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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看穿康悅的心裡，直接說出了答案。
抵在康悅腰間的金屬物體，輕輕碰觸一下她的腰，“轉身！”伴隨著康悅移動，那聲音又說，“看到那張凳子了嗎？坐過去！面對面！”
一個方凳竟然出現在康悅剛剛鎖上的廁所門門口！
康悅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一點一點移動到凳子面前，慢慢坐在了凳子上。
一直抵在腰上的金屬物體離開了一段距離，但仍感覺到那埠對著康悅，女人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有什麼問題想問我嗎？”
她倒是沒有半點客氣的意思，直接開口。
“我問你，你就會回答嗎？”康悅雙手支在方凳兩側，心中描繪著身後這個女人的樣子，個頭不高，長髮，聲音沙啞，中年人，至於樣子嘛。好似鼻樑蠻高的，其他的再無印象。
女人噗嗤笑了一下，“這是第一個問題嘛，那好。我回答你，除了你問我，我是誰！其他的我都會回答你，只要你想知道！”女人邊說話，邊傳來“剋剋”得指甲敲在玻璃上的聲音。
康悅猜測，這女人拿著槍的那隻手的手腕上一定是帶著表的，對她的輪廓又加深一分。
“給你五分鐘的時間，有話快問，康家人都像你這麼猶猶豫豫嗎？”語氣裡新增了銳氣，指甲再次敲打了一下表殼。
見康悅還不說話。女人急了，本來離著腰有一段距離的金屬物體再次抵上康悅腰上，那女人也往前靠近一分，“你在拖延時間？是希望外面那兩個男人衝進來嗎？”
“不，沒有！”因女人的再次靠近。草香更加濃烈一分，康悅伴著這極其詭異的香氣說道，用力吞嚥一口唾沫，“劉亞、穆紫還有必姨的請柬是你發的嗎？”
“是，下一個問題！”
“那剛剛音響裡的聲音是你弄得嗎？”
“是！”
“為什麼？”
“不為什麼？就是不想看著今天的生日宴這麼平靜過去！”
康悅每提出一個問題，女人都立刻給出答案，乾脆爽快的程度。宛如是在跟一個上司彙報工作。
康悅慢慢放鬆下來，認定這女人沒什麼惡意，把自己控制在廁所裡，極有可能是隻是因為被路緒和自己追趕而做出的慌亂舉動。
“為什麼？你和藍海山有過節，還是和姜離致有仇？”康悅繼續追問。
女人這次卻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我不認識姜離致。也對他不感興趣！”
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女人的答案還是讓康悅微微舒了口氣，“那就是藍海山了？”
“不僅僅是藍海山，還有李光明，史金鴻和路振天！”女人繼續回答康悅的問題。抵在康悅腰上的金屬物體再次移開了一段。
不要小看這一點點距離，康悅緊繃的最後一道弦也鬆開了，若不是擔心激怒女人，她真想拿出跟穆紫等閨蜜聊天時親熱，回過頭攬著女人的脖子，扯東扯西。
再次收一下神經，繼續詢問，“聽你剛剛的語氣，你知道我是誰？”康悅再次說出自己的問題，“那必姨呢？”
女人突然冷嗤了一聲，“哼，我要說不認識你和劉必，我豈不是白活了！”
“能告訴我，你和我們有關係嗎？你是怎麼認識我們的！”康悅的話還沒說完，卻被女人之間打斷了。
“對不起，五分鐘的時間到了……”
“這個問題真的不能回答嗎？”康悅不甘心，繼續追問，女人這次卻沒有立刻出聲，靜靜等了大約五秒，康悅仍沒聽到回答，“真的不能告訴我嗎？”
依然沒人回答。
康悅挺直腰背，小心翼翼地，伸手朝後背摸去，手臂揮動所有範圍之內，沒有任何物體，“我轉身了啊！”康悅邊說邊轉身，本來應該極緩慢地轉身，仗著萬金水護體，康悅快速轉身，反而像是女子防身術裡的某一招。
卻沒有人任何人！
“你還在嗎？”康悅站起身來，掃視著整個衛生間，她壓根不相信剛剛是自己出現視覺盲區。
要麼那女人就是有空間，要麼就是一武林高手！
“喂，你還在嗎？”康悅粗魯地拉開每個隔斷，“出來啊，我知道你在！”但那股草香卻沒有任何消淡。
“鐺”金屬罐與地面接觸的聲音傳到康悅耳邊，低頭循聲，地上躺著一十五厘米長，拇指粗的圓柱形鐵罐。
康悅恍然大悟，哪有什麼槍，剛剛抵在她腰間的就是這個鐵罐啊！
彎腰撿起這鐵罐，沿著櫃體三分鐘一處的細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