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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美中含著幾分冷然。
墨墨眯著眼看了看她,冷嗤一聲卻不再說話。
我們這一方雖然有墨墨和小吳這兩個異能者,但是我跟蕭武力值都不高,還有兩個孩子,實在是與葛新培一眾持有熱兵器的壯年難以匹敵。
硬碰硬的結果,可能比從喪屍群裡突圍更慘——蕭也定是權衡之後,才做出了決定吧——如果只有我們四個人的話……我不願意去假設,儘管心裡閃過一瞬間的愧疚,但我不後悔自己的選擇。
站在中間的一個男人冷笑著撿起了地上的鑰匙,沒有再說什麼,轉身朝門邊走去,我讀懂了他的表情:是不屑,是自嘲,是對一切都看破的無畏——因為早就不抱希望。
中間的人都跟著他一起走了出去,我注意到葛新培複雜的眼神,心裡慢慢冷了下來——也許他曾經是真的懷著無私的心拯救了這些人,但是現在的他,一心只想著為自己活下去鋪路,這些被他救助過的人反過來成了他首先拋棄的犧牲,是不是很諷刺呢?
我牽著小興,跟著蕭往外走,墨墨扶著曾柔,吳放歌手中握著一把手槍,臉色都是凝重。
一樓的大門被猛烈撞擊得“嘭嘭”作響,我們在二樓的走廊上快速跑著,彷彿能感受到腳下地板的振動。
那個帶著車鑰匙的男人看了一眼樓下,暫時還沒有喪屍發現這裡,他很快跑出平臺跳了下去,另幾個人也跟著快速跳了下去,沒多久,車子的引擎聲響起——在所有人都以為事情進行得十分順利,有望逃出的時候,第一聲慘叫仿若一道驚雷,劈碎了他們才冒出頭的希望之光。
蕭輕輕一個縱身,靈活地躍到了一樓的平地上,對我叮囑道:“我去開車,你小心些。”
我點點頭,蹲下=身對默不作聲的小興道:“我先跳下去,在下面接著你,你不要怕,好麼?”
他乖乖地應了,我鬆了一口氣,率先跳下了平臺——三米多的高度,憑我現在的身體素質還算輕鬆。
答應得爽快,畢竟年幼,小興還是有些害怕,遲疑著不敢跨前,他身後的墨墨看不下去,一把抄起他就朝我扔了過來——幸好我早有準備,這才接住了他——墨墨這個冒失鬼,真是不被她嚇死也要被她氣死了!
那是個活生生的孩子,不是東西!
萬一我沒有接住,該怎麼辦?
但我也明白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只能嚥下了滿腹責備。
曾柔的身子雖然還比較虛弱,卻還是咬牙跳了下來,墨墨順手扶了她一把,倒也平穩落地,加上斷後的吳放歌,我們幾人迅速朝著停車的雨棚跑去——離得越近,那些令人心驚的聲音便越發清晰地傳來——即便如此,我們還是無法就此停下腳步,轉身逃開,沒有代步工具,等待我們的只有被圍攏上來的喪屍分食這一條路。
經過一場大雨,這些喪屍的反應能力提高到了新的水平,幾乎要比普通人更為敏捷。
遠遠地,我便看到雨棚裡已經有幾隻喪屍正撕咬著一具不成人形的屍體,一輛白色的長安鈴木正在啟動,駕駛員一臉驚慌,後車門半開著,一個人正使勁踹著扒拉著他小腿的同伴——那人的大半身體都被喪屍抓傷,有一隻喪屍鉗住了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後頸。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小腿一陣發軟,差一點要跌倒在地,多虧了身後曾柔眼疾手快地託了我一把——小姑娘臉色發白,卻是擔憂地看著我。
我朝她點點頭,表示自己沒事,卻在心裡大罵自己:關鍵時刻怎麼能夠掉鏈子!
雨棚裡響起令人振奮的引擎轟鳴聲,正是我們的路虎。
蕭握著方向盤,指了指前方,示意我們跟上,油門一踩,甩開了兩隻想要撲上前的喪屍,往我們前面駛去,衝力撞開了幾隻打頭的喪屍,為我們開出了一條道。
餘光注意到兩側有大量的喪屍撲過來,我推了一把小興,讓曾柔帶著他往車子方向先走,自己則聚起三道冰凌射=向了靠近前來的一隻喪屍——冰凌穿透了它的眼眶,釘住了它後續的動作,也將它後面緊跟的兩隻喪屍動作一阻。
我身後的墨墨也飛起一腳,踹翻了一隻喪屍;吳放歌更是火爆,手中的槍械吞吐著火舌,彈無虛發,槍槍爆頭,片刻之間就擊倒了五隻跟在後面的喪屍。
然而這也不過是眾多威脅中的小部分而已,更多的喪屍還在循著氣味源源不斷地朝著我們這裡聚攏過來;在我們前面突圍的幾人已經死了太半,而跟在我們身後的葛新培眾人也沒討得好去——被引開了的喪屍才剛走,後面又從別的方向湧上了無數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