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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土屋唯一一把小方桌上。
然後他打手語給唐宿看。唐宿這幾晚一直在跟他學習手語,雖然進度一般般,不過現在就算沒有紙筆,兩個人也能磕磕碰碰交流了。
唐宿眯著眼將趙映的手語和他背下的詞語對照,“他……他和你說……說你爸爸?為什麼會說起你爸爸?你爸爸和他是戰友?完全想不到哎,你老爸也是軍人?說起來你媽媽做什麼的?”
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趙映打手語都跟不上唐宿的語速。
趙映慢慢地做出幾個手勢。
唐宿一臉懵逼——完全不認識。
他這個傻透了的表情讓趙映原本有些沉重的表情散去了,他坐在自己床沿笑起來,看著唐宿被他笑得惱羞成怒,然後才拿出紙筆,在本子上寫上三個字。
“研究員?”
趙映點點頭。
他的母親白苔就讀國內一流醫科大學,攻讀生命科技,碩士後進入某國企研究院工作,一直工作到那場事故導致的火災發生,和他父親一起葬身火場。趙映還記得她在照片上的樣子,是個溫婉的江南女子,和收養趙映的姨母很像。
唐宿還對趙映的家庭有些好奇,正想要繼續問下去,卻見著了趙映淡淡擰起的眉頭。
雖然把記憶全部忘記了,但是有些東西還是不會隨著記憶逝去吧?他想。然後換了個話題問:“五四式?怎麼龔教官還送你了一把槍?看上去挺舊的啊,就是保養得不錯。”唐宿看了趙映一眼,見他無所謂,才拿起槍,翻來覆去看,“喲這上面還有字呢,歪歪扭扭寫得有點醜……趙……映,趙映,這不是你的名字嘛。”
趙映一怔。
他拿過槍,果然在槍柄上看到刻著兩個字,似乎只是用刀尖隨手劃的,說不上好看,但是有堅定執著帶著刀劍風霜從筆劃裡撲向趙映。前大神寫手捧著槍顫了顫,發現這字跡竟然和自己的有點相像。
就算沒有記憶,依然有些東西一脈相承。
趙映發現他對這把槍已經不怎麼嫌棄了,他隨手把槍揣到懷裡,對唐宿打手語。
“好的,”對自己成功開解趙映感到十分滿意的唐宿這回簡短地說,“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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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訓練生活對於趙映來說,很快便波瀾不驚起來。
實際上龍生龍鳳生鳳這種老話是有一定道理的,在撐過艱難的開始後,趙映逐漸地適應了基地的訓練——雖然他依然是綜合成績最差的那一個——這讓他有更多的閒心思考目前這個世界,和目前的處境。
同時引起他注意力的還有目前整個基地的餘暇節目——看唐宿和錢崖互毆。
一山不容二虎,一個基地也容不下兩個殺馬特。訓練最開始幾天所有人都累得恨不得死了才好,但是一恢復過來,唐宿立刻又和錢崖掐上了。
在基地訓練的這幾個專案上面,錢崖基本不能和唐宿相比,然而人家的超能力比起唐宿來就佔優勢多了,似乎也是念動力的某個分類,隨時隨地都能用,眼睛看不到目標也沒有關係。他和唐宿互毆動靜最大的一次是在兵器訓練場,當時所有人手裡的軍刺、軍刀、匕首,都被錢崖搶過去,差點沒把唐宿當空紮成一張滿是窟窿眼的漁網。
幸好最後沒出大問題,錢崖被罰了兩天飯,整個人被一群教官教訓得氣息奄奄,顧不上找唐宿的麻煩了。
趙映某天瞅著空隙問唐宿兩人的樑子是怎麼結下的,唐宿如是回答:“因為他是個賤人。”
趙映:“……”
“賤人!”錢崖對唐宿說,“我知道附近有個好去處,你敢不敢來!”
這是在特訓第二十五天,夜課結束返回宿舍的路上,他對唐宿說的,因為趙映和唐宿算是形影不離,所以這句話他也聽到了。
唐宿理都沒理他,回頭對趙映說:“等下是是你教我手語呢,還是我教你格鬥?”
格鬥吧。趙映不假思索打手語。
“那就去谷坪吧,”唐宿說,“哎呀小爺真是忙呢,不像有些人……”
“呵呵。”錢崖面無表情。
他雙手抱胸,努力做出目下無塵實際上像是眼皮抽筋的表情,說:“你該不會以為咱們過來訓練,就只是訓練特種兵專案吧?還是你不能用超能力所以連自己的超能力者身份都忘記了?”
唐宿聞言翻了個白眼,而趙映聽得心裡一動。
“這附近有個隕石坑,是二十年前一塊阿爾法晶墜落的地點,最大的那塊被中超委扒拉回去,不過還有些很小的碎屑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