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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另三人都在專心練習自己的異能,沒有關注我,於是從貼身的口袋裡摸出一顆異能者的腦晶握在手心,收入空間——下一秒,自己也進入到空間內——多次試驗後,我發現:只要透過媒介攜帶腦晶進入空間,便不會被我吸收;若是直接使用異能傳送,則會被預設為是在吸收腦晶中的能量。
距離上次服用腦晶已經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想來其中的能量已經被我吸收的差不多了,對嗜血之念的遏制力也在大幅度消退——我想,這應該就是我會對安然起念頭的原因。
每一次吸收腦晶,除了極致的痛苦以外,我的異能也會跟著升級,但是與喪屍腦晶不同的是,異能者的腦晶不僅可以遏制我的食慾,也對我的身體進行著改造——夜視能力有所提高,乃至於精神力也越發凝實,從遮蔽其他人的感知同時增強自己的感知進化到了短暫的精神控制,就好像是……意念。
這也許是與吳放歌不同的能力,也未曾到達他的強度,但我能夠一瞬間控制檢測器的線路卻是事實——如果這種能力不斷提升進化,是否能做到攝魂控制甚至是殺人於無形?
我非常期待。
方才取出的那顆腦晶似乎是那個冰系異能的女人所有,初時的灼熱過後便是入墜冰窖的寒冷,彷彿將我的每一根血管每一條經脈都凍結起來,再一寸寸的碾碎成齏粉,冰冷的、尖銳的疼痛在每一處肌理湧動,直到麻木。
——習慣了之後,也不會覺得太難捱。
我靜靜地蜷縮在空間的空地上,強迫自己的大腦保持冷靜,神智保持清醒,用心記錄著自己每時每刻的變化;在痛楚折磨著神經,攻陷著理智的時候,我不免要想:如果這時候有一個副手來替我記錄,是不是資料要精準一些?
隨即,我立刻推翻了自己不切實際的妄想——別說是有專業素養的研究人員了,哪怕是一個普通人,我會付出自己的信任麼?
答案毋庸置疑——不。
喬子墨也好,吳放歌也罷,在我心裡都不過是暫時的夥伴,利用關係,互惠互利罷了——至於信任,我從不敢付出半分。
我唯一相信的,只有安然——但同樣,她也是我最不希望知曉這一切的人。
我不願讓她看到我現在的醜態,不願讓她窺到一絲我心中的陰暗……她在發覺曾柔的真面目後那種不敢置信的傷心還歷歷在目,無時不刻都在提醒著我千萬不要露出馬腳,重蹈覆轍。
讓她再次經歷這種猶如背叛的痛苦,打碎她的天真與信任,是我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
我所失去的,我再也無法擁有的,我不會教安然也被奪走。
所以,為了保護她,我寧願親自構築一座象牙塔,哪怕是虛幻的夢,哪怕是欺騙的謊,我也不會讓任何人破壞它——凡是阻礙到這個夢的人,都得死。
轉移注意力的確是一種忘卻痛苦的好方法,至少我只是咬破了嘴唇,意識仍舊十分的清醒。
在激烈的疼痛慢慢消散下去後,眼前出現了昏迷前的場景,卻又有些不太一樣——空間的體積變大了,此外,就連原有的景物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從那光禿禿的凹坑裡滲出了汩汩的清泉,邊上則冒出了一片片的綠蔭,鮮嫩可愛;頭頂的光暉暈成了球形的光團,就像是一輪太陽。
深吸一口氣,清新而舒爽,遠非外面世界塵囂汙=穢的空氣可以媲美。
我的辭藻貧乏,只想到了“世外桃源”四個字來形容——可能誇張了些,但卻是我心裡真實的感受——安然看到了,一定會歡喜。
揉了揉抽疼的額角,一點點撐起身子朝著那滲水的坑邊走去,水流細微,似乎是從地底湧出的地下水,清澈見底而無異味,我用ph試紙測試了一下,竟然是大於七的弱鹼性水質,這表明裡面可能含有豐富的礦物質——但究竟適不適合人體飲用,還需要進一步的檢測。
擦乾淨手上的殘餘,我整理了一下儀表,離開了空間。
這次吸收腦晶花去了約莫三個小時,不知道她們幾個睡得是否安穩。
我才放開感知,卻明顯察覺到了一絲異樣——帳篷裡竟是空無一人!
驚嚇一閃即逝,我馬上感覺到了帳篷外的動靜……不止三個人。
拉開睡袋,二寶一竄而入,烏溜溜的黑眼睛凝視著我,尾巴甩得很歡。
看來,暫時沒有什麼危險——我鼓勵地撓了撓它的下巴,將它收入了空間。
悄悄靠近帳篷的門簾處,側耳聽去,是喬子墨帶著不悅的聲音:“你們是什麼人!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