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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沒有時間更沒有心情聽他囉嗦——在擰斷脖子與撕成碎片兩個選項裡猶豫了一會兒,我將他甩到了一邊,掏出紙巾擦了擦手——就當是還了那輛車。
從此,我與他們兩不相欠。
在我踏出門口的時候,蕭翊朗叫住我,那張與老頭子有80%相似的臉上露出了我從來沒有看見過的懇求:“漾漾,不要恨爸爸,他也是不得已。”
背對著他,我輕輕笑了笑,沉默著離開了。
——恨?不,當然不……他還不配。
蕭翊朗在這裡的許可權不低,所掌握的情報也不錯,憑著他的通行證和資訊,我很快摸到了停車場。
開著那輛賓利,守門計程車兵上前要檢查,我搖下車窗,把通行證遞給他,一本正經地編著藉口:“蕭院士派我去研究所給安教授送檔案。”
士兵看了看通行證,確認無誤後便點頭放了行——看來蕭翊朗的確沒有騙我。
加大油門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了我曾經來過的研究所,依然是雪白無瑕的牆面,依然是守衛重重,戒備森嚴。
使用同樣的理由試圖矇混過關,卻在最外圍就被攔了下來。
等了一會兒,一個穿著白袍的男人匆匆走了出來,笑容滿面地與我打招呼:“沒想到這麼快就見面了,還記得我麼?美麗的蕭醫生。”
斂起了眼中的驚訝,我也笑著點頭:“是沒想到。我怎麼會忘記你呢……衛初。”那個害得我與安然誤會的混蛋,就是燒成灰我也認得出來。
——還沒等我去找你,就忍不住自己送上門了?我真該好好想想要怎麼“報答”你呵。
“哦,我的榮幸。”他彬彬有禮地欠了欠身,對著門口的護衛點點頭,又朝著我微笑道,“請跟我來吧,安教授正在等你。”
“是麼。”這一次我的驚訝卻是發自內心的了——我知道她是不贊成我和她女兒在一起的。
所以,我很好奇她會用什麼手段拆散我們呢?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還是暴力?唔,她看起來是個斯文人,大概會用更溫和一些的法子吧。
我一邊跟著衛初往研究所裡走,一邊漫無邊際地猜測著,直到我走進最裡面的房間以前,都是抱著一種閒適放鬆的心態。
在我看來,沒有什麼能夠將我從安然身邊推開,即使那個人是她的媽媽,她最重要的親人,也無法阻止我與安然在一起。
我近乎於催眠地肯定著這個事實,卻下意識地忽略了一個在我看來最不可能發生的可能——如果是安然自己要從我身邊離開。
然後我意識到,不管你如何拒絕這一切,不管你如何嘗試著偽裝,如何用盡全力抵抗,該來的總會到來,不留情面,不容置喙。
我從未預料到,再次見面時,迎接我的竟是安然的背棄——我的喜悅,我的為之付出的努力,都成了一場笑話。
“蕭,對不起。”她的眼眶泛紅,淚水卻固執地不肯落下,維持著嘴角上揚的體面,竭力營造她並不痛苦的假象——騙不了任何人,包括她自己,“離開這裡……忘了我。”
我想,那時注射藥劑的疼痛根本算不上什麼。
此時此刻,我才體會到,什麼是瘋狂。
安然,你知道麼?我什麼都沒有了,只有你……如果連你也選擇放棄,那我只有——毀了這個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唔,又虐了咩咩君,我也不想的╮(╯_╰)╭
為什麼安然要拒絕她呢~~沒錯,我要開始撒狗血了,請做好準備→_→
ps:不許對作者使用暴力
第110章 謝·世間安得雙全法(上)
將近有小半年的時間沒有見到媽媽了;她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就連皺紋都未曾多上一根;這讓我懸著許久的心總算落了地。隨之而來的;卻是隱約的疑慮:既然她沒事,而且看起來還頗受重視;那為什麼要讓凌志將我和蕭誘到這裡?還說服蕭與他的父親離開?
這些不其然浮上腦海的念頭沖淡了闊別已久的喜悅,也使我的心再次提了起來——這一次,卻是為了蕭。
我還記得她說起自己的過去時那種傷感,就彷彿被整個世界都遺忘的寂寞,而這一切的痛苦;都與她的父親脫不了干係……說實話,我已經開始後悔同意蕭跟著他走了。
我被帶著坐上了一輛車,在寬闊而井然的街道上七彎八繞地開了近二十分鐘,停在一棟簡約的白色建築前——門外的關卡衛哨讓我明白這裡一定是某座機要的基地。
下了車,一行人又步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