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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收集到那隻喪屍的腦晶?”
——就憑著這麼一句話,胡教授之前在我心目中營造出的德高望重的形象便就此毀於一旦了。
他問出此話我便能肯定他早就知道了那喪屍腦晶在我們手中,這一句話說是詢問不如說是試探更為貼切,這背後也能體現幾分他的態度:對我們的不信任,甚至是忌憚。
不對我們多番檢查,也不詳細盤問,想必他們一定有自己的渠道對我們進行監視,所以能對我們的一舉一動都瞭然於胸;而這也變相說明了大學城基地的科技實力以及喪屍腦晶的價值。
就目前所知,結合蕭曾經告訴過我的訊息和我自己發現整合的規律,喪屍腦晶的功效大致可以分為改變人體素質和提供能量兩種。前者需要經歷很大的痛苦,賭一賭並不高的成功機率;後者要剔除雜質避免浪費,克服種種技術難關,但無論是哪一種,一旦成功,對個人還是群體都是一大福音。
只是,憑藉喪屍腦晶來提高自己的身體素質並非可靠的方案,既要面臨極致的痛苦,更要承擔未知的風險,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我絕不會選擇這一步——哪怕我的異能形同雞肋,已無法為我的團隊帶來更多的優勢。
“不錯。”蕭雙手抱胸,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卻是輕揚下巴略帶玩味地回視著胡老頭,不緊不慢地問道,“搜救之餘的戰利品罷了。”
——戰利品三字便表明了蕭的態度不會輕易將東西交出來。
“想必蕭小姐也知道,喪屍腦晶的收集也是我們釋出的主要任務之一,這隻喪屍的能力很強,它的腦晶價值也更加高,對我們的研究可是十分重要啊!”胡維康依舊是和顏悅色地與我們周旋著,一點沒有因為蕭的冷淡而惱怒——這也間接說明了他們對於腦晶的重視。
難道這腦晶還有什麼別的用處?
“願聞其詳。”蕭微笑著頷首,卻是不鬆口。
我們幾個也都豎起了耳朵,想看看究竟能從這個老頭嘴裡撬出點什麼有用的訊息來。
胡維康撫了撫自己的鬍鬚,斟酌著開了口:“我想,你們應該知道透過吸收喪屍的腦晶,有一定機率可以使普通人成為變異者甚至是異能者吧。”
我們點點頭。
他笑了笑又說:“譚洛可應該也給你們介紹過喪屍腦晶可用作替代能源……那麼,你們是否知道,對於喪屍來說,吞吃人類的血肉,特別是擁有能力的人類,也能使之進化?”
他的臉色趨向凝重,我的心也不由跟著一沉:他說的這個可能性並不難推測,不過是人類攝入喪屍腦晶的逆命題罷了……但這背後其實還牽涉到另一個命題,不得不引人深思——既然喪屍的腦中可以有蘊含能量的晶體存在,那麼同樣的道理,異能者的腦中有沒有可能也存在這種能量晶體呢?
如果有,對普通人以及同為異能者的人有什麼作用?
而且,為了得到這種晶體,是不是也要採取對待喪屍一樣的態度,剖開頭顱取出?
這問題一旦深入,便成為了一種考驗。
我注意到蕭的嘴角掛著一抹冷笑,顯然是對他的話不屑一顧:“所以?”
“所以,我們需要更多的喪屍腦晶來進行相關的研究,力求研發出安全而有效的藥物達到促進人體機能的目的,對抗喪屍,為人類的未來謀劃!”胡維康說得慷慨激昂,我卻發現蕭的神色有了細微的變化,清冷的眼神比之前多了一絲鋒利——她怎麼了?
“生化武器?”蕭的尾音微微上挑,笑意卻蕩然無存。
胡維康搖了搖頭,認真地說道:“不,那不是武器,只是一種藥物手段,儘可能以不傷害人體為基礎。而且,這些都還只在初級研究階段……都是試驗品太少的緣故。”他滿臉可惜不似偽裝。
“儘可能……呵。”蕭輕笑了一聲,隨手拋給他一顆晶體,正是在那喪屍腦子裡挖到的淺紅色晶體,轉身離開了房間——背影果決而孤傲,透著一股難以言說的寂冷,看得我一陣酸澀。
——胡維康如此信誓旦旦,卻不能掩蓋他們用以實行的本質。
我幾乎能夠想象那些被關在實驗室裡進行各種研究的人所要面臨的痛苦。
而這些僅僅只是因為扣上了一頂“捨己為人、造福社會”的高帽便能冠冕堂皇的合理化……我不禁懷疑,我們所堅持的正義,便是我們以為的正義麼?
——那些狹義的、相對的、卻在實際上傷害著另一部分人的……正義。
沒有再多想,我快步更上蕭的腳步,綴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