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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澡出來,就不見寧逸慈人了,她聽見門口的動靜,走過去看到站著的三個人怔了下。
“aeon,你什麼時候來的?天啦,怎麼補提前告訴我們一聲,真是個大驚喜。”她給了越封一個大大的擁抱,吻了吻對方的臉頰。
“我改簽了飛機,所以時間提前了一點。”頓了下,越封又和寧逸慈說,“我好久沒有回中國,一直很想念有家百年老店的提子酥,不知道那家店還在不在。”
寧逸慈笑了笑,“大哥,你把地址告訴我,我去幫你買吧。”
越封說出了一個地址,又和唐琦說,“你也和他一起去吧,那家店的街道歷史悠久,你應該會感興趣,這幾天他應該沒什麼時間陪你,你們可以在附近逛逛,如果他冷落了你,我帶他像你道歉。”
“aeon,謝謝你!eric,等著我,我馬上就去換衣服。”
唐琦換好了衣服出來,就挽住了寧逸慈的胳膊,“走吧。”
寧逸慈看著一邊的徐霄鏑,“你要一起去嗎?”
不知道為什麼,昨天之後,再看到對方他有些莫名的心虛,對方的眼神,讓他懷疑自己做錯了事。
“我就不去了。”
寧逸慈自然而然的又問,“你想吃什麼,我可以一道買給你。”
“不用了。”
“那你等著我,我馬上就回來。”
唐琦的中文雖然不好,但剛才的幾句還是能聽得懂的,她的身體僵了下,挽住寧逸慈的手不由的收緊。
“嗯。”徐霄鏑低低的應了聲。
等著人消失在了轉角,徐霄鏑收回了視線,看著眼前站著的人,“越先生,你有什麼話和我說嗎?”
故意把寧逸慈支開。
“我看你也有話和我說。”越封率先的走進了房間,徐霄鏑隨後跟了進去。
越封坐在了沙發上,“沒想到你還是找上來了,我不希望別人打攪到他現在的生活,但現在好像有些晚了,逸慈的執念太深,總有一天,他會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徐霄鏑心裡一怔,“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的手,他為什麼會……輕生?”
最後吐出的兩個字,讓他的心緊了緊。
越封的聲音冰冷,“如果我說是因為你?你會不會從此消失?”
他向來偏心護短,只要一想到,逸慈曾經因為這個人,差點走上了絕路,他的態度就好不上了。
“因為我?那時候,逸慈突然不見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刀子在手上劃了兩刀,兩刀的位置一樣,傷口很深,以現在他的那隻手都不能提起重物,幸好不是右手,不然這輩子,他都不能再拿畫筆了。”
徐霄鏑的胸口沉悶,連著呼吸都像是突然有了阻力,“他……怎麼會……”
“當初,既然你選擇了離開,現在去追究這些又有什麼意義。他馬上就要結婚了,這麼多年了,難道你還沒有放下嗎?”頓了頓,越封又說,“我希望你不要把時間和生命浪費在他的身上,人生有幾個三十年,你的年歲也不小了。”
徐霄鏑閉上了眼睛,那種痛像是瀰漫到了全聲,他的聲音低低的,“人這一輩子怎麼都是浪費,把時間浪費在他的身上,我心甘情願。”
越封怔了下,畢竟徐霄鏑到了這個年歲,他也不好說什麼,“你好自為之。”
“你放心,我不會主動打擾他,我只要在旁邊看著他就好,只要他又突然消失,讓我找那麼多年。”
這些年沒有和人提起的那個名字,因為放不下,一直住在心底,成了一抹紅色得硃砂。
他已經分不清,對那個人是期盼多點,還是執念多點。
——
寧逸慈一路上有些心不在焉,越封有意支開自己,他當然看得出來,所以剛剛才會讓徐霄鏑和自己一同走。
可是,沒想到對方卻拒絕了,選擇留了下來。
三個人心知肚明的事,只是沒人挑破。
寧逸慈左思右想,都想不出越封有什麼話要和徐霄鏑說,而且還要繞開自己,但雖然不清楚,他也知道話題大抵是關於自己。
那家百年老店的生意很好,才九點不到,就已經排了很長的隊,寧逸慈買到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
他趕回去和越封一起吃了午餐,徐霄鏑自然也在,兩個人已經沒有了早上那種爭鋒相對的微妙感。
寧逸慈在心裡捉摸,看來自己走後,兩個人聊得還挺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