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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樣也好,溫思禮未婚妻的第一次,是他拿走的。這個認知,讓他一下子就興奮了。
然後,運動的頻。率越來越快。
姚媛之睡得太沉了,一直都沒意識到自己身上發生了這麼荒唐的事情,她一整夜都沒醒來,睜眼的時候已經第二天早上十點多了。她動了動身子,發現自己腿=間流出來一股粘=稠的液=體,她以為是大姨媽來了,想起來看看,卻發現腿。酸得不行,再看看被子地板,她才發現自己現在正處於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之中。
她下意識地抬頭看,一眼就看到了對面牆上的婚紗照,男人笑得很迷人,女人一臉天真。
這張臉,即使化成灰她也認識。揉了揉太陽穴,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被她慢慢地回憶起來,她知道自己身上是光著的,本能地低頭看看,發現自己的大=腿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稍稍分開腿一看,又看到大腿。內。側的白色液。體。
她二十八了,這代表著什麼怎麼會不明白?
她隨便撿起來自己昨天穿過的那件旗袍,準備就這樣套在身上,剛剛有了動作,臥室的門就被推開了,她看到溫思謙拿著幾個購物袋走了進來。當時,她真有一種想要一刀捅死他的衝動。其實如果是別人、或者是一次不靠譜的一。夜。情,她就認了,絕對不會追究什麼。
可是,偏偏做這件事情的人是溫思謙。他明明知道她和溫思禮的關係,還要這樣,最終把他們三個人的關係搞得這麼尷尬。他就是想用這樣的方法逼她和溫思禮分手麼?
姚媛之現在更確定自己先前的想法了:他們兄弟兩個之間一定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或者是所謂的深仇大恨。表面和平,私下卻誰都不把誰放在眼裡。
溫思謙今天依舊戴著昨晚的那副眼鏡,姚媛之今天才看清楚,那副眼鏡是無框的,看起來像平光鏡,不知道他戴來做什麼。
“洗洗澡,換衣服吧。”溫思謙走到床邊,將手裡的購物袋扔到床。上,又特意看了一眼她的腿=間,“昨天晚上沒給你擦。”
“溫思謙。我可以去報警,說你強。奸。”姚媛之把身側的購物袋抓緊,眼眶有些泛紅,“你覺得強迫別人很有意思,是吧?”
溫思謙似乎是認真思考了一下,然後笑著回答她:“強迫別人沒意思。只有強迫你才有意思。”
說著,他蹲下。身,將她的雙腿扶到自己的肩膀上,摸著她的小腿肚,說:“我昨天說了,我喜歡你。”
“抱歉,我不喜歡你。並且我很討厭你的做事方式。很下。流。”她平時一句粗鄙的話都不會說,今天實在是被他逼得無奈了。“在我心裡,只有內心空虛,有精神病或者神經病的人才會這麼做。”
“精神病?還真叫你猜對了。”溫思謙不以為然,將她的腿曲起來,在她腳踝上輕吻了一下,“很多人說我是精神病。”
“那他們都很明智。”姚媛之覺得自己腳踝癢得不行,一邊說一邊試圖用力將腿從他手中抽出來,可是卻被他握得更緊。
她這句話好像是刺激到了他,他用力地將她的雙=腿分開,然後再一次把她壓。到了床。上。
姚媛之這次是清醒的,自然不會任他為所欲為:“你放開我!信不信我真的報警?”
“報吧,幾年前我就是殺人犯了。可惜,沒人敢抓我。”他一邊吻她的耳。垂,一邊問她:“你覺得你鬥得過我嗎?如果不想死,還是乖乖地跟著我——”
“雖然我膽子很小,但是絕對不會受你的威脅。勸你死了這條心吧。”姚媛之冷冷地對他說。
溫思謙依舊是一副笑臉:“是麼?那我們試一試好了。”
他的動作還是沒有停,炙熱的吻在她身上各個地方遊。走著,一隻手還使勁地揉著她的胸。姚媛之很討厭這種感覺,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人輕。薄,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就像一個廢人。
她很久沒哭過了,從研究生畢業一直到現在,她一直覺得自己生活得很平靜,應該沒有什麼事情能讓她哭了。
可是今天,她忍不住了。在溫思謙開始解皮。帶的時候,她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而且是嚎啕大哭,就像小孩子一樣,哭得連氣都喘不過來。她抓住他的袖子,斷斷續續地對他說:“我,是你弟弟的女朋友……你這麼對我,會遭報應的!!”
“那,你是想讓我叫你……弟妹?”他輕輕地碰了碰她的臉,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我想讓你停下來,別再繼續犯錯了。”姚媛之聲音沙啞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