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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背,那滋味真酸爽。
罪魁禍首非但沒有幫忙撿,還很不厚道地笑著走開了。
“你……等等!”田禾撿起檔案,開口叫住他。看他站定了,慢吞吞走過去,“我想問你,讓我進專案組,是你的意思嗎?”
她問得那樣小心翼翼,眼神忽飄忽飄,如同剛抱養來的小貓崽一樣怯怯,生怕不討主人歡心。
趙時飛目光犀利,不光看穿了她的怯怯,也看到了怯意背後那強烈的希望,像霧裡的晨光,雖微弱,卻醞釀著蓬勃旺盛。
他有點不忍心折斷她心底希望的幼苗,然而最終仍狠下了心:“不是,你想多了,我怎麼可能給自己找不痛快。”像是怕她不相信,還特地補充道,“如果不是為了盤子,你現在絕不可能出現在公司。”
這個點的太陽光已是強弩之末了,很弱。弱光經過半開的窗射進田禾眼睛,刺得視網膜迅速聚滿了眼淚。
淚滴掉下之前,趙時飛及時轉身走掉。
*
田禾不開心,下班的時候買了兩瓶酒,回到家裡喝的酩酊大醉。第二天是星期天,不用擔心上班遲到。
這一覺睡得好沉,次日夏暖來電話把她吵醒:“我要去你那兒避難!我家老太太要來逮我相親!”
田禾揉揉乾澀的眼睛,看看錶,一點了。天,成功睡掉了一個上午。宿醉的代價太大了,說好上午要發給張姐的工作郵件忘了發,最慘的,頭疼死了。她把頭埋進枕頭,如同乾涸泥塘的魚垂死翻騰了幾下,學阿狸拽拽臉,猛一下坐了起來。
門鈴響起時她剛把郵件發給張姐,正端起麥片粥要喝。
“真會挑時候。”她噘噘嘴,踩著拖鞋去給她開門。
開了門,她愕然。閉閉眼睛,睜開,眼前還是那兩張臉,不是做夢啊。
“巧合!”夏暖咋呼著跑進屋內,拉著田禾胳膊,“這真的是個巧合!”鬼知道為什麼她難得星期天出趟門還碰到了仇人。
田禾問詢的目光拋向桑建川。
桑建川收起看到仇人的牙疼表情,客客氣氣對田禾說:“田小姐,趙總讓我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