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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了。不怪她迷信。她清楚地記得,她上一次右眼皮跳的時候,正好出了教學事故,再上一次,是剛考上研究生,她被車撞得左腿骨折,在醫院住了三個多月。從那以後,她就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有點兒衰,所以右眼皮一跳,她絕對乖乖待著,什麼都不做。
傍晚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看到螢幕上跳動著的“思禮”兩個字,她糾結再三,才摁下了接聽鍵。她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那邊就傳來了一個急躁的男聲:“是手機主人的家屬嗎?這邊出車禍了,麻煩您趕緊過來一趟——”
姚媛之一下子就從床上站了起來,問過地址後,就匆匆忙忙地穿衣服準備出門,走到客廳的時候,卻被溫思謙攔了下來。一下子就拍開他的手,焦急地說:“思禮出車禍了!我要去醫院看他——”
溫思謙臉上的表情微變,後來又變得嚴肅起來,說:“我和你一起走。”
一路疾馳到醫院,待他們二人過去時,溫思禮已經被推入了手術室,姚媛之眼神渙散地看著手術室的方向,神態焦灼地在樓道里走來走去,因為著急,眼眶已經泛紅了。
相比起她來,溫思謙就顯得淡定多了。說不好聽點兒,他心裡巴不得溫思禮出什麼事情,那才叫老天長眼。也省了他自己動手。
過了一會兒,成陵川的電話就進來了。溫思謙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後,走到樓梯間,接起了電話,問道:“查到他去做什麼了?”
“剛從警察局出來,他是闖紅燈了才和那輛客車撞一塊兒的。好像是要往通州那邊走,他的手機現在在我手裡,之前聯絡過的那個電話已經是空號了。”成陵川有條不紊地說道。
“不過,我剛才從警察局知道了一個訊息。”頓了頓後,他又開口。
“什麼訊息?”
“思禮最近幾年一直在查靖媛的訊息,剛才碰到一個公安的朋友告訴我的。”成陵川說,“這麼幾年下來,聽說已經掌握了不少資料了——思謙,你說靖媛會不會真的沒死?”
“她已經死了。”溫思謙沒有理會他的懷疑,“我殺的。”丟下這句話,他便掐斷電話。
從樓梯間走出來時,姚媛之正蹲在樓道里哭著,看到他回來,聲音立馬放低了不少。
“你年紀也不小了吧?”他走到她面前,垂頭看著蹲在地上的她,“哭解決不了問題這種道理,小學生都明白。你確定要我教你?”
“思禮是我男朋友!!他出事了我要怎麼辦?!”因為害怕,她的聲音已經開始漸漸地發顫。
不知道為什麼,她那句“他出事了我要怎麼辦”,讓他心裡特別地不舒服。
“站起來。”他冷聲吩咐她。
“……”姚媛之對他的話充耳不聞,繼續蹲在地上悲悲慼慼。
“起來,別讓我再說第三次。”溫思謙暴躁了:“還是想讓我把你和我的事情告訴他?”
這個威脅意料之中的有效,姚媛之聞言便立馬站了起來,那聽話的樣子,他還真沒見過。看來,她心裡是真的很在乎溫思禮。隨便威脅一句,就這麼受用。真是用情至深。
姚媛之心底著急得很,手術又遲遲不結束,再被溫思謙這麼盯著,她更是渾身上下不自在,撞上他的目光之後,她本能地躲開,卻被他扳正了臉。
“你好像很喜歡溫思禮?”他看著她微紅的眼眶,不知怎麼地,就問出了這句話。
姚媛之點點頭,咬牙道:“思禮是我男朋友,如果我不喜歡他,就不會和他在一起。”
“呵呵……”他的眼睛危險地眯起來,一隻手掐上她的脖子,一把將她推至不遠處的牆壁之上,看著她因為痛苦扭曲的五官,他咬牙切齒道:“很好。希望你一直這麼愛他。”
姚媛之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這麼大怒氣,對於這種沒有緣由的生氣,她也不好說什麼。
誰知,她的沉默更加激怒了他,他掐著她脖子的手不斷地收緊,眼底的恨意也越來越濃。
“你,咳咳,你放開我……”姚媛之都快要不能呼吸了,臉頰漲得通紅。
正在兩個人僵持期間,手術室的燈卻突然滅了,姚媛之用餘光瞥到這一幕,心裡的激動不言而喻。溫思謙也看到了這樣一幕,只好暫時放開她。
他剛剛鬆開,姚媛之就快步跑到了主刀醫生前,拽著他的袖子問他溫思禮的情況:“醫生,他怎麼樣了?傷到哪裡了?嚴重嗎?”
“放心,病人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了,就是左腿粉碎性骨折了,可能要打一段時間的石膏,現在麻藥還沒有過去,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