼睛,似是流露出傷心和些許不捨,嘴巴張了張,最終還是出聲:“我問你這是誰的孩子?兩個月?難道他救了你,你就要以身相許嗎?”說完後,似是用盡了力氣般,忽而垂下了手。
腦子一陣轟鳴!
“你問這是誰的孩子?那你說這會是誰的孩子?!你的意思是我和尚青有染?!在你眼中,我童墨就是這等背信棄義,不守婦道之人嗎?!”氣憤傷心到極點,他問我這是誰的孩子?!是誰的孩子?不可置信,行之不但沒有欣喜若狂,反而不承認這孩子,顫顫巍巍地後退兩步,勉強不讓自己暈眩。
眼裡噙滿淚水,似是稍微晃動身子就會滾落不停,我深吸一口氣,硬是把所有淚水吞回肚裡,這個時候不能示弱,示弱就是輸!握緊拳頭:“章公子認定我懷的是小侯爺的孩子嗎?要是我說不是,你會信嗎?”
行之沒料到我會這等反應,眼裡含著不捨,將伸未伸的手半懸在空中:“墨兒,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我不能生育!從何而來的孩子?”他艱難地吐出這句話。
我腦子“鐺”的震呆在當場,滿耳滿腦的都是:不能生育,他不能生育!那我的孩子是哪來的,自己變出來的?
“你說什麼?!你……你不能生……生什麼?”我衝上前去,搖晃著他的肩膀,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哽咽地句不成句。
行之撫上我的肩膀:“墨兒,我不能生育,是孃親求師傅給我中的蠱,在為王家報仇前,不得以家事拖累大事,也是為安爹爹一個心,不以王家名義奪取章家之財。暫代當家一職,是為了籌集軍餉,爹爹對孃親的愛念至深,不忍心看娘每每想起外公、舅舅們悲痛欲絕的臉,堅持要將章家交給我打理,但娘臨死前叮囑我,我姓王,不姓章,報仇之後,章家一分一毫不得貪心爭奪,若是我過早誕下章家長孫,那就坐實了當家的位子,章家上下就更不肯讓我下臺,三弟不爭氣,偏偏又有龍陽之好,二弟又迷戀婉容姑娘,至今無後,我更是不能在此之前有子嗣,雖孃親去世後,爹爹無心打理家業,將當家之位傳與我後直到仙去也沒和章家眾人道明我是代掌當家之位的,但行之自是不敢忘記孃親教誨,王家欠章家太多,我不能仗著爹爹寵愛,恃寵而驕。墨兒,我也很想相信你,我的心也很痛,很痛很痛!但……但我真的不能生育。”
我已經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