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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咬著牙關努力剋制著破口大罵的衝動:“說誰是豬呢,小爺的腹肌露出來不怕嚇死你!”
顧望悠怪異的大叫:“啊啊啊,嚇死了:眼前出現豬,一頭;露出腹肌,一塊!”
宋卿書從更衣室出來,微微一笑,更顯得那雙眼睛深秀明亮,指著兩人問邵俊榮:“看他們像什麼?”
邵俊榮極慢極慢的抬頭看天:“對於這種人間悲劇,我有權保持沉默。”
“像不像鬥雞?”
邵俊榮愣了楞,接著用力一拍手:“像,像極了!”
“你才鬥雞!”顧望悠和歐哲互相看了一眼,齊齊的別過頭去,從鼻子裡同時哼了一聲。
歐哲蹬蹬蹬的踏雪而去,只留給顧望悠一個怒氣衝衝的背影,配上歐哲一身花裡胡哨的滑雪服和亮黃色的滑雪褲,別提有多像只鬥敗的小公雞。
宋卿書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還看,歐哲那小子就真這麼好看?”
聲音里居然有絲淺淺的醋意?這個想法真是太愚蠢了。顧望悠警告自己,接著捧起一張臉笑得很狗腿:“哪兒能呢,和卿書美人你比起來,他就是一團shit!”
宋卿書眯起眼睛,笑容稍一舒展那雙眼睛就明亮無比,經過周身堆砌的皚皚白雪折射,簡直讓人目眩神迷,宋卿書開了那張金口極為難得的誇了顧望悠一句:“還算有點品位。”
“那是。”顧望悠趾高氣昂,看著那兩條長長的滑板又無比洩氣的垂下肩膀,嘴巴鼓起來,像個小包子,她抬起眼睛可憐巴巴的向宋卿書求助:“這鬼東西到底怎麼穿?”
宋卿書嘴角揚起一絲笑意,眼睛裡猶如盛著溶溶白雪,正在一點一滴的融化。他伸手颳了刮顧望悠的鼻子,聲音裡有著讓顧望悠臉紅心跳的寵溺味道:“真夠笨的。”
顧望悠不樂意了:“哼,在你心裡就李斯意聰明是吧,什麼‘該女士就比我笨一點點’?你要是替我寫推薦信,準備攢些什麼漂亮話?”
宋卿書聞言眼裡銳光一閃。罪魁禍首顧望悠絲毫沒察覺自己說漏了嘴,只是一個勁兒的催宋卿書:“你倒是說啊。”
“唔,你麼。‘該女士能極大的彌補您看到我名字時受到傷害的自尊心’,怎麼樣?”
“你去死!”
還沒等到顧望悠抱起滑雪板向宋卿書的腦袋上砸去,宋卿書已經繞到她身後蹲下,修長的手指按住雪靴後的踏板,咔嚓一聲,顧望悠的腳已經結結實實的踏在雪板上。
隔著厚實的布料顧望悠依舊能感到宋卿書溫熱的呼吸,軟綿綿的搔著她。她俯瞰著宋卿書,他的頭髮濃密烏黑,鬢角整齊利落,垂下的眼睛像兩塊黑玉,他優秀得就算不可一世都顯得理所當然,而現在居然一心一意的專注於這樣的“小事”,這樣的落差讓顧望悠自我感覺膨脹得不得了,心裡溢位一絲綿軟的暖意,溫熱得不可思議。
顧望悠最終沒有滑完全場,事實上她耗了兩個小時就被宋卿書半牽半抱的從初級道上拉下來,貼心的安置在咖啡屋裡。
歐哲早就想和宋卿書一教高下了,得知之後立刻叫了幫兄弟來幫人,嘴裡還咋咋呼呼的:“我剛買了副法拉利出的滑雪板,這次非得鬥死你小子不可!”
歐哲說完又瞥了眼顧望悠:“怎麼樣,沒見識過吧,純手工製造,限量149對,比Enzo跑車還稀有還珍貴還……”
宋卿書風度翩翩的打斷他:“顧望悠,你不是一直想見識暴發戶麼?這就是了。”
歐哲自然又是一番張牙舞爪,恨不得揪住宋卿書的衣領現場幹一架。而宋卿書一派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朗,對顧望悠溫言囑咐:“等我回來。”
顧望悠心裡撲出一絲離愁別緒,就像妻子等待丈夫出征歸來的那種惆悵和企盼,肉麻得顧望悠都懷疑自己大姨媽提前。
她還沒來得及盼到宋卿書,倒是把李斯意盼來了。李斯意一身紅色,整個人從雪白的雪裡走來就像一簇火苗,讓顧望悠想起在《莊子》裡讀到過的句子 “肌膚若冰雪,綽約若處子”,單憑氣場就能把顧望悠拋到三個太平洋之外了。
胡思亂想間,李斯意已經落座,衝她冷淡的笑了笑:“真巧,又見面了。”
顧望悠衝著咖啡裡的自己做了一個表情,天真爛漫的對李斯意笑了笑:“李小姐,其實我不屬兔子,你不用守在那裡逮我。”
她原想開個玩笑緩解下氣氛,無奈李斯意的聯想能力就是比她豐富得多,從一句話裡就咂摸出好幾層意思來:“顧望悠,你這算是對我耀武揚威麼?”不等顧望悠回答,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