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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呢?”雖然是哄著孩子的話,卻不是謊話。
“喜歡就好了。那你嫁給爸爸,好不好?”臨風一聽,馬上轉憂為喜。
笛兒低嘆:“傻孩子,這是兩個人的事,又不是姨想嫁誰就能嫁誰的。你爸爸已經有你媽媽了。”只要他肯看自己一眼,哪怕只是一眼,只要那一眼裡有她的身影,她願意拿自己的一切交換。
“可是,媽媽去天堂了,不能陪著寶兒,也不能陪著爸爸了。古叔叔說我也可以叫你媽媽。如果我叫你媽媽,你是不是就可以嫁給爸爸了?”爸爸是這麼說的吧?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想不起來爸爸昨天晚上怎麼說的了……哎呀,不管了,反正意思應該差不多吧。
笛兒有些哭笑不得:“寶兒,這都誰教你說的啊?”邏輯大有問題,卻說得振振有詞的。
“沒有,沒有。這是我自己想的。”臨風立即大聲否認,深怕被姨發現是爸爸教的,萬一姨生爸爸的氣,不嫁了可怎麼辦啊。他緊緊地抱著笛兒的肩膀,怕被笛兒發現他的驚慌,“姨,姨,真的沒有人教我說的。”
笛兒本是隨口問問,並沒有想到臨風說這些話是有人在背後教導,可現在看臨風這反應,卻分明是有人搗鬼。她一皺眉,扳開臨風抱著她的胳膊,正準備好好問個清楚。
一直在門外聽壁角的徐航遠,一聽臨風這樣子說,就知道這事要穿幫了,怕再弄下去就要弄巧成拙了,只好推開虛掩的房門,在臨風招認之前先“自首”:“是我教的。”
笛兒看到徐航遠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並表現出一副臨風今天的行動完全出自他授意的樣子來,真真是大吃一驚,一時之間完全無法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本能促使她想要站起來,孰料蹲得太久了,腳竟麻了,一個踉蹌,眼看就要摔倒。徐航遠眼疾手快,一把抱住笛兒傾倒的身體,一邊關切地問道:“笛兒,你沒事吧?”
“哦,沒事。腳有點麻,你讓我坐下來,一會就好了。”笛兒糗極了。
“好。”徐航遠二話不說,一把抱起笛兒,向窗下的躺椅走去。
笛兒僵住了身子,連掙扎的勇氣都沒有。徐航遠覺察到了,暗笑在心裡,雙手一用力,使她更加貼伏於自己的胸膛。這種感覺真令人懷念啊。有多少年沒有這樣溫香軟玉在抱,又有多少年沒有這樣調戲佳人的心情了?
笛兒覺得在他放下自己之前,有必要找個話題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免自己一個情不自禁就反手擁抱這個讓自己深情無悔的男人。
“對了,寶兒呢?”
“出去了。”臨風那小子,一看任務失敗,父親出場,立即識相地開溜了,走時還不忘把門帶上了。
“出去了?”這麼輕易就走了?他提出來的震撼性問題,她還沒想到怎麼回答呢。然後,笛兒突然又想起一個讓她羞愧欲死的問題:寶兒不會看到自己被徐航遠抱了吧?天哪?這讓她以後如何面對啊?
徐航遠看著笛兒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最後變成了無限懊惱。不由得笑了出來。他把她放在躺椅上,扶她坐好,才笑著問道:“想什麼呢?”
笛兒一向在徐航遠面前表現得淡定自如,從未出此出糗,真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好硬著頭皮不說話。
徐航遠也不逼她,只是蹲下身來,輕輕地揉捏笛兒的小腿肚,為她緩解腿腳麻痺的不適。
笛兒又是嚇了一跳,今天徐家父子的言行都太不尋常,讓她總是反應不及,著實無措。好一會兒,她才想起來要掙扎,她一邊試圖抽回自己的腿,一邊說道:“徐大哥,我自己來就好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徐航遠溫熱的大手握在她的小腿上,隔著薄薄的面料,讓她緊張到了極點。
“別亂動。”徐航遠把她的一隻腳抵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仍是按住她的小腿,讓她動彈不得,然後繼續按摩她的小腿,一邊覺得差不多了,就換另一邊接著按摩。
笛兒第一次聽到徐航遠用這種語氣地跟自己說話,用的是祈使句,但沒有命令的意味,反而帶著一種親暱,而他手上鉗制住她的小腿的力量也已經超過了一般男女之間肢體接觸該有的度,總之,徐航遠從剛才進來到現在所有的言行舉止都讓笛兒心慌意亂。她完全不能做出反應,只能任其行為。
笛兒能感覺到兩個人之間長久以來那種平淡但疏離的相處氛圍正在改變,這種改變雖然近日裡已有苗頭,今天卻完全是一個突破,彷彿一道柵欄突然被拆解了一樣,柵欄那邊的徐航遠一下子站在了她的面前,離她好近好近,近得讓她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