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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疼!你放手!疼死了!”
雲暮笙皺著眉頭過來,捏住楚蓴手腕,不知被捏到了什麼地方,她只感覺手上兩根筋一錯,一陣劇痛感襲來。春風解除了桎梏。
“你們該滾了。”
楚蓴捏著還有了痛的手腕,腳一跺,身上的鈴鐺叮鈴作響,
“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雲暮笙只淡淡瞥他一眼,順手把糖葫蘆遞給春風,
“為什麼要對你說得好聽。”
楚蓴被他噎住了,不知說什麼是好。
春風一手結果糖葫蘆,一手便將糖葫蘆分了一串給旁邊的楚茨。
“哥,他暫時還不能滾。”
楚茨不滿地瞪著眼睛,“怎麼說話呢你。”
然後十分自然地將糖葫蘆喂到了嘴裡。
“他是我極好的實驗材料。”春風向雲暮笙解釋道。“我還想再弄些好玩的毒出來。”
雲暮笙喝楚蓴卻異口同聲地回絕了,
“不行!”
一旁的楚茨一腳踢上春風的腿肚子,“你竟然把我當實驗材料。”
春風嗷嗚一聲,叫了一聲疼,不甘示弱地一腳蹬了回去,
“我的毒給你的蠱玩,你的蠱給我的毒玩,各取所需有什麼錯!”
兩個少年笑嘻嘻地打鬧起來。
雲暮笙面無表情,像提小雞仔一樣把春風提起來,“不行。”
“哥!”春風放軟了語氣,連尾音都拖得長長的。
雲暮笙依舊不為所動,即使春風用那雙水波盪漾的的大眼珠子眼巴巴地望著他,他依舊只吐出兩個字,
“不行。”
另一旁的楚茨也被楚蓴提著耳朵,
“給我起來!走了!你休想和這種人一起廝混!”
“阿姐你輕點兒!”楚茨被揪著耳朵,歪著個腦袋,嘴裡還哼哼唧唧兩聲。
春風一聽不樂意了,“什麼叫這種人!你什麼意思啊!”
那模樣頗有要和她大吵一架的架勢。
楚蓴懶得搭理這小破孩,白了他一眼拖著楚茨就往門外走。
楚茨怎麼說也是個十五六歲的年輕少年,竟掙扎不過她。到門口的時候慌忙從腰間扯一個鈴鐺,
“春風,接著!”
☆、第二十五章
對於雲暮笙不讓楚茨留下的事,春風跟他置了好幾天的氣。
“都是你!那麼好的實驗材料被你放走了!”
雲暮笙也不怎麼理睬春風,從來春風發脾氣都是這樣。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該買糖葫蘆時買糖葫蘆,春風過不了多久又會厚著臉皮叫他哥。
“我不想再帶上一個拖油瓶了。”
春風從這話裡聽出了其他意味,
“什麼叫‘再’!你嫌我是拖油瓶!?”
雲暮笙扯下錢袋子在他面前晃了晃,銀子相互碰撞叮噹作響。
“就這麼多。你要是留下他,你就沒糖葫蘆。”
春風頓時就癟了氣,嘟嘟噥噥地說,
“人家又不吃我們的穿我們的,一起同行而已。”
雲暮笙瞥他一眼,
“是,就你最義氣,最喜歡的糖葫蘆都得分他一串。”
“這不是他從來沒吃過嘛。”
雲暮笙不再跟他說話,帶著春風在泗州城亂晃悠。
瞎逛了幾天,也沒個什麼目的。剛來這座城時的新鮮與好奇被磨了個乾淨,春風無趣的很。
被他放在兜裡的鈴鐺輕輕響動了兩下,春風一手捏住鈴鐺,一邊悄悄地環顧四周。
楚茨沒準兒在這周圍。
抬眼一看,前面有一抹白色身影已經進了一家酒樓。
正是晌午時分,春風眼珠子滴溜溜一轉,
“哥,餓了,找點兒東西吃吧。”
雲暮笙領著他就往回走,“那邊有家客棧,東西不錯。”
春風一把拉住他,“別啊,那家酒樓咱還沒試過,要不去嚐嚐。”
不由分說,將雲暮笙拉進了那家酒樓。
左顧右盼,也沒看見楚茨的影子,只有通往後院的門簾背後,隱約有白色的衣角。
春風拖著雲暮笙坐下,
“哥,你先點菜,我去趟茅廁。”
踮著小碎步便往後院走,果然,楚茨在後院的馬棚處候著他。
“給你搖了那麼多次鈴鐺你怎麼沒聽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