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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蔔,涼拌酸黃瓜,以及清可見底的南瓜湯;米飯是陳米混著糙米的粗糧飯,磨著喉嚨難以下嚥。
——哪怕是在過去的大學食堂,我們也沒有經歷過如此粗劣的伙食。
我看周圍的人,卻都是吃得津津有味,沒有半分挑剔的樣子,顯然是對這樣的飯菜習以為常。
“我剛才混上二樓看過了,有魚有肉,葷素搭配,連湯都是雞蛋湯!哪像我們,刷鍋水一樣!這是給人吃的麼!”墨墨壓低了嗓音抱怨道。
我白了她一眼,見周圍人都是自顧自吃著,沒有注意到這邊,這才回過頭警告她:“小聲點。”
蕭用筷子撥了撥切得大小不均的蘿蔔,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人家有肉吃是因為有貢獻,如果你也殺得了喪屍掙得到積分,完全可以比他們吃得更好。”
“可是樓上也沒有泡椒鳳爪!”墨墨嘟著嘴,語氣很是哀怨。
我忍不住腹誹:其實這才是你不高興的根本原因吧……
就在這時,有幾人從門外進來,匆匆上了樓,我極快地瞥了一眼——竟然是與我們發生過沖突的熟人,不過沒有見到領頭的鄭松和那個割傷我的女人,只有與墨墨髮生矛盾的那個女生,似乎是叫……馮什麼來的?
我正在想她的名字,卻見她很快又從樓上跑了下來,身後還跟著另外幾個人,除了那個疤臉男,還有另一個叫不出名字的男人——仍是不見鄭松和那個女生。
神色難掩焦急慌張,出了什麼事麼?
只是……與我無關。
沒有在意他們,我跺了跺筷子,夾起一塊土豆放進嘴裡,咀嚼了幾下,艱難地吞了下去:好吧,也沒有到難以下嚥的地步……
拌了一口飯,多咀嚼幾下將顆粒研磨得更加細膩便於吞嚥,我強迫自己學著周圍的人一樣吃,倒也漸漸沒了那麼牴觸的心理。
正準備嘗試一下泛著奇怪味道的酸黃瓜,就見另三人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盯著我——怎、怎麼了?難道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
我放下筷子摸了摸臉,不明所以地問道:“看我做什麼?”
蕭輕咳一聲,笑而不語。
吳放歌抓起筷子,夾了一塊土豆,視死如歸地放進了嘴裡。
墨墨拄著下巴看了我一會兒,忽然一拍身邊吳放歌的肩膀,提議道:“不如我們也去城外狩獵喪屍吧!”
“曾柔已經有所安排,按照我們的原計劃,是三天內就離開這裡。”蕭托起那碗南瓜湯,優雅地喝了一小口,面不改色地放下湯盅,卻沒有再喝。
“哎喲我知道的啦!可是,我們難道不該留在這裡多觀察一會兒嗎?再找點補給,例如藥品啊、食物啊、水電啊……泡椒鳳爪什麼的……”墨墨不死心地勸道。
——其實最後一條才是你想說的吧!
真是敗給這傢伙了……我扶額苦笑。
作者有話要說:嘖,我怎麼最近寫不出暗黑的感覺,越來越歡樂是要鬧哪樣→_→
喬子墨和二寶太搶戲了,要不搞死算了╮(╯▽╰)╭
好吧,請把那句話當做愚人節玩笑~~今天菇涼們有沒有被玩弄啊~~本君度過了波瀾不驚的一天,好無趣啊~~
對了,明天決定把情敵拉出來遛遛,敬請期待喲~~o(n_n)o
第33章 謝·狩獵(下)
在墨墨的百般要求下;我們在用過飯後還是向來時登記的地方走去,找到譚洛可向她提出參與狩獵的申請——教我奇怪的是蕭竟然也沒有阻止她的任性;難道這裡還有什麼值得她留下的人或事麼?
一想到有這樣的可能性;我的心裡就湧現出連我自己都感覺到驚訝的失落以及……嫉妒。
我難以忍受那清冷的只有在面對我時才稍稍緩和的唇角會為了另一個人綻開燦爛而美麗的弧度;我難以忍受那比寶石還要閃亮比星空還要璀璨的眸子裡倒映出另一個人的影子;我難以忍受……我想;我已經無藥可救。
但是,除了將這一份超出預期的;也許永遠都得不到回應的旖念深埋心底;我什麼都做不了——也不能做。
譚洛可倒是對我們的到來表示了十分的歡喜之情,也許還含了幾分對於那件事的羞愧,面上卻是帶著恰到好處的得體微笑:“你們來啦……啊對了;那個小丫頭挺勤快的,我把她交給餐廳大廚幫工,大廚對她讚不絕口呢!”
“沒錯,我們今天還見到她了,真是要多謝你費心了。”我明白她這是不著痕跡地彪炳自己的功勞,藉此抹消那件事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