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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高中的時候,寧逸慈在男生中人緣一直不好,別人都說他高傲,不好相處,不喜歡參加集體活動,經常獨來獨往,是個怪人。
但是他知道,那個人豎起身上的刺不是為了刺傷別人,只是在保護自己。
當時除了他,那個轉校生也發生了這點,還把書桌搬到了最後和寧逸慈同桌。
他看著兩個人從陌生,變得一點點熟絡了起來,再到幾乎形影不離。
徐霄鏑和誰都處得好,在學校的人氣很高,和他經常並排走在一起的寧逸慈,受到影響,性格也漸漸開朗了起來。
或許是因為,想和對方的朋友圈有交集,所以強迫自己變得開朗起來。
一切好像都在往好處發展,但他心裡的不安卻一點點擴散,直到有天下午,他看到了兩個人,在教學樓後面接吻。
那些心底一直的疑惑,終於撥開雲霧,變得清晰了起來。
而現在,寧逸慈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顯然也忘了徐霄鏑這個人,既然對方會在中創後捨棄了那段記憶。那他又何必提起。
更何況,徐霄鏑當初也沒做當初承諾的那些話。
已經是那麼多年前的事情了,何必揭開以往的傷疤,忘了不見得是壞事。
寧逸慈馬上就要結婚了,會有全新的人生。
寧逸慈有些意外,沒想到對方會這樣說。忘了?真的要這樣嗎?不去管昨天晚上那個奇怪的夢境。
服務員敲了三聲門,進來開始上菜,寧逸慈暫時壓下了心裡的那些疑惑。
三個人吃飯的氣氛很沉默,唐琦知道兩個人還有話說,所以先行一步走了,而且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怪怪的,她有些受不了。
林國威準備在杉市待上幾天,他什麼都沒帶,寧慈溪拿了自己的衣服給他,他雖然不記得對方,但是感覺兩個人卻像是相識了多年。
林國威緩過了神,看著少年時期的好友,他其實有些擔心,這些年不是他一個人再找寧逸慈,那個人也在找。
他並不想讓兩個人見面,但是他不知道怎麼做,至少對方不提那個人的名字,他就不會主動去提。
———
寧逸慈剛洗完了澡,就接到了趙世承的電話。
對方約他見面。
他也知道,最近陸氏的領導層有變動,現在桃蘭湖的工程,並不是這位趙先生在處理,而且就算是,也不需要對方事事親身躬為。
所以他當時就直接了當的問對方是公事還是私事。
他和電話那邊的人,不算熟稔,能想出的唯一的理由,就是對方朋友那位和自己有些相似的親人。
寧逸慈覺得自己之前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他不可能是對方那位走失的親人,所以把推脫掉了。
最近他心情不好,那種找不到突破口的感覺,讓他經常莫名煩躁。
理智和情感背道而馳。
大概每個人都不想這麼不明不白的活著,就算是知道真相是不好的,也想要去探尋,他自己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了,他回了法國之後,可能就再不會回來了。
不過電話結束通話之後,趙世承發過來的一張照片,讓他改變了主要。
他看著照片中眉眼帶笑的男人,怔了下,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他又想起了那個荒誕的夢。
夢裡的那個少年,大概不到二十歲,而照片上的人,介於自己和少年中間,他甚至去想三個人之間的聯絡。
照片上得人,很像他自己,但仔細去分辨,還是能察覺出一些小的輪廓不一樣。
寧逸慈詫異之餘,打了電話過去。
他答應了對方的提議,他終於明白那位趙先生的堅持了,他都有了想和照片是的人見上一面的衝動。
雙方約定在明天晚上七點見。
———
陸貽林搶過趙世承的手機,“這是什麼時候拍的?先生,你這是侵犯肖像權啊!”
對方的手機桌布,是他的照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偷拍的,笑得一臉傻氣。
就在剛剛,趙世承還把他的照片,發給了一個陌生人,也不知道挑一張好看點的。
他覺得有些奇奇怪怪的,對方不想見就不想見,趙世承還發照片過去,會不會太積極了些。
搞得像線上的交友網站一樣,而且對方收到了照片,還真改變了主意。
難道是被自己的相片打動了?陸貽林被自己的想法雷得不輕。
他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