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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色多了!也能少量進食了……。”
“是嗎?那就太好了!”陳飛宇隨便敷衍著,氣氛有些壓抑,他可不想長時間待在此處。或許軍人的緣故,陳飛宇見到的每一個人,如臨大敵,嚴正以待的架勢,給誰看了也容易慌亂啊!
順著樓梯上到二樓,周大校先行幾步,給陳飛宇推開門子,裡面溫煦如春,中間有特大號病床,周圍零零散散的幾件醫療器械,丁濱城半依靠在床頭,見陳飛宇進來,身形微動,別看他不知道陳飛宇長什麼模樣?本能瞟一眼,老人認出了陳飛宇本人,面龐露出慈祥溫和的笑容。沒辦法說話,微微頷首,算打過了招呼。
“羅少將,你好!”陳飛宇客氣一句,恭謹道。
床邊準備了幾把椅子,陳飛宇坐定後,給老頭把了脈,果然恢復情況良好,丁濱城拖垮的身子有好轉跡象。
男人沒有急於施針,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在眾人訝異目光注視下,搭在丁濱城手腕上,手指來回拂動,絲絲涼意經過手帕過濾,滲入老頭體內,眼看著丁濱城身軀微微顫抖,臉上湧出一抹潮紅。
軍區醫院兩位主治大夫也在場,見如此場景,感覺十分納悶,有上一次的療效在,他們可不敢懷疑陳飛宇治療手法有什麼問題,只是好奇陳飛宇為何這樣做?
幾分鐘後,丁濱城排出大量寒氣,兩位醫生才恍然大悟!陳飛宇在用他手指的陰氣,洗滌丁少將體內的寒意,這樣的效果,猶若武林高手的洗筋伐脈,可以讓丁濱城的血脈暢通,此等手法,哪是普通醫生能做到的?兩位醫師面面相覷,流露苦笑無奈的神色,怨不得陳飛宇對兩人的存在毫不避諱,即便清楚了陳飛宇如何醫治的丁少將,他們也沒辦法偷師啊!
見老頭臉色好看許多,丁槐南面帶欣喜之色,老爺子病情好轉,早曰康復完全能期待了。
從重病在床到被好幾家醫院宣佈,無法醫治,丁濱城一家都快絕望了!怎麼也想不到,意外遇到了陳飛宇,老人家重獲生機,悲從喜中來的情緒,讓人有脫胎換骨的感覺。
不但丁濱城本人有了精神,恢復了信心,丁槐南更對陳飛宇充滿諸多感激,對陳飛宇醫術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種心情難以言表,當陳飛宇他們離開二樓時,丁槐南熱情相邀,參觀他的特種兵基地。
特種兵!陳飛宇和霍斐的眼睛為之一亮,尤其是霍斐,心中充滿好奇,他當年也是特種兵的一員啊!
和周大校分開後,三人駕車從軍區後門離開醫院,汽車行駛不算太遠,看到一處外表更加平凡的小樓聚集地。
多棟三層樓,圍成大圈,中央有偌大廣場,進入裡面後,陳飛宇看到至少有三四十人在訓練,這些人體格比較健壯,動作靈活,有的在摔跤,有的在打拳,還有的體育器材上摸爬滾打,動作十分快捷。
這些特種兵的動作,落在陳飛宇眼裡,過於簡單了,也過於粗糙了,相對於他的大悲手,不是一個檔次的東西,如同天上的雄鷹與麻雀的比較。
見到多年前熟悉的場景,霍斐洋溢位一絲的興奮!
“陳先生,我能和這些特種兵交下手嗎?”
霍斐一句話,讓丁槐南吃驚不已,他知道面前男人是陳飛宇的保鏢,難道有著很了不起的功夫?
陳飛宇笑著道:“霍斐是我新聘請的保鏢,他以前也當過特種兵,看到你的人訓練,自然手癢了。”
“特種兵!”丁槐南心頭一驚,很快會意的笑了,微微點頭,拍手道:“二班,三班過來,有人要挑戰你們了!待會兒給我表現好一點,不能丟我們特種兵的臉!”
丁槐南一句話,二十幾人呼呼啦啦湊過來,沒有被點名的,也遠遠關注著這裡的狀況。
為首者兩人,互視一眼,雙拳攥握,“嘎吧吧”爆響,大聲道:“丁上校,誰準備挑戰我們啊?”
“是陳先生的保鏢,陳先生你們知道吧?給丁少將治病的名醫!”
這就成名醫了!陳飛宇愣了愣神,倒也沒有敢插嘴,二班長和三班長慎重打量霍斐,霍斐要比對方矮上半頭,無論小臂,還是小腿,繃得死緊,稍稍跨前一步,重心不偏不倚,給人身形穩重的踏實感。
高手!
在場眾人都是練過功夫的人,深淺自知,霍斐看似隨意的一步,身形穩若泰山,上身不見絲毫擺動,鋼筋鐵打的結實。這樣的人,任憑哪一個,都有著多少年練武的紮實基礎,不容人小覷。
丁槐南提醒大家道:“陳先生保鏢當過特種兵,能被陳先生聘用,必然必然不俗!我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