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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a在哪邊?”
面前的年輕女人已經沒影了。
沈蕾跑到停車的地方,快速開車門,坐了進去。
這一刻,她的心還是砰砰砰的激烈跳動,卻不再是緊張,是興奮。
那種別人不知道我知道的感覺,非常愉快。
沈蕾自言自語,“蘇夏,你可真有本事啊……”
沒覺得長的多傾國傾城,舉世無雙,說話也沒帶香氣,不就會跳個舞嗎,在隨便一個舞蹈團轉轉,能揪出來一大堆。
沈蕾從口袋拿出手機,給程玉穗打電話,那邊還是無人接聽。
“玉穗姐在幹嘛啊,不接電話……”
沈蕾嘀咕了句,開車回家。
打掃的傭人看到小姐上樓,不到半小時,又蹬蹬蹬跑下來,懷裡還抱著一個箱子。
“小姐,果汁給你準備好了。”
沈蕾匆忙換鞋,甩了句,“不喝了!”
她剛跑到花園,迎面過來一人,“二叔。”
沈峰腳步不停,“蕾蕾,你手裡抱的什麼?”
“二叔,這箱子是我在我爸的書房裡找到的,”沈蕾喘著氣,一張臉紅紅的,眼睛發亮,“我正要打算去找人開鎖。”
沈峰哦了聲,溫和道,“給二叔吧,二叔有個朋友很懂這個。”
沈蕾抱著箱子,沒遞過去。
沈峰已經走到她面前了,伸出一隻手。
叔侄倆大眼看小眼。
沈峰收回手,無所謂道,“蕾蕾,既然你不願意,那二叔就不勉強了。”
“這是你爸的東西,理應由你接管。”
沈蕾咬咬唇,最終還是把箱子遞過去了。
她覺得應該不是財產,父親留下的遺囑上寫了,房子,車子,股權,固定資產,所有東西全都給了她和二姐,沒必要再單獨藏一份。
況且這箱子藏的很隱秘,是沈蕾誤打誤撞,才給發現的。
她猜想,箱子裡面很有可能是父親年輕時候寫給哪個女人的情書。
“二叔,箱子開啟了,告訴我啊。”
沈峰的眼角堆滿皺紋,“會的。”
回到房間,沈峰關上門,他看著箱子,“老大,你這是留了什麼?”
把箱子擱桌上,沈峰湊近,轉著數字,試了幾個密碼,全都是錯的。
他深坐在椅子上,垂著眼睛,手指不停的敲擊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片刻後,沈峰又去試密碼,逐一試了沈源的生日,田箐樺的生日,他們生下沈穆鋅的日期,也包括了和沈蕾相關的數字。
一個都沒落下,一個都不對。
沈蕾等到晚上七點,二叔沒聯絡她,估計是箱子還沒開啟。
她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滾了一圈後,在群裡跟大家浪了一會兒,無聊的退了,翻到程玉穗的電話。
柏林那邊是下午。
程玉穗在客廳被當了將近兩小時的空氣,她聽到手機鈴聲,起身笑著對沈肆說,“是蕾蕾,我出去接一下。”
無人理睬。
程玉穗的臉色黯淡,她拿著手機走出客廳,吐出心裡的一口悶氣。
“蕾蕾,抱歉,我一直在忙,剛看到你的電話。”
沈蕾說,“玉穗姐,不會給你添麻煩吧?”
程玉穗摳著指甲,“沒事。”
“玉穗姐,我告訴一個事,”沈蕾神秘兮兮的說,“關於我二哥的。”
程玉穗已經猜到了,嘴上問,“什麼?”
沈蕾小聲說,“我二哥喜歡蘇夏。”
程玉穗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語氣卻是驚訝萬分,“不會吧,蕾蕾,這話不能可亂說!”
沈蕾從床上坐起來,“千真萬確,我親耳聽見二嬸跟二哥談話,不會錯的。”
那頭沒有聲音,沈蕾奇怪的看手機,還在通話中,“玉穗姐?”
程玉穗說,“在呢。”
“玉穗姐,你是不是也嚇到了?”沈蕾說,“你還記得有次我跟你說二哥臉上有傷的事嗎?”
程玉穗說,“嗯,記得。”
沈蕾的語氣篤定,“就是我大哥乾的。”
“還有這次二嬸不讓他出門的事,一定也和蘇夏脫不了干係!”
沈蕾的條理清晰,“蘇夏真是害人精,我二哥的腿都骨折了。”
程玉穗在心裡贊同,害人精。
沈蕾哼道,“真不知道蘇夏是用了什麼手段,不止