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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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你真的打算不管麼?SOL怎麼也算是法國數一數二的同行啊。”L覺得阿鉉的冷氣正順著他的語音滲過來。
阿鉉冷哼一聲:“那這個同行好像不太識趣,明明是個暗得要死組織竟然也敢叫SOL,不怕被笑話麼?。”
“阿鉉,我必須告訴你,K這一次被追殺不簡單。”
“不就是他想見我一面弄出來的藉口嗎?L別太大驚小怪了。”阿鉉似乎在談論一件無關痛癢的事情。
L在那邊聽了有點跳腳,阿鉉對K有時候太過無情倒像是很深情:“阿聲,他找過K。你知道的,阿聲很在意當年K要殺你的事情——”
“阿聲也摻和進來了?”阿鉉將手中的資料揉成了一團。
“沒有,只是他們倆通了一次電話,之後就傳出SOL在追殺K。”
“他們談了什麼?”阿鉉很在意這件事情,他似乎怕漏掉SOL追殺K這件事成因的其中一環。
“阿聲沒說,但是他似乎和K達成了某種共識。”L覺得頭痛,阿聲對於K要回到阿鉉身邊這件事情的在意程度有些過了,但是他勸不聽。
“我知道了,我會問阿聲的。”阿鉉知道L的難處,繞過L直接問阿聲,對於L或者阿聲而言都是好事,畢竟L和阿聲之間有一個阿貝就已經夠折騰了,這件事情他不希望L摻和,更不希望阿聲摻和。
“阿聲只是關心你。”
“我知道,哼,護牛犢子的都沒你這樣的。”
“畢竟阿聲和他在你心裡的位置是有區別的。”L說的是實話,確實是不一樣的。如果阿聲是阿鉉一個不能摔了的花瓶,被人摔了,那個人無疑會以同樣的方式折磨致死;K則是碰都不碰的那個花瓶,即使那個花瓶已經被他所厭棄,只要是別人碰了,更不用說摔了,那個人都會死得特別慘。
“是有區別。如果他死了,我就拆散你們。”阿鉉知道L在說什麼,可是在阿聲和K的選擇題上,他沒想過。但他肯定的是,如果K死了,估計自己活不了,四年前那一次就是證明。那時候明明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就是不願醒過來,不醒的緣由,不過是以為K死了自己也不覺有什麼好活的。幸好,他活著,自己也沒死。
“阿鉉,我不希望阿聲和你之間發生什麼,特別是關於K的事情。你知道的,阿聲只有你一個還可以算作家人的人。”L也知道這件事在阿鉉心中自有判斷,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我知道,你擔心的不會發生的,但是我接下來要做的,你別插手。”阿鉉自然知道L所說的意思。
“好。”
“在我沒計劃好之前,你別讓SIN的人出動。”阿鉉將一直握在自己手中的紙團丟進垃圾籃中,聲音變得嚴肅起來。
“阿鉉——你這是送死。”L顯然不願意。
“你不插手的。”阿鉉重申了一遍L剛剛答應的。
“你!——好吧。”L要說非得妥協的一個人一定不是阿聲,而是阿鉉。阿鉉說的,從來都不是別人能改變的,當然有例外,K是唯一的例外。
“L,我希望你明白,K對我而言如同你對阿聲而言。”阿鉉望向庭院中的白薔薇,輕聲說道。
“我明白了,你自己小心。”當年阿聲斷掌還阿貝的債和現在阿鉉要自己解決K的事情是一個道理的,或許,感情這種東西,對於他們這一群人而言,就是用命換來的。
“嗯。”阿鉉放下電話,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夕陽中的白薔薇,像是染血的玫瑰,妖豔得悽絕。
大概這是一個局,遊戲比想象中的艱難,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呢,My dear。
“活著真好。”
K甩掉追在自己五十米後的幾個殺手,急急轉進一條小巷,熟練地躲開監控,輕車熟路地從酒店的後門繞進工作人員的專用電梯,假裝成走錯路的顧客順利地回到自己的酒店房間。
將房間的門反鎖,K急衝衝地走進洗漱間,吐掉嘴裡的血,隨意地給自己的手臂纏上繃帶,換上乾淨的衣服,坐在窗邊,點燃一支菸吐著菸圈,看著戴在左手上的祖母綠,露出一個特別純淨的笑容。
阿鉉,我在猜,這一次,我可以見到你。
那枚祖母綠對於K而言就是一種執念,關於阿鉉的執念。祖母綠是阿鉉送給K的成人禮,儘管阿鉉不曾說祖母綠的來歷,也沒有說過它的重要性,但是K一直都知道,那是阿鉉隨身攜帶的兩枚祖母綠中的一枚,對阿鉉來說,是意義重大的寶物。K把它視為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