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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話,她便深深地看了一眼顧梓城,這才緩緩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如果阿九知道了你將我親手送進監獄,你猜他會怎麼想?那個姑娘又會怎麼想?”
顧梓城神色平靜無比,就那樣靜靜地站在原處,然後在警察前頭走出了門。
除去和警察說明了緣由以外,自始至終,他一言未發。
鍾清河回到律所已經是一週以後的事情,一如往常,她先去了顧梓城的房間報道。
“顧先生,抱歉才回來。”鍾清河真心實意道。
顧梓城抬頭淡淡看了她一眼,然後微微頷首:“向曼那邊的線索拿到了。”
鍾清河急忙往前走了幾步,看起桌上的檔案來,那是一份影印件,也不知道原本是到了哪裡。
她看了良久,然後抬起眉梢問道:“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怎麼?”顧梓城將電腦螢幕轉過來:“你可以看看這個公司的法人,是向子臨,而向子臨是向曼的父親。”
鍾清河怔住。
她忽然感覺好像一切都是一個扣,連環的將人鎖住。
“那麼……”鍾清河覺得自己說話都有些費力。
顧梓城點頭,似笑非笑:“沒錯,”他將電腦重又轉了回去,語聲平靜無比:“這一切都是設計好的,事實上從始至終齊九都是知情,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那麼我們應當如何做?”鍾清河找回了自己的力氣,再看到顧梓城桌面上向曼的臉,只覺得無比地陌生。
“我會起訴向曼,”顧梓城道,“然後找到我們案子的突破口。”
鍾清河微微一怔,抬眼看向面前神情篤定的人,幾乎是不受控制地開口道:“齊先生不會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
顧梓城看了鍾清河一眼,這才施施然嘆了口氣:“可惜現下案子已經遞交檢方了。”
鍾清河沒有問下去,她只覺得好像事情已經向著一個奇怪的方向進展開來,根本沒有停止的可能。
“你的傷還好嗎?”顧梓城定了定神問道。
鍾清河這才露出一個微笑:“已經徹底好了,多謝boss。”
“嗯,”顧梓城簡短應道:“明天和我一起去見一下朋友。”
第二天又是週末,鍾清河由衷反省了一下自己的迴歸日期,然而顧梓城的話卻是讓她微微一怔:“您的……朋友?”
“明天早上十點我來你家樓下接你,”顧梓城想了想方才問道:“方便嗎?”
雖然沒什麼不方便的……可是沒事為什麼要去見顧梓城的朋友?
鍾清河狐疑地想了想,為自己的想法深深鄙視了自己一下,這才頷首道:“好。”
顧梓城終於微微笑了笑,好像整日的疲憊一掃而空:“那就這麼定了。”
鍾清河覺得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可是又想不通是哪裡不對勁。
第二天顧梓城果然守約,早早就等在了鍾清河家樓下。
鍾清河下樓就看到了那輛熟悉的車子,忍不住深吸了口氣,顧梓城穿了一身便裝。
習慣了某人穿西裝的模樣,偶爾看到他的一身便裝反而是有些意外,鍾清河看著那修身的襯衫和明顯質地頗佳的牛仔褲,第一次承認了顧梓城其實還是有那麼一丟丟帥氣的。
坐在一個帥氣的上司旁邊,鍾清河覺得自己的小心臟極度需要鍛鍊。
更何況車裡空間本就狹小,有些情緒萌芽了以後,好像是發酵一般,愈發承載不下。
鍾清河覺得自己的呼吸有點要亂了節拍,她深吸了口氣,勉強控制自己的目光。
顧梓城卻是似乎渾然未覺,他目光就凝聚在眼前的路況上,伸手調了一下CD。
旋律響起來,這曲子鍾清河熟稔的很,是五月天的《突然好想你》。
她有些好笑又沒辦法笑出來,畢竟在之前不熟悉的時候,她是從來沒有想到過像是顧梓城這樣的人,竟然也會喜歡流行音樂。
路越開越遠,鍾清河終究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我們不是在市區嗎?”
“嗯,朋友的別墅,有時候我們會過去聚一下,”顧梓城神色平靜,一邊極為貼心地給鍾清河靠背調的低了一點:“你若是倦了,可以先睡上一會。”
……所以這是要開上多久?
鍾清河確實是有點累了,畢竟前一天晚上她被迫和媽媽一起看相親節目,看完直播看上期重播,一股腦看到了深夜,現在整個眼睛都是昏昏欲闔的狀態,車裡頭溫度又適宜,顧梓城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