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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放下心來,沒過多久就呼呼大睡了。
這一睡,就睡到了次日日上三竿。
揉著眼睛爬起來,唐宿面對擠滿病房的人一臉懵逼。他遲疑地推醒了一邊的趙映,讓自己的搭檔和他來了個懵逼二重唱。
在他們對面,好久不見的雲旗笑得一臉溫柔。
“終於醒了,”中國最珍貴的超能力者說,“正巧,我有點事想找你們幫忙。”
“……”唐宿,“可以說拒絕嗎?”
“當然不行。”雲旗笑眯眯地說。
在雲旗身後,密密麻麻全部是趙映不認識的人。裡面其實有幾張臉趙映是見過的,但是患有普通阿宅常見疾病——臉盲症的趙映已經根本不記得他們了,不過唐宿還記得幾個人。
上一次,在中超委大樓地下四層事件後他們被國內多方情報機構問詢,那些用各種手段出入他和趙映宿舍的人中,就有這幾張臉。
……說起來,和這些人混在一堆的雲旗先生……
唐宿突然回憶起,他曾經聽唐行劍說起過,雲旗此人門路很廣,當時他沒有理解意思,現在看來,是說雲旗是搞情報的出生?
“‘病毒’你們昨天都見過了,”雲旗說,“趙映同學可能對這個人還不太瞭解?”
不等趙映點頭或搖頭,雲旗便自覺解釋起來:“就是昨天那個在你們協助下,被紅袖組抓捕的法國籍超能力者,你們可以稱呼他畢維斯。畢維斯先生原本一直被法國政府隔離在人群外,一個多月前,嗯,確切時間是六月二十三日,他突然用超能力殺害了他的保鏢,逃出政府為他修建的隔離點。”
說到六月二十三日這個時間時,雲旗完全沒有試圖隱藏地瞥了趙映一眼。
腦子裡其實還有些迷糊的趙映不明所以。
六月二十三日……怎麼了?
感覺好遙遠了,是在他加入中超委之前吧……似乎有點印象,當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一個模糊的畫面突然從趙映眼前閃過,是他挺起背滑動滑鼠,喚醒休眠的電腦螢幕。當時在尋找桌面資料夾之前,他似乎匆匆瞥了一眼電腦右下角的時間。
——02:35 2017/6/23
六月二十三日,是趙映突然從沉睡中醒來,確認自己重生到五年前的那一天。
也是他超能力覺醒的那一天。
從那一天開始,趙映就彷彿置身於名為命運的洪流中,被攜著奔入未知的前方。短短一個月半多,趙映已經變成了重生前的自己想不到也認不出的樣子。
這是對趙映而言,無位元殊的一天。
但是……雲旗先生突然對他著重提起這個時間,還很明顯地想知道他反應,是為什麼?
已經從趙映臉上得到想知道線索的雲旗並沒有多做解釋,繼續解釋:“畢維斯在被政府通緝的同時,還被歐洲數個官方非官方的超能力組織追殺,喏,其中就有大家的老朋友未亡人。就我所知道的,畢維斯東躲西藏了幾天後,突然轉道從東歐進入西伯利亞,然後在一個星期前,進入我國境內。”
雲旗按揉了一下自己跟進畢維斯行蹤,這幾日伏案工作格外勞累的頸椎,放緩了語速,輕柔地說,“之後他被未亡人亞洲分堂抓住,帶到上滬,遇見了你們。”他一瞬不落的盯著趙映看,“然後,他說,他是為了你來的,趙映。”
趙映皺著眉。
他不認識這個人,沒聽說過“病毒”,也沒聽說過畢維斯。不論是重生前還是重生後,他都對這個人毫無印象。
如果可以,他很想直接這樣對這一病房的人說。
問題在於,最近趙映發覺他的記憶並不可靠,他除了已經痊癒的失憶這個症狀外,又多了些別的問題。
這些問題讓他沒有底氣將不知道這三個字說出口。
就在趙映糾結的時候,難得一直沒出聲,聽著雲旗把話說完的唐宿伸出手,按在趙映的肩膀上。
他輕輕拍了拍趙映的肩膀,頂著眾多情報人員充滿壓力的目光,開口問:“雲旗先生想讓我搭檔做什麼呢?”
“畢維斯想要見你。”雲旗對趙映說。
他站在來,接過身後下屬遞過來的衣物,放在床腳。
“我也希望你去見他。”
“我呢?”唐宿追問。
“你嘛,”雲旗打量唐宿的神色,覺得自己可能知道了一個會讓唐上將很不高興的秘密,“和你搭檔一起,當然。”
作者有話要說: 唐行劍:什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