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殆盡了。
第一個月沒過完;扒雞就花光了生活費。扒雞家庭條件倒也算富裕;第一個月生活費見底時給他老爸打電話;老爺子二話沒說就把錢打了過來。第二個月正趕上國慶節;扒雞跟糖蒜出去玩了一把;又把錢花光了。老爺子表示了疑問和不解;把這個月剩下的生活費和第三個月的一塊打了過來。
可是當第三個月扒雞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老爺子已經憤怒了;即使家裡有錢也不希望自己的兒子這麼個花法。嚴重的警告後把後半個月的生活費打了過來。這次;當他花光生活費的時候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輕鬆的問他老爹要錢了。
幸好平日裡待糖蒜不薄;糖蒜呢也是個非常夠義氣的哥們兒。在扒雞揮霍完自己的生活費之後;糖蒜承擔了他們兩個人的伙食費!扒雞再也不能逍遙快活了;兩個人買了一個電熱鍋;天天在宿舍煮麵條;天氣冷了也比較適合吃這個;不然兩個人無論如何也不能這麼活。就是抽的煙;也變成了白沙或者紅杉樹;而且是單盒地買;再也不能買一整條了。
這同時又加劇了扒雞到處串門的毛病;其實主要目的是看哪個宿舍有飯局;別人會處於禮貌邀請他加入;而他藉此機會補補肚子裡的油水。糖蒜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扒雞蹭吃蹭喝;從他羞愧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這並非出自他的本意。他家窮;卻不缺乏骨氣。
看著他倆最近一周天天晚上在宿舍裡吃麵條;有一種壞蛋收到懲罰而大快人心的感覺;同時也為糖蒜痛心。好好的一個大好青年怎麼就交友不慎;陪他遭這個罪呢。但不管怎麼說;糖蒜的仗義令我感動;我將他化為失足青年的一類;而扒雞;則是無可救藥的另一類。
某晚;我回到宿舍;看到只有糖蒜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陽臺上發呆;這是極少的情況。臭豆腐是絕對的奇葩;除了上課和睡覺永遠不知道他在哪。而扒雞和糖蒜基本上出雙入對;極少有某個落單。
看著他孤獨的背影;突然覺得他挺可憐的;因為剛來時;我也有過那種深深的孤獨感;至今仍揮之不去。
糖蒜聽到動靜;轉過身來。
“回來了!”他跟我客套一下。
“嗯;怎麼就你自己;扒雞呢?”
“出去約會去了。”他回答的有些失落。
什麼約會;明顯就是“吃軟飯”去了。我心裡想著;他之前的投資;怎麼著也得吃回一點來;如果晚上不回來睡;說明他賺大了。
“哦;瞭解。”
“來陽臺上坐會兒。”他邀請我。
“天兒多冷了;還在陽臺上坐!”
他有些失望;我能看出來。
“在窗戶邊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