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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的房中之時,風離御便已醒來,他睡的很少,精神卻很好,俊眉之間皆是徹底的滿足。
昨夜她的表現令他十分的滿意,嫵媚的風情,嬌喘低吟,當那雙生澀的小手輕輕拂上他的鎖骨之時,竟是讓他如愣青少年般瞬間血脈賁漲,失了節制。淋漓極致的快感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已經太久太久沒有過這般滿足了。也許,她天生便是屬於他的,契合的那麼完美。
略微支起身,他仔細瞧著懷中尚且沉睡的她,恬靜的面容,微微顫動的睫毛,瑩瑩閃亮,優美的頸線,露在薄被之外的雪白肌膚上是點點青紫,無一樣不深深誘惑著他,從未見過哪個女子將端莊與嫵媚融合得這般完美,全身一陣燥熱,若不是要去上早朝,此時他真想再要了她。
感受到身邊的動靜,煙落幽幽睜開了眼,卻對上了一雙注視的眸子。腦中回想起昨晚,不由得有些尷尬,拉高了被子,她小聲道:“七皇子。”
風離御坐起身,披上絲衣,開口道:“過來,替本皇子更衣,要快些,不能耽誤了早朝。”
“哦。”煙落應道,顧不上全身的痠疼不適,匆匆穿好了自己的衣裳,來不及梳理的長髮如瀑布般披散著,妖嬈動人。
他輕輕擊掌,屋外已是有丫鬟等候多時,立即端入幾盞長盤,裡面擱著朝服與配飾,還有一些漱洗之物。
轉頭看了下煙落,她立即會意,上前取過朝服,替他披上。
第一次瞧見他穿朝服,竟是別有一番風情,少了平日的狂肆,多了幾分威嚴,藏青的顏色,胸前與兩肩處皆有金色盤龍,墨綠的眼珠活靈活現,奔騰欲翔,也許他是皇子,才能穿的這般貴氣張揚罷。
正打理著,程管家此時躬身入內,端了一個盤子,裡面擱著一碗黑漆漆的藥汁,濃烈的氣味撲來,教人不適。小心翼翼的瞧了下七皇子的臉色,走至煙落面前,他恭敬的說道:“夫人,請喝藥。”心中直直地打鼓,七皇子對離園之中的女人,向來不允她們有孕,每每歡好過後,按規矩都必須服藥,他平日裡一直牢記,可偏偏上次鬼使神差,出了差錯,忘了給她喝藥便讓她出府了。所幸到目前為止,沒瞧出什麼問題,不然他的責任就大了。
藥?!煙落即便再未知人事,但在這種時候端上一碗藥,她多少能猜出用意,只怕是防孕的湯藥。心中沒來由的一緊,她的身份,自然不配孕育皇家子嗣。不過也好,自己沒有地位,又何苦連累了孩子。面色從容平靜,她伸手去接。
“你可知這是什麼藥?”風離御突然打斷了她伸手的動作,凝眉問道。心中不悅,一般女子總是會討饒一番,最終不情不願的喝下。她倒好,尚且不猶豫,還是說,她壓根不願懷有他的子嗣?
不知該如何作答,煙落只能搖了搖頭。
風離御臉色略略緩和,心情似大好,對著程管家揮了揮手,道:“撤了,日後便免了。”腦中忽的幻想起來,她冰雪聰明,也許將來能幫得上他才是。
程管家一臉驚詫,卻仍是恭敬的端藥退了出去。看來這位樓姑娘在七皇子心中不是一般,竟是為她打破了一貫以來的規矩。
風離御抬起雙臂,示意煙落繼續為他更衣。
她碎步上前,替他正好衣襟,再扣上蟒紋玉腰帶。他炙熱的身體依舊殘留著昨日與她歡好的甜膩氣息,靠得近時,她不自覺的臉微紅,思緒飄渺起來。今日的他似乎又不同於昨日了。
“煙兒,你出生江南?”他突然問道。
“嗯。”她頷首。微微閃神,他突然喚她“煙兒”,溫柔的語氣讓她極不適應,平日裡只有傲哥哥如是喚她。
“江南何處?”他又問。
“雲州。”她垂眉作答。
“雲州確是風景如畫,煙柳斜橋。你幾時回得晉都?”他又問,自古云州多出美人,嬌媚如水,難怪她這般的清麗貌美。
“聽孃親說大約是兩歲時罷。”不知七皇子為何盤問起這些事來,她如實答道。
“樓封賢可是隻有一妻一妾?”他又問道,輕輕抬袖又正了正衣領,略低頭讓她替他套上朝珠,粒粒渾圓,亮麗奪目。
取過一把檀木梳,淡淡的香味令人心曠神怡。“恩,爹爹與大娘聽聞是自小指腹為婚的,後來也只納了孃親為妾,之後並未再納。”木梳順著柔順的墨髮而下,如絲緞般熨帖,她替他盤好髮髻,再套上華貴的紫玉冠,將一隻碧玉橫插而過。
突然擒住她的柔荑,風離御凝眉問道:“替人束髮,你好像很熟練?”語氣隱隱含著不悅。
煙落一愣,旋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