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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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婦人一臉莫名,“我哪兒知道,不是你自己鎖的麼。”
趙成宴:“……”
三年的時間說短不短,趙成宴是真不記得了,在這期間,他賣掉了自己的跑車,也對家裡的一切都不再關注,每次過年回家,跨進房間的那一刻,都會有一種強烈的陌生感撲面而來。
他只能抱歉地對鬱樓說:“我不記得鑰匙放在哪兒了。”
“哦。”鬱樓點點頭,也沒有再堅持,只是當趙成宴準備抱住他的時候,他忽然下意識地將趙成宴猛地推來。
尷尬和冷凝在兩人之間蔓延。
趙成宴垂下眼眸,沒有說什麼,過了一會兒,鬱樓想想又覺得是自己多心了,他趕忙解釋道:“我可以自己試著慢慢走過去。”
因為先前趙成宴還沒進房間時,鬱樓就是自己撐著一路的桌椅擺設“走”到玻璃櫃前的,說是走,其實更像騰挪。
“還是我抱你吧。”趙成宴再一次試探著去碰觸鬱樓,鬱樓終於沒有抗拒。
趙成宴蹲下身抱他上床,幫他脫了鞋襪,又帶起他到浴室洗澡,在y省的那兩天裡,趙成宴就是這樣無微不至地照顧他的。
他們之間的感情,總不能讓趙成宴一個人單方面地付出吧,至少他可以交付一份信任作為回應。
用同一款手機,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不是麼……
晚上趙成宴安置好他之後就去了客房,鬱樓閉上眼睛卻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裡想得全是三年前的醫院。
車禍後,在他睜開眼睛時,鼻腔裡插著一根呼吸管,滿滿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他的嘴唇乾燥皴裂,身體疲憊不堪,而他許久未見的父母正站在床邊,低聲爭執著什麼。
他隱約聽見了幾個詞,辭職、出國、照顧……還有擔心……
鬱樓心想自己都是成年人了,卻讓父母擔心受怕。
他的母親發現他醒來,驚喜地抹著眼淚,忙問道:“感覺怎麼樣?哪裡不舒服?別怕,我和你爸爸都回來了。”
站在一旁的中年男人也不住點頭,“醫生說你可以吃流食,我讓以前我們經常吃的那家飯店給你煮了粥。”
鬱樓虛弱地躺在病床上,應付著父母的同時,眼角餘光似乎還想在床邊發現誰的身影,然而之後許多天的蒼白等待讓他知道,他被放棄了。
打著石膏的雙腿非常沉重,與此相同的,還有他可能再也走不了路的下半生。
那人終究沒有那麼愛他,鬱樓清楚自己不應該怨恨,可是每當夜晚獨自一個人躺在醫院,他還是會回想起劇痛來臨前玫瑰花的芬芳,期待著能夠快一些回家,回家開啟遊戲倉,有一隻永遠壞笑的藍蘑菇在守護著他。
趙成宴的房間開了一盞小小的地燈,鬱樓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直到聽見房門嘎吱一聲,輕輕地被人推開。
鬱樓趕忙閉上眼睛裝睡,卻感覺趙成宴走動了一會兒,最後來到床前,灼熱視線落在他的臉頰上,伴隨著一絲光暈被遮擋,親吻悄無聲息地印在了他的嘴角。
鬱樓再也忍不住撲哧笑出來,把趙成宴嚇得僵住,“原來你沒睡著。”
“想看看你到底要做什麼。”
趙成宴哭笑不得道:“偷襲唄,我和你一起睡吧,明早我再過去客房。”
鬱樓往旁邊滾了滾,給他讓了位置。
趙成宴穿著睡衣鑽進被子裡,把人一摟,這顆心才踏實了。
然而趙成宴到底是放心得太早,第二天鬱樓回家以後,先是蹲在輪椅上抱起兩隻歡實的小奶狗仔仔細細地看,這一看還真發現了奇妙的地方。
旺仔和饅頭都是陰陽眼,大概是阿拉斯加和哈士奇混血的關係,眼睛都有一隻偏向灰色。這也太巧了吧。
鬱樓緊接著又上了遊戲,彼時薔薇蠱惑玩1v1擂臺賽玩得不亦樂乎,被唐梨突然叫走的時候還懵得很。
直到唐梨正經八百地把她拉到了流花島的議事廳,給她上茶,上點心。
薔薇蠱惑渾身都不自在起來,“你要幹什麼就直說,這麼殷勤搞得我一身雞皮疙瘩。”
“薔薇我想問你個事。”唐梨臉色嚴肅認真得很。
薔薇蠱惑點點頭,“嗯。”
“你那天和我說,燕王有驚喜要給我,是在什麼時候?”
薔薇蠱惑有些為難,“……這個,我答應他不能說誒。”
唐梨立即露出可憐的表情,聲音委屈:“明明我們才是朋友。”
“你好好說話。”薔薇蠱惑打了個寒顫,“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