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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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走在街上,只幹掉了前幾天的偷襲殺手之後,便再沒有人前赴後繼地來暗算她和尤娜。
——是放棄了嗎?還是……另作打算了呢?
疏桐拖著腮,一手拿著樹枝在地上寫寫畫畫。
此時翟鶴正打算去白天那家有點奇怪的店裡打探一下,疏桐往那邊看了眼,揮了揮手裡的樹枝,叮囑道:“你可別嚇到那邊的住客啊,不然後面會有麻煩的。”
“瞭解~”話音剛落,原地已然不見男人的身影。
撥出一口氣,她在地上隨手畫了個叉,然後站起身來,對著不遠處的悠問道:“悠君,需要我幫忙麼?”
不久後翟鶴帶回來的情報決定下了他們明天調查的路線。
“在三番地名叫【洞】的店裡?”尤娜眨眨眼,對著面前的燭光,這樣問道。
“嗯,雖說不是黑釉屋的藏身之地。”翟鶴點點頭,“但是店主說是從那邊買的摻了藥的酒。”
“有去看看的價值呢,尤娜覺得呢?”抱著兩把彎刀的疏桐靠在尤娜旁邊的柱子上,這樣問道。
“嗯,那明天我們就去看看。”
與此同時藉由夜色的掩蓋,有金色的髮絲略過夜空,手中拿著一卷信函。
面紗下儼然是女子的臉龐,她手指靈活捲開那封信件,咂了咂嘴,發出了很是沒有興趣的感慨。
“什麼啊,果然是南戒啊。”
隨後她如同鬼魅一般從屋頂消失不見,彷彿消散在黑暗裡。
翌日出發前,弦亞在一旁站著彷彿凝固了一般動也不動。
可能是為了不讓尤娜擔心,白讓其他人先走以後湊過去輕聲問:“怎麼了?海上出了什麼事?”
“有船過來了……很多的船……”
離他們比較近的疏桐從一開始就留了下來,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她迎著海風望過去。
鹹澀的風吹進眼角,有些疼。
疏桐眯起眼睛,看著海天相接的地方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船隻:“這種數量……看來不只是交易那麼簡單啊。”
澤諾去將陪在尤娜身邊的幾個主要戰鬥力喊了過來,而他自己則留下保護尤娜。
按照季夏的轉述應該是【以黃龍之名】這樣子的承諾,既然如此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莉莉順利地借到了當地商隊的船和駐守的兵力,雖然不知道她的身份,但疏桐大約也可以才得八九不離十。
而且那邊似乎還有神秘人的幫助,應該是不用太擔心。
“悠君,軍隊的指揮就拜託你了。我們只負責突襲哦。”
她理了理身側的彎刀,露出了笑容來,有些無奈而更多的則是興奮。
活動了下身體,她輕盈地跟上前面幾人的身影。
“啊啊——還是幹回了老本行啊。”
雖然在跳躍的距離上她不及翟鶴,但疏桐身體的柔韌性和靈活度還是超於常人的。
有了繩子的幫助她也可以從一艘船上移動到另外的地方,麻繩粗糙的手感在腰部越勒越緊,疏桐看了眼腳下順勢鬆手,便穩穩地落在了甲板上。
從前是海賊的她當然對於這種場景是熟悉到了瞭如指掌的地步,船的哪裡會有什麼她也算是一清二楚。
隊伍中有兩個前海賊的好處由此體現,他們很快地就收拾乾淨了這堆從南戒來的人。
將最後一個人像個粽子一樣捆好扔上甲板,疏桐看了看周圍人的動作。
然後她發現了,白的臉色,有那麼些奇怪。
雖然戰鬥時候的表情誰也說不清楚是什麼樣的,但是疏桐的視覺告訴她,有什麼東西正在影響著對方的思緒。
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剛才別人對他說的那番話。
——岸上尤娜那邊的神秘人,是誰?
——難道……
而事實則完美地印證了她那一向好得令人髮指的預感,比白和翟鶴他們還要晚一步趕到那裡的疏桐只看見了陷入瘋狂的男人面色陰沉,極度的恨意以及殺氣令她不自覺地進入了戒備的狀態。
白的對面,站著上次戰場上遇見過一次的,那個惟琉之後新王。
那種真真切切想殺死對方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慄。
——新王,原來……是白的仇人麼?
被翟鶴和季夏阻止的白髮出怒吼,而其中的悲傷與怒氣令人心驚。
“放開我!!只有那傢伙!只有他——”
“白,沒關係的。”尤娜走到他面前,輕輕地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