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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頭的是一個留著刺蝟頭的青年,身材很高壯,穿著藏青色的運動背心,手臂上的肌肉鼓起,爆發力十足,古銅色的面板讓他顯得更加威猛。
他的手上提著一把長長的太刀,黑色的刀鞘古樸厚重,刀身細長,雕著繁複的花紋——這種刀並不常見,大多是被人用作收藏,現代社會已很少被拿來當做武器。
他的目光緊緊鎖住了我們,握著刀身的手緊了些許,看向我們的眼神是不加掩飾的探究——我察覺到他的大部分視線都是往蕭而去,心裡厭惡,不動聲色地朝前一步,擋在蕭的身前。
——他們這一行人看著都很年輕,平均年齡絕不會超過二十五歲,很可能是大學城裡的學生,只是在他們身上感受不到該有的書卷氣,取而代之的竟是一股殺伐兇悍之氣,教我好一陣詫異。
“可可姐,又帶新人來了啊?看這個方向,難道是b區的?”那隊人中一個短髮俏麗的女生三兩步蹦到譚洛可身邊,勾起她的手臂撒嬌一般地問道。
譚洛可笑了笑,簡單地介紹了一番——那女生名叫馮伊,領頭的則是鄭松,他們七人組成了一個行動小隊——譚洛可雖然沒有明說,但是看她對幾人的態度便能知道他們在大學城基地裡是較有實力的。
他們原來是大學城中的學生,只不過都是身具異能的幸運兒,已經結隊出城蒐集物資獵殺喪屍了多次,目前住在a區,許可權十分高。
那女生雖然笑容燦爛,目光卻半分沒有投注到我們身上,輕視的意味十分明顯——我們不過是才加入的外人,甚至還沒有決定好是否會在這裡久待,我實在不明白這些人身上散發出的莫名敵意究竟是因為什麼。
這種被敵視的感覺不是我過於敏感,蕭微微蹙起了眉頭,到底是性格冷淡,只是沉默以對,可是到了墨墨這兒,事情就沒那麼易於了——她這個一言不合敢把天來捅的霸王性格哪裡受得了對方明裡暗裡的蔑視,一挺胸一挑眉就將那個女生瞪了回去:“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會使些雕蟲小技,尾巴就翹上天了?真是井底之蛙!”
她話一出口,對方臉色驟然一變,那群人的氣息也洩了一絲端倪,我心知不好,卻已是來不及,就聽那個發話的女生也不甘示弱地上前一步,就要伸手推來:“嘿!我說你……”
她還沒碰上墨墨的肩膀,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一樣,瞳孔一縮,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不動,墨墨冷笑一聲,原本準備踹上她胸口的腿卻朝後輕輕踢了一腳吳放歌,不悅地罵道:“誰要你多管閒事啦!”
那一腳的力道輕飄飄的,沒有半點攻擊性——卻只是嗔怪,而非真的生氣。
吳放歌不閃不避,臉上還帶著傻笑,對於墨墨的嬉笑怒罵全盤接受,自得其樂。
她們兩人在這邊打情罵俏,卻是如同捅了馬蜂窩一般,讓對面那幾人不約而同地將我們圍在中間,領頭的男人還沒發話,另一個臉上帶疤的青年已經咋咋呼呼地開了口:“哎你們怎麼可以隨便動手?懂不懂規矩啊!”
譚洛可隨即出面虛虛攔了一下,急聲說道——馬後炮的補充,不見誠意,已是暗示她的立場並不偏向於我們:“基地裡不允許隨意使用異能,也不允許無故打架鬥毆,輕則扣除積分,重則趕出基地。”
“切,你剛才又沒有說~不知者無罪嘛!再說,我們可沒打她喲~”墨墨毫不在意地一攤手,咧嘴一笑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要多無辜有多無辜,與之前那個囂張的小魔女判若兩人。
——真是敗給她了!
我嘆了口氣,開始考慮起善後工作。
蕭卻是好心情地勾了勾唇,似乎對於這莫名其妙的衝突興致盎然,她牽著我的手,將我拉退了幾步,站在距離吳放歌和墨墨不遠的地方,示意我靜觀其變。
見她如此,我也省了再勸和的念頭——若真要說擔心,那總是有的,只不過是擔心墨墨出手沒個輕重,將對方收拾得太慘,給我們在基地裡的活動帶來些許不便罷了——至於墨墨會不會敗,這個可能性卻是我從未考慮過的。
墨墨的實力,只要是與人光明正大的對決,哪怕她不使用速度加成,也幾乎不會輸,再加上有吳放歌的精神控制輔助監控對面其餘幾人,就算是他們用上了攻擊性的異能,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對墨墨造成傷害。
不得不說,他們兩人的配合攻擊,已是非常完美的組合了——比起來,我的能力便顯得無關緊要,甚至是多餘了。
那幾人並沒有一擁而上,只是那個與墨墨髮生摩擦的女生上前了一步,杏眼圓睜,雙手慢慢在身前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