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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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喧囂,擁擠的街道,只有大自然的寧靜優雅。
等餘景煊洗完澡出來,褚芫在櫃子裡翻了翻,找出一副紙牌:“我們來玩紙牌。”
“好啊,反正也沒事幹,就當打發時間。”顧笑言第一個贊成,拉過一把椅子坐到桌子邊,將紙牌從盒子裡取出來,熟練地洗牌,“玩什麼?要不要打賭?”
“賭注是什麼?錢嗎?”褚芫單手托腮,興致勃勃地調侃,“我只會玩比大小、接烏龜、釣魚、三五七、接甘蔗和紅十,紅十還是小時候學的,好久沒玩了,該忘的不該忘的差不多都忘記了。”
顧笑言汗顏:“你應該去和小睿一起玩紙牌,小睿最會玩接甘蔗和接烏龜了。”
褚芫暗自偷笑,這也不能怪他啊,他小學畢業就去澳大利亞了,沒人陪他玩紙牌遊戲。
“那我們就玩紅十,先玩幾盤,等小芫熟悉了再下賭注。”顧笑言開始發牌。
褚芫努力回想紅十的規矩,偷偷抹了一把冷汗,他貌似只記得紅桃三出牌,三張一樣的牌可以當炸彈,其他只能玩過去看了,翻了幾張牌,運氣很好,紅桃三在他手裡,他有優先出牌的權利。
“我出牌。”褚芫仔細研究手中的14張牌,他坐在顧笑言右邊,由顧笑言發牌,所以他和顧笑言是14張牌,而餘景煊和餘景行就只有13張,然而他雖然擁有出牌權,卻是實實在在的一副爛牌。
褚芫無語地盯著牌,最大的點數只有一張紅桃2,紅十和炸彈都沒有,拼拼湊湊連兩個順子,對子點數很小,總之就是一副很不理想的牌,必輸無疑,嘆了口氣,最終無可奈何地丟出了兩張三點。
“兩個六。”褚芫的右邊是餘景煊,餘景煊注視著手中的紙牌,丟出兩張六。
緊接著輪到餘景行,餘景行丟出了一對j,顧笑言一對k,再輪到褚芫時,他只有投降的份了,他手中最大的牌只有2,而且只有一個2,還有一個a,他準備連順子用,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出牌。
顧笑言一對k沒人要,接下來就輪到顧笑言出牌,丟出了一對順子,8、9、10、j、q!
褚芫喜出望外,趕緊將手裡從10到a的順子丟出去,如果再拿回出牌權,他要把“5、6、7”這個順子給丟出去,那他手裡就只剩下四張牌了,一個2和一個q,還有一個對子9,淡能贏的機率還是很小。
褚芫想得很美好,現實卻非常殘酷,餘景煊一個炸彈直接將他的出牌夢給炸沒了,正當他哀怨地望向餘景煊時,餘景煊將手中的牌往桌子中央一丟,兩張紅十和一個順子,驚得他站起了身。
“景煊哥,你的運氣也太好了吧?”褚芫將牌丟到桌子上,“我還在猜測紅十到底在誰手裡呢,沒想到你竟然雙紅十,我們三個被踩扁了,要是第一盤就賭錢,我們得賠幾倍的錢呢?”
“如果我剛才亮一下,賭注就要翻倍了。”餘景煊望著褚芫笑容柔和,開始重新洗牌。
“這麼好的牌,完全可以亮啊。”褚芫託著下巴道。
雖然說亮牌需謹慎,亮牌後贏了,賭注翻雙倍,要是輸了就很慘,要付出四倍的代價,但是餘景煊這次的牌相當不錯,贏的機率非常大。
餘景煊笑著摸摸褚芫的頭,一邊發牌一邊道:“隨便玩玩,別在意。”
事實證明褚芫沒有玩紅十的天賦和運氣,幾盤下來,他總是處在三遊和下游,誰跟他搭檔誰倒黴,他本身就不太會玩,要是牌稍微好一點,換成餘景煊拿到這樣的牌,說不定就可以打個二遊。
但是到了褚芫手裡,他最多打個三遊,對出牌也毫無概念,不知道什麼時候該放該收,完全是憑藉自己的想象和意願,等到真正開始賭錢時,他輸得悽悽慘慘,用修羅的話講“連內褲都輸沒了”。
顧笑言笑得不能自已:“沒想到還有人的手比我還黑,以前和室友玩,我每次都輸光。”
“謝謝,給我開直播間提供了有趣的話題,修羅那幫傢伙一定很喜歡聽我講輸錢史。”褚芫無比抑鬱,盯著手中的紙牌,又是一副爛到不忍直視的牌,垂頭喪氣地望向窗外,驚喜地發現雨停了。
“雨不下了。”褚芫將紙牌丟到桌子上,起身拉開車窗,雨後清新的氣息撲面而來。
“好舒服的風啊。”顧笑言也跟著站起身,走到窗邊探出頭望了一眼,對褚芫道,“快回來,我們打完這副牌就出去準備晚餐,今天晚上吃火鍋,再烤一些肉。”
“沒問題。”褚芫回到座位上,縱使最後一副牌還是輸了,但天氣放晴了,心情自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