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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小妖轉過頭,衝著魏遷遠說:“我只能幫你到這裡,畢竟你等她等了這麼久。”
魏遷遠朝蘇小白走去,淡淡的拋下一句話。
“多謝。”
作者有話要說: 家裡電腦有問題… =
在手機存檔好複製不上來。
時間什麼不是我的錯阿!!!!
☆、(七)偏愛
(七)偏愛
蘇小白不是一個開放的人,她更像蘇爸多一點,有著固執的封建思想,更何況她有著二十六年禮教約束。她在沒遇到周易之前,有一個小她一歲的男朋友。後來他們分手了,蘇小白一沒哭二沒鬧,只是很平靜的問為什麼,小男朋友摟著新歡笑道:你看,我跟你在一起三個月,我們倆就只是牽牽手,這和我單身有什麼區別?隔壁小黑剛交女朋友沒三天就本壘打了。
回去以後蘇小白就大哭一場。
第二天,蘇小白照樣可以面色從容的對著前任小男友禮貌微笑。
她只是太理智。理智不是錯誤。
而那時的理智在遇到周易時都躲起來了。
如果說這場婚姻真的很失敗,好像也沒有。魏遷遠給了她相對的自由,一個安穩的家,平淡的生活,還有維持父親公司的機會。是她太貪心,她還想要愛情。她怕寂寞。
蘇小白側過頭,她身旁的男人,有著使周圍所有人都黯然失色的風采,如同珠玉一般散發著高貴而溫柔的氣質,濃黑的眉宇下是一雙幽黑的眼眸,俊挺的鼻樑,微抿的嘴唇。她心裡很清楚。他眼裡的溫柔眷戀不是她的,魏遷遠作為一個商人,太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感情,就像她剛才偷偷睜眼,看到他溫柔的側臉更讓她心一驚。
煙花璀璨一瞬,然後化作灰燼落地。
蘇小白提出了警告:“魏先生,剛才這個玩笑是不是太過分了!”蘇小白只有在憤怒的時候,才會叫他魏先生。
魏遷遠的眼睛牢牢的鎖住她,眼裡閃過一絲戲諷。
“蘇小白。”
魏遷遠連名帶姓叫人的時候,聲音有著商人的一絲不怒自威的嚴肅。蘇小白和應小妖有點像,至少都是膽小怕事的主,她心下一跳,然後對自己這種反應感到奇怪,做錯事的人是他,她心慌個什麼勁兒?
魏遷遠唇角微不可聞的翹起,突然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你真是一點也不坦率。”夜晚的天空被煙花所覆蓋,像一個盛大的舞會,光芒萬丈,襯的他的側臉也變的柔和起來,他輕輕挽起她的發,說:“以後把頭髮養起來吧。”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觸動了她心裡的一根弦。
頭髮在古代被人形容作情絲,所謂斷髮絕情就是斬斷情絲,忘記舊情,一般指分手後的男女剪掉頭髮,與過去了斷。蘇小白就是如此,周易離開的第二年,蘇小白去理髮店把自己頭髮剪掉,當時理髮師還一臉痛惜的摸著她的長髮,彷彿剪頭髮的不是蘇小白而是他一樣。
“你髮質很好啊,剪掉不是很可惜了?”理髮師這樣跟她說。
她當時是怎麼回答的?
蘇小白還記得她當時是這樣說的:“沒關係,頭髮還可以再長。”是的,所以沒關係。
。
應小妖終於消停了些,像貓兒一樣蜷縮在沙發上,她的旁邊是張志晨在照顧她。應小妖掙扎著要起來,他攔腰抱住她,應小妖乖巧的躺在他的懷裡,時不時的夢囈幾句。好像還有她。張志晨側過頭看蘇小白二人,桃花眼微微上挑,閃過一抹狹促的神色。
蘇小白對上他的眼睛,有些手足無措,整理好語句,她開口:“天色已經這麼晚了,小妖喝了這麼多酒也不太方便,我們就先走了。”
張志晨笑了笑,眼睛一彎,充滿了多情與誘惑。
“那我就不下去送你們了。”
魏遷遠瞥了他一眼。
清冷的月光灑下大地,是那麼幽黯。夏天明明才剛剛過去,白日裡明明還能夠感受到夏季的餘威。到了晚上,就顯得蕭瑟和微涼。
蘇小白一步一步走下樓梯,一邊想,原來不知不覺,應小妖也已經到了二十八歲的年紀。天上綴滿了閃閃發光的星星,像細碎的流沙鋪成的銀河斜躺在墨藍的布幕上。大地已經沉睡了。除了微風輕輕的、陣陣的吹著,除了偶然有一聲兩聲狗的吠叫從小區的深處傳來,冷落的街道是寂靜無聲的。
蘇小白忍不住將手往袖子裡縮了一點,一邊對自己穿著一件薄紗長裙而感到有些後悔。
她突然想到了魏遷遠的生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