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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了推老花鏡,笑眯眯問道。
“我聽你爸爸說了,小夥長得挺不錯,一表人才。”鍾媽媽連忙在旁邊補充了一句。
鍾清河沒了奈何:“一起吃個飯而已。”
“你現在的老師就是那位?”鍾媽媽問道。
“嗯,”鍾清河嘆氣:“顧先生原本有個青梅竹馬,現在好像要訂婚了,他的意思好像是讓我替他去。”
這一句話下去無異於石破天驚,鍾爸爸鍾媽媽對視一眼,最後均是有些無奈地轉過頭來:“我們不是說不讓你去,可是你拿什麼身份去?”
同樣的問題,鍾清河在早上又一次攔住了顧梓城,然後一字一頓地問了一遍。
顧梓城似乎是覺得這是一個簡單至極的問題:“我沒說讓你一個人去,我和你一起。”
這就是更大的問題了!
鍾清河揉揉眉心,只覺得心跳一次次加速,她看著顧梓城問道:“那……我們以什麼身份去?”
“我是她的朋友,而你……”顧梓城頓了頓,上下打量了鍾清河一眼微微笑了笑:“是我的朋友。”
鍾清河一顆心臟撲通落地,說不出的滋味。
“不用多想了,請柬給你,到時候下班你換好衣服我載你去,”看著似乎還想說些什麼的鐘清河,顧梓城揮了揮手:“算我欠你個人情。”
被boss欠了個人情感覺非常舒爽,以至於這一天鐘清河都是樂呵呵的,直到下午去法院送交換證據的時候面上都含著笑。
偏生去了就遇上了齊九案的檢察官,那檢察官從前是個律師,似乎是轉行過去的,而更巧合的是,那人在做律師的時候,曾經就是啟明律所的。
鍾清河看過他的檔案,肖黎,長著一張有些冷的臉,眉眼盡數都是寒涼的。
她看了對面的人一會,然後微微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沒成想肖黎卻是微微挑起了眉:“鍾小姐?”
“是我。”鍾清河絲毫不意外對方知道自己的名字,本來麼,打官司就是知己知彼。
肖黎於是便笑了:“這次的案子,我希望你們能夠接受既定的事實。”
鍾清河沒做聲,只是沉默地看著面前的人。
就聽肖黎說了下去:“我知道顧先生的性子,他是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所以一意孤行要打下去,可是這次的官司你們沒有勝算。”
鍾清河將手中的案卷抱得緊了點,面上微微含笑道:“既然你知道顧先生,那麼你也應當知道,他從來沒有輸過,”她的笑容帶著種篤定的堅持:“而且你也應當知道,這次我們也是一樣。”
她說完就徑自與肖黎擦身而過,絲毫沒有介意那人臉上微微有些難看的神情。
事後她將這段話學給顧梓城聽的時候,換來了某人微微的沉默:“我的確是從來沒輸過,可是你這麼說算什麼?”
“我沒打過官司,”鍾清河笑眯眯道,非常地狡黠:“所以自然也沒輸過。”
顧梓城沉默:“不愧是我教出來的,非常優秀。”
鍾清河謙虛無比頷首:“多謝老師,我將這個當成誇獎。”
“今天是庭前最後一次見齊九,你將證據帶過去確認一下,”顧梓城如是道,想了想補充了一句:“我和你一起。”
“好。”鍾清河從善如流,帶著檔案下去準備了。
獄警顯然已經認識了他們兩個人,見到鍾清河便道:“對了,今天齊九齊先生見過檢察官了。”
鍾清河微微一怔,顧梓城已是蹙起了眉頭推門進去:“不是叫你不要見他們麼?”
他的神情有些冷,看上去竟是慍怒的模樣。
齊九看了顧梓城良久,最後默然嘆息:“對不起。”
顧梓城食指輕輕叩了叩桌子,看著這幾日明顯瘦削下來的人,心底也有些不是滋味:“原因。”
鍾清河只覺得周遭的氣氛太過凝重,一時之間竟是插不進話去。
就聽齊九漠然嘆了一句:“是肖黎過來告訴我,如果這次的罪名定了,很可能我的妻女都會被連累。”
“你不懂法,我們是懂得,法庭上就是我們的領域,”顧梓城篤定道:“你不用相信他們的威脅。”
“梓城,”齊九忽然開口笑了笑:“你莫要忘了,大學的時候,我好歹也是學法的,可是我更明白他們的手段,我有些擔憂。”
鍾清河搖搖頭:“齊先生,您要相信法律的公正,更要相信我國司法的現狀。”
齊九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